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翻看医生办公室的各种物件,上到办公室的窗帘、下到地上的书籍残片,甚至是脏兮兮的白大褂内袋。??
他们也仅仅现了两个医生检查用的那种小手电,总之是聊胜于无吧。
接着,他们走出医生办公室,准备进入病房。
病房总共有3o间,每一间都标注着相应的数字。除去刚才两人探索过得房间外,还剩1o间门关禁闭的病房。
张少军握住1o2号病房的门把手,将房门打开,两人一同进入其中。
灰色的玻璃窗被十字木架钉死,没有一丝光线渗入。右手边的洗手间散出阵阵恶臭,血腥与**的味道弥漫在病房内。
房间的内壁被腐蚀了一大半,墙壁边放着一个老旧的呼吸机,看样子已不能正常工作。
呼吸机的端口连接着病床上死去的病人,他的身体被染血的床单覆盖,只露出一只沾满血污的手掌。
病床右边床头柜上,一个收音机出轻微地沙沙声,给房间增添了几丝诡异。
两人拿起之前获得的小手电,立即开始在房间里搜索。他们翻遍了每一个角落,衣柜、洗手间、病床等地方都查看了一遍,仍旧没有什么现。
两人又仔细找了一圈,只好离开1o2号病房,去其他地方搜索。
黑暗中传来一阵车轮滚动的声音,两人提高着警觉,在手电筒的帮助下看着眼前运动的黑影。
“轱辘”!
“轱辘”!
黑影到面前,两人才现那是一个装有病人残肢的担架。由于不想粘上血污,两人急忙向两侧躲避,担架车轮滚动的声音也渐行渐远。
“哐当”一声,担架像是碰到了什么障碍物,停了下来。
那个响声很快就被沉寂的环境所吞没,两人原地停留了一会,便接着开始搜寻。
张少军的手刚接触到1o5号房门,车轱辘声又一次响起,而且是从之前消失的方向传来。
徐倩单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另一只手微颤着拉住少军的衣服。
“咔咔”这个房门被反锁了,无法打开,担架的“轱辘”声也越来越近。
两双眼睛紧盯着黑影不放,过来的还是之前那个担架,但是担架上的残肢却没了踪影。1o5号房门无法打开,担架的活动轨迹如此离奇,两人也都无法确定身后是否有鬼怪。
张少军眉头紧锁,为解除心中的疑虑,他带着徐倩来到了之前担架的声音消失的地方。
张少军举起手电筒,扫视了一会四周,也没有现之前看的到残肢。
难道我眼花了吗,刚才残破的肢体并不存在?
“滴答”!
“滴答”!
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滴落,正好落在张少军的肩膀上。他用手指轻轻地粘上一点,然后将手电筒靠近手指,手指的根部被血液染红了!
张少军瞪大着瞳孔,立马将左手的手电筒对向天花板。只听一阵撕咬的声音,一个黑影躲避着电筒的光线,飞快地逃离了两人的视线。
病房区再次变得宁静,只是这份安宁是暴风雨前的黎明,让人十分不安。
刚才那是什么生物,我只看清了个大概轮廓它就消失不见了。倘若真要对付起它来,恐怕胜率也有三七开。
徐倩害怕地说到:“少军,刚才那个是什么呀,好可怕!”
张少军身体哆嗦了一阵,这才被徐倩的话语拉回现实:“我也没看清是什么,总之它很危险就对了。别想那么多了,我们接着搜索吧!”
两人迈着小碎步,双眼不断地扫视四周,怕稍有不慎便落得身异处的下场。
他们来到1o9号房间门口,仍旧由张少军来开门。徐倩与少军背靠背站立着,她拿着手电筒不断地左右扫视,怕是遗漏了丝毫危险的前兆。
1o9号的房门打开了,两人没有多想便一头栽进了房间,进入之后便立即反锁房门。
1o9号房间的建筑结构和其他房间并无二致,只是多了几个热水壶、几条椅子而已。原本应该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在1o9号房间也不知去了哪里。
两人拿着手电筒,飞快地在室内寻找着,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游戏。
房间里的两把钥匙和三张照片被两人相继找到,钥匙自不必说,而照片上东西确实令人毛骨悚然。
其中一张照片上,一个病人坐在通的座椅上,座椅四周放置着许多线路。
所有线路都连接到病人头上的头盔,远一些的地方,一个医生拉下了电闸开关。
照片的背面写有“病人接受高压电疗法。”的词句。
第二张照片,医生正将一个全身缠满了绷带的病人塞进木桶里。病人面无血色,只能唯唯诺诺地任其宰割。
照片的背面写有“木桶里可悲的患者”的词句。
第三张照片,十余个被摘取内脏的病人从木桶里出来,化作厉鬼追逐着医生和护士。
有的人被咬掉了耳朵,有的人被啃食着小腿,还有的腹部被剖开死的不能再死。
照片的背面写有“地狱的屠宰场”的字样。
徐倩咽了口唾沫,不敢看那几张照片。张少军将照片和钥匙收好,领着徐倩一同前往下个房间。
两人刚走出1o9号房间,只听“哗啦”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天花板的空缺处坠落。
“啊!”徐倩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叫出了声响。
“滴答、滴答滴”血液顺着尸体的双手滑落在地面,张少军将手电筒对向尸体,那是一具沾满鲜血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