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力当即下令让毒巫残将宇文杰带回三苗,自己则带着军队返回荆蛮。
宇文杰在三苗经过一众巫医精心救治身体渐渐恢复,但每日依旧要以药物支撑,否则便会浑身痛痒无比,痛起来犹如尖刀刺骨,痒起来又如万蚁钻心一般。
自打他身体没有大碍之后,房中便多了一群美女陪伴,每日也少不了美酒美食,晚上更是有各色美女陪伴,日子过的倒也逍遥自在,如果不是每天要要喝那难喝的药水,这里的日子恐怕神仙都不如了。
这一天宇文杰正在房中一边品着美酒一边看这歌舞,突然毒巫残走了进来,“哈哈哈宇文兄好雅兴啊。”“噢原来是国师,失迎失迎,那阵风把你给吹来了?”话里话外好像颇有点不满,“哈哈宇文兄这是哪里话,听说你身体大好我这不就急忙赶过来看你了吗?”宇文杰轻轻把酒杯一放“那要是我死了呢?毒巫国师会不会有一点羞愧呢?”话锋已经明显转向,毒巫残眼珠一转顿时低头长叹“唉,看来宇文兄还是误会我了啊,当日我之所以没有马上出手,只是想让宇文兄你能亲手宰了那个老东西,可那承想却中了那老东西奸计,我想宇文兄你心里也应该明白,若不是我在旁相救恐怕你现在不会坐在这里喝着美酒欣赏歌舞吧,何况我连多年炼制的骷髅鼎都已经舍出来,还不能证明我的真心吗?我知道我那日如果与你联手一定能让那老东西尸骨无存,可现在已经过去的事了,千错万错就错在我当时干嘛要考虑那么多呢?”说着话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脸上仿佛比死了爹还要难过,宇文杰听了这话仔细琢磨一阵不由哈哈大笑道“国师不要见怪,刚刚我也是一时没想明白,言语上多有冒犯,现在话都说开了,我想我们相交多年,不会因为这点小误会影响我们感情吧。”
毒巫残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这才装作勉强一笑“说实话,当日我也受了重伤,一身功力都差点废掉,所以这身体刚好一点不就赶来看你了吗,我们这么多年交往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是有一说一的,、、、、”“不要说了,看来国师还是在责怪我,那小弟我就自罚一杯向你赔罪。”刚端起酒杯,毒巫残伸手拦住“唉,不要国师前国师后的,你我兄弟相称不是更好,况且那有一人喝酒的道理,倒不如我们一起共饮几杯如何?”“好,好,哈哈哈这些日子都要把我憋死了,正愁没人陪我喝酒,来来来我们今天一醉方休。”毒巫残咯咯奸笑“我看是在这蜜罐子里快要把你腻死了吧。”说着伸手在旁边一个女人身上摸了一把,宇文杰一见也是哈哈大笑,伸手搂过旁边的女人,随后端起酒碗“来毒巫老弟我们干了这杯。”
一顿奢靡的酒宴过后,毒巫残带着几分醉意问道“宇文老兄现在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今后有什么打算呀?”“打算,”宇文杰放下酒杯“当然是回南明了,你怕我在你们这里养老吗?”“噢,哈哈哈宇文老兄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可没有赶你走的意思,再说你是国王陛下亲自招待的客人,我也没有这个权利,我来不过是带给你一个消息,不知道宇文兄感不感兴趣。”宇文杰马上紧张起来“什么消息?难道是南明的消息?这些天每天都是酒肉歌舞,其实我早就想找人打探一下那边的消息了,毒巫老弟快说说。”
毒巫残故意沉吟一会,就是要再调一调他的胃口“自从你走后,我们三苗就派人为你日夜打探消息,那个小崽子宇文宏已经登基坐殿了,听说还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现在百姓大多都拥护他,不知道宇文兄有何感想。”宇文杰的脸唰的一下沉了下来,“没想到这么快,我愿以为这小崽子会受到重重阻碍成不了大事的,唉早知道当初就应该一刀宰了他。”说着猛的一口喝干杯中酒,然后将酒杯狠狠的顿在桌上,一时愤怒竟然用力过猛,酒杯竟然有一半镶进了桌子,而上一半也已经被捏出了几个手印。
毒巫残啧啧可惜“唉多好的杯子呀,这可是青丘国大师伊利斯的作品,就这么给毁了。”旁边一位侍女想要换个杯子重新添酒,却被宇文杰一把推了出去,“滚滚滚都给我滚,大爷今天没心情。”毒巫残一摆手,一众侍女都退了下去,只见他轻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用奸狡的眼光偷偷看了一眼“宇文兄太心急了,我话还没说完呢,现在这小皇帝已经被赶出了皇宫四处逃命,你这机会不就在眼前了吗?”
宇文杰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啊,毒巫国师说的可是真的?”“当然了,这么重要的事我还会骗你不成,只不过其中嘛、、、、、”“你快说到底怎么了,哎呀急死我了。”毒巫残用手指转动着酒杯仔细欣赏着上面的花纹“呵呵,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你们南明以前受你照顾的老家伙们又找了个小鬼做傀儡,现在南明恐怕要分成两国了。”
宇文杰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他知道以前自己在位这些老家伙巴结自己为了好处,但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如果自己只身回去恐怕没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