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拖到查尔斯身边，何凝烟走近后蹲下后，摘去对方的黑色头盔。
又是一个年轻人，比刚才那个岁数更小，看上去二十都不到。
死亡就在眼前，他吓得浑身发抖，求饶声越发凄惨：“这不是我的错，是我脑子里一直有声音，让我不得不这样做，求你们了，饶了我吧。。。”
“少将！”查尔斯生怕，刚按上的下巴又掉下来，说话尽量不张开，声音有点含糊：“你来。。。”
伯纳德少将虽然脸上保持着平静，但眼眸中的纠结说明了所有。自己手下的兵，和他儿子一般的年龄，也有父母等着他回家。
“不，还是我来！”何凝烟话说出来，让伯纳德少将顿时感觉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