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凝烟对着其他人说:“麻烦给我们一些纸条,介于奥兹没口水,所以请倒一杯水过来。输了要贴条的!”
难道还想在它的脸上贴条吗?奥兹好似听到最可笑的话:“女士,请恕我提醒你,你赢的概率大约只有几千万分之一,在科学的角度上说,几乎等于零。”
“那就看到底是谁的脸上白条多!”何凝烟笑呵呵地:“麻烦你们手里的牌全都给我。”
高手玩牌会算牌,用记忆记住出了多少牌,对方手里剩下的牌大约是什么,比例多少。牌越多,所计算和需要记住的牌自然更多。
果然奥兹坐在那里,应该在很短的时间内,将一副牌里所有的牌都在计算机内排列好了。
何凝烟收集到所有牌后,先是打乱,随后抓起一半的牌搁在旁边,跟前就剩下另一半:“就用这点。”
“嗡嗡嗡~”奥兹大脑这里发出轻微几乎听不到的响动。奥兹看着何凝烟:“你的听力比普通人高?”
转而看着其他人,环顾一圈后看着她,虽然不说话,但好似发现了什么。
何凝烟很温和地说:“其实你不用计算,因为是随便抽的。你抽一张,我也抽一张。”
奥兹显得细长的金属手指,从牌里随手抽了一张,看了一眼:“比大小吗?你很聪明,知道玩牌你肯定是输。”
“谢谢夸奖,能被机器人夸奖聪明,无论是真心还是程序,都让我很高兴。”何凝烟也抽了一张,但看都没看地放在盘着腿的前面:“我就不看了,因为我知道,这里有监控。”
奥兹回答:“我已经关了,玩牌我不用作弊也能赢。”
何凝烟含着笑:“但你能从我的瞳孔反射中看到牌,这不是作弊,只是习惯问题,是吗?”
奥兹过了一会儿,很诚实地承认了:“是的!现在应该翻牌了吗?”
何凝烟问:“那么奥兹,你现在是不知道我的牌大小的是吗?”
“是的!”奥兹回答。
“那我就说这局玩什么,确实比大小!”何凝烟含着笑:“我猜我的牌比你小,如果小,是我赢了。如果你的牌比我小,是你赢了。”
奥兹红色的眼睛“呜”地光亮缩紧了,但随即松开。
四周顿时发出笑声来,这也太高了!奥兹拿牌一定会挑选大的牌,就算不是,它也根本不知道何凝烟手中的牌大小。
“还敢玩吗?”何凝烟微笑着,却挑衅一般侧头斜视。
杜克还故意提醒:“输了要贴条的!”
奥兹慢慢地拿起了牌,随后扔在了床面上:“请你翻牌。”
是个红桃q,好大的牌!大家高兴起来,何凝烟赢的可能相当的大。
何凝烟将牌翻了过来,大家立即叹气,是黑桃k。就是说何凝烟牌大,她输了!
“给我一根条!”何凝烟拿过纸条,大大方方沾了点口水,往太阳穴上一贴:“继续。”
看着何凝烟贴着条,奥兹好似很感兴趣地,左侧侧头,右侧侧头,盯着这条看。
“嗨!”何凝烟带着几分羞恼:“就那么好看吗?”
“不好看,但很有趣!”奥兹回答。
何凝烟摸了张牌,用手捂着,没个好气地说:“该你了!”
奥兹手指在牌堆里,挪来挪去。
都已经十几秒钟了,还没选好牌。旁边的大兵不耐烦了:“你到底选好了没有?”
“不要着急,让它慢慢选。”何凝烟含着笑:“它不知道应该选大的还是小的,所以无法选择。”
奥兹手指一动,极快地抽出了一张牌,看都没看地放在面前:“这次怎么玩?”
“不过是几率问题,所以不用选了,抽出哪张是哪张!”何凝烟将自己手里的牌扔进了一堆牌中,看着奥兹:“这次玩猜牌,我来猜你的牌是什么颜色,如果猜中了是我赢。”
奥兹如果是人的话,一定会气死,花了那么多时间选来选去,结果不是比大小。
奥兹回答:“可以,我接受。”
牌分红黑二种,红心、红方、黑心、黑花。无论猜红还是黑,都有50的几率。
何凝烟看了看床上的牌:“红色!”
奥兹慢慢地从床上拿起了牌,举了起来。红心,是红心7!
“贴条,贴条!”房间里一片欢腾。
一张纸递了过去,奥兹没拿,看着何凝烟:“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猜出来的!”里昂喜气洋洋地,忘了应该少说话。
“是猜的!”奥兹死死盯着何凝烟:“但这不是光靠侥幸就能猜出来的。”
何凝烟笑眯眯地看着奥兹:“想知道吗?再玩一盘,我输了就告诉你。”
奥兹死死看着她,但光靠看,是看不出什么来的。过了几秒,奥兹伸出两根金属的手指,轻轻捏住了纸条一头,纸条还很体贴地粘上了水,它往脸颊上一贴,在身边人忍不住笑出来的声音中,平静地说:“请继续。”
何凝烟整理好所有牌后,突然拿起一个枕头,捂住了所有牌,抽出一张牌放在旁边:“你来猜,我抽出的牌是黑还是红。”
玩牌还能这样玩,可就是这样最为简单的玩牌方法,才有可能赢。
奥兹想了许久,这是任何方法都计算不出来的,除非有透视眼。
奥兹回答了:“50的可能性,只有猜。我猜红的!”
何凝烟双手抓着枕头,慢慢举起,只见床上有一刀牌,整齐地堆放着,但旁边一张牌都没有。
“没有红,也没有黑;没有输,也没有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