秋津奈绪背脊发凉,他的额角微微沁出汗珠来。
“禀告陆相大人,发生爆炸的是香樟路43号,地下室中关押的囚犯在爆炸中身亡。”一个rb中尉禀告道。
“你退下。”
“既然孙墨琛已经死了,这件事情也就没有必要追究下去。”东条英机一脸阴森地道,“你们二人可千万不要其他人那般想着什么狡兔三窟,我生平最看不惯吕布那样的三姓家奴。”
“谨遵义父的教诲。”秋津奈绪和川岛芳子面面相觑。
秋津奈绪不懂,为什么死的人不是孙墨琛,而东条英机偏认定是真的。而一个日军中队白白的牺牲,他似乎也不甚怜惜,这个老狐狸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芳子,你先退下,奈绪,你给我留下。”东条英机沉闷了半晌,突然说出一句。
秋津奈绪方寸有些紊乱,他尽量地克制住自己,他抬首瞄了一眼东条英机,但见他依旧在神态自若地自酌。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秋津奈绪笃定了此心,“本来今晚上已经死过了一次。再死一次,又何妨。”
他昂起头来,静等东条英机的发问。
“呼”的一声,随着川岛芳子的退出,一阵冷风呼啸着,冲进了暖室。室内既有暖气的蒸腾,也有冷气的刺骨,更有两者夹杂的驳杂之处,令人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