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恺言双手自然垂放在大腿两侧,表情温淡如水,嘴角的温柔却一直没变过,像是没有听到男人前一句话一样,自顾自问道,“举办婚礼,是为了说服自己不要再想那个女人吗?如果这是你最后能想都的唯一方式,我支持你......”
“支持我?”
颜澈呼着青烟的薄唇笑了,样子很讽刺,“你不是一直看不上我身边的女人?”
方恺言的眸光专注暗沉,像一潭深水,猜不透,看不穿,只能尽力去揣测......
抬手看了眼手表,一身休闲运动装的男人才开口淡淡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去跑步,你早点睡。”
说完,颜澈刚好抽完一支烟,随手往地上一扔,抬脚用力踩灭还闪着些微火光的烟头,男人语气恢复正常,“嗯,你走吧。”
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往电梯里走了过去。
......
舒未从年会以后心事重重,想要找苏晚谈谈,女人却一直关机,而方恺言也像是故意分散她的注意一样,給了她很多编曲和演奏建议,导致她越来越忙,最后除了基本的睡觉时间,舒未整个人几乎都泡在了排练室里。
这期间她也尝试过联系许凝圣,男人只是让她安心准备自己的婚礼和演奏会,其他不用她插手,然后只字不提苏晚。
最后忍不住去问慕栩墨,男人只是拍了拍她的脑袋,语重心长道,说是许凝圣和苏晚之间自有解决的方式,不要过度去关注反而会增加他们的压力。
总的就是一句话:有缘分的,能相爱的,他们不会轻易放弃彼此偿。
可是越来越多的心事压着舒未,慕栩墨逐渐发现女人半夜醒来的次数比以前多了很多,甚至有时会偷偷背着他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待上很长的时间......
实在是担心这样的情况长期维持下去会恶化,男人抽空在舒未难得放假的一个午后从公司回楼苑陪她。
彼时,舒未刚吃完午饭到花园散步,晚秋的午后凉意阵阵,温度很舒适。
走了一段,舒未坐在了当初让人从国外定制回来的藤木秋千上,细白长腿腾空随着秋千晃动着。
舒未很怕热,所以即使是现在这种凉爽的温度,她身上还是只穿了一件细肩带丝质睡裙。
慕栩墨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见花园里闲适晃荡着秋千的女孩儿,细腻白瓷般的脖子在孱弱的阳光下晶莹透亮,连上面的细细绒毛都能清晰看见。
他的女人从来就不喜欢穿宽松的睡裙,短而贴身的材质把她本就出挑的身段描得更加活色生香。
男人英俊矜贵的脸上霎时间附了一层邪魅的笑意,抬起长腿大步迈向花园中央的秋千。
“啊。”
感觉到熟悉的男人气息靠近,还没来得及抬起头,舒未就被俯身而下的男人轻松抱起,转身直接走向屋子的方向。
“慕栩墨,你干嘛呀?”女人软软的语调让下巴绷紧的男人更难受了。
低头吻了吻她白嫩的腮帮,慕栩墨暗哑的声音贴着女人敏感的耳骨,性感迷人,“天气很好,适合午睡。”
“......”
“这个时间你怎么有空回家?公司不忙吗?”
“忙,但陪你午睡更重要。”
她有说要他陪?她一贯以来一个人的午睡质量都超级好的好吗......
一分钟的时间,男人已经上楼来到卧室前,抬脚轻踹开了房门,两三步就把女人放在了深灰色的双人床中间。手上的重量消失了,但是男人原本扶着女人的腰的那只手并没有松开,直接顺势附身而上,空出的另外一只手掐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低头吻住女人柔软的红唇,细细轻啄。
亲亲点点的吻像刻意的嬉戏,若有若无,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随着男人的呼吸倾泻而下,舒未白皙娇嫩的脸没一会儿就红透了。
压着她的男人像是喜欢极了这样子的她,越吻越重,房内温度急速上升间,女人的衣服也被扒得差不多了。
“慕栩墨......”
女人红透的脸和喘息的样子让头脑发热的男人眸色更加深暗。重新从脖颈处吻了上来,慕栩墨的额头已经有了薄汗,爱不释手地亲啄着女人微翘小巧的鼻尖,鼻音很重,“嗯?”
“我想要个宝宝......”软糯的声音透着***中的不自禁,却又异常清晰冷静。
慕栩墨微微一怔,抬眸看向女人已经覆着一层薄薄水雾的美眸,一种温软酸爽的不可名状的情愫一下子跃到了心尖上。
他其实在刚认识女人那几年就很想要一个孩子,有着他们两共同血脉的孩子。
可是她当时太小了,六岁的差距让他一直开不了口。
再者,他其实很怕她为难。
在她过去的那一段童年和青春记忆里,爱情是一场禁忌。
陪在她身边三年,他看得出,那场长跨度的单恋已经把她消磨殆尽。所以他选择用她无负担的方式陪着她,在他们的感情里,他其实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守望者。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女人柔嫩的眼敛下方,紧贴着的上半身撑起拉开了一点距离。
良久,眼眸深邃的男人才缓缓吐出一句:“自创的求欢方式?”
“......”
舒未无语地狠狠瞪了一眼身上的男人,声音有些恼怒,“你去上班!我不要你陪。”
她难得主动跟他提这么难为情的要求,可是男人却使了坏劲闹她......
说着,舒未伸手推了推男人,“起开。”
可是慕栩墨没有顺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