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又让您担心了!”看着自己母亲微驼的背影,王忧非常的自责。
“后悔了吗?”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身穿西装的太帅突然出现。
“是有些后悔,我真是没用啊!”王忧的声音很小,小到不趴在他的身前根本听不清楚。
“的确是没用。”太帅松了松领带,“让你忍,你忍不了;打,你又打不过!”
“我现在体会到为什么有些人选择自杀这种极端的告别方式了。”王忧话语十分的平静。
嗯?太帅听后微微一惊,身体微不可察的绷紧。
“那是最懦弱的方式!”
“事事不顺,总是倒霉,而且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几年十几年,如果换做是你,你会选择怎么样?”王忧反问道。
太帅听后沉默了。
王忧也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抬头望着天花板。
“有些时候,命运就就是变着法的折磨人。”沉默了很久,太帅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那我该怎么办?”
“好好养伤吧。”太帅说完话之后消失不见。
嘎吱一声,门开了,李香兰拿着保温桶走了进来。
“我给你做了鸡汤。”
窗外,半空之中,一个男子站在那里,西装革履,头发锃亮,正是刚才的从王忧所在的病房之中出来的太帅,他低头看了看王忧所在病房,然后抬头望了望天空。
“心生死志,心生杀意,这下麻烦了,这个浮躁的社会,真是操/蛋!”
王忧在医院之中躺了三天,在他醒来的当天下午,还有警察过来问话,问他跟那几个社会混混有什么过节,从那警察的口中,他得之那个为首的混混名字叫宋杰,被他踹断了两根肋骨,扎破了脾脏,内脏大出血,险些挂掉。
关于这件事情会如何处理,王忧会不会受到什么处罚,李香兰专门花了几百块钱去咨询以为律师,得到的答复是,他不会付任何的法律责任,因为附近的监控显示是那个几个混混先动的的手,而且当中一个人甚至拿出了刀,他最多算是正当防卫,而警察的审讯结果也是如此,至于他们为什么找王忧的麻烦,他们则说是王忧借钱不还,但是有根本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短短的十几天的时间,接连两个学生在学校附近被社会闲杂人员敲诈勒索,而且受伤住院,这让三中的学生感到了恐慌,也让家长十分不安,于是有家长直接向政府的相关部门反映,有些人甚至拨打了市长热线,而后市里一个分管教育的副市长直接一个电话打了下来,接着山城展开了一项关于校园附近安全的整治活动。
当然,这些事情和王忧无关。
他这次受伤住院期间,不知道何茂韧从哪里听到的消息,直接拄着拐过来看望他,这让他十分的感动。
而何茂韧的在看到他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脸色十分的难看。
“是谁?“
“上次打你的那些家伙。”王忧道,“不过其中一个家伙内脏大出血,估计短时间之内是出不了医院了。”
“看不出来你,你小子居然还挺狠。”
“当然,出去之后,我罩着你。“
“好。”何茂韧笑了笑,有些勉强,显然自己的好友住院,他并不好受。
在大家又休息了一天之后,王忧便回到了学校之中,当他坐回教室的时候发现同学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他那天夜里被混混围堵的事情这几天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了,而且被分成了数个不同的版本,有些说他一个人打四个,还把其中一个混混打的重伤,然后寡不敌众被打倒在地,有的说他被四个人围殴,就像条丧家之犬一样,但是也有些消息灵通的,知道其中两个混混被他直接送进了医院,而且其中一个肋骨断了数根,如果不是抢救及时很有可能毙命,不管是哪种版本,都让王忧这个平日里默默无闻的学生名声大噪。
而闻鑫和刘世杰两个人更是连看都不敢看他,远远的望着他都要绕着走。
开什么玩笑,这个可是连社会上的那些人物都敢往死里干的主,他们这些本事算个屁啊,再说,前一段时间,闻鑫才刚刚被他跟虐的跟狗一般,谁还敢在这时候触他的霉头。
于是他的学校生活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其实他现在的身体还是比较虚弱的,随便来一个人完全可以虐他,但是却没有人干,先是同班的闻鑫,然后是高二的李伟,再是社会上的混混,在这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里,王忧接连三场硬仗,面对的一个比一个难缠的角色,却被他接连制服,这样光辉的战绩,三中建校以来恐怕还没出现过,谁还敢惹他,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但是接下来,王忧就被完虐,完虐他的不是人,而是一场考试,高一期末考试。
而他的同桌何茂韧同学也拄着拐杖来到了学校参加这场考试。
“你说你都是个残障人士了,还来考个毛啊?”见到何茂韧之后,王忧高兴道。
“你懂个屁,我这是身残志坚。”
要是两个人平日里这么斗嘴,他们旁边的几个家伙上不了掺上几句,但是现在他们却不敢说一句话,乖的很。
考试很快开始。
语文,王忧最擅长的一门课,做起来十分的溜。
英语,满眼的外国字母,他能够看懂的局子不多,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貌似我记得在哪里见过,选a还是选c,而此时他的同桌何茂韧同学则是运笔如飞,有些问题看都不看一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