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鞅就这样如一杆枪一般站着,百姓搬家瓶瓶罐罐是丢不下的,所以队伍行进非常缓慢,直到正午时分,所有百姓才全部走出了敌军营寨,望着那远去的百姓,秦鞅也只能心中祝愿他们能活下去。
此事已了,心中再无牵挂,秦鞅抽枪上马,顿时一股杀气自他身上发出,就连坐下战马仿佛都肋生了双翅,只要一撤丝缰便会腾云而起。
看到这样的秦鞅,高简不由一阵惋惜,他亲率十万大军围而不攻就是希望能收服此将,只可惜、、、、“唉”高简苦叹一声连连摇头,未发兵时他曾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秦十七劝降,不能劝降也要生擒,可如今秦十七战死,恐怕收服秦鞅已成泡影,这一战万不可免了。
此时秦鞅已经带马来到阵前,高声喝道“那位愿意与我一战?”这一声脆若钢铃,许多将领只感觉胯下坐骑都不住后退,高简见秦鞅叫阵,忙带出坐骑“秦将军真要以死明志吗?岂不知良臣择木而栖,你又何必太过固执?、、、、、”
秦鞅一抬手中枪冷笑道“难道高将军想与我一战?”高简听到这话,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已经无用,只好再叹一声带马转回,看一眼自己帐下战将轻轻问道“那位将军愿意与秦将军一战?”
刚刚对阵众将便对高简对秦鞅的态度很是不满,但大都是挂在脸上,却有一个心浮气躁的开口说道“不就是一个亡国之将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家高将军亲自相劝居然一点不给面子,说他秦鞅了得我看也不过一个黄口小儿,恐怕传言未必属实,我愿前去一战。”
高简闻声看去,只见是他麾下大将徐通,此将虽然算不得上将,但也身经百战,不由点头“那就徐将军阵前一战吧,不过可要千万小心,那秦鞅可不是好于之辈。”
徐通一撇嘴冷哼一声,一催坐下马便冲了出去。
秦鞅见对面跑来一骑,将手中大枪在鞍桥上一横,伸手点指“来将通名,本将军枪下从不杀无名之辈。”徐通并不减速手中战斧一举大喊一声“徐通来也。”话音刚落,已经奔到秦鞅面前,战斧随即挥下,他心中暗想,“刚刚陪你在这里傻站半日,面子让你撤的够大,现在我一斧就将你劈在马下,到时候让高简看看你的首级,他还有何话讲?”想到这里不由一阵冷笑。
秦鞅见战斧已经到了头顶,嘴上说着一句“好个无礼的徐通。”手中枪突然一挑,正中徐通斧头,徐通只觉得这看似轻巧的一下却有千斤之力,手中大斧险些脱手,这才知道秦鞅果然高明,单是这一份力气就不是自己能比,他刚要拨马败退,可惜一切已经晚了,秦鞅手中大枪一转,枪尖已经轻轻划过他的咽喉。
徐通两手擎着斧子任由战马带出好远,才一道血雾飞溅,栽倒在马下。
秦鞅身后士兵一见头阵取胜,不由齐声呐喊,并用佩刀敲打盾牌,吭吭之声震人心魄。
就这一枪,让所有人都惊叹不已,很多人都是听闻秦鞅武功了得,但却未曾亲见,今日一枪看来,传说只怕还不够真实。
高简不由失声喊了一句“好枪法。”喊过之后才觉不妥,忙回头问道“那位将军愿意再战?”
早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已经有一人飞马奔出,高简定目一看方知,这员战将正是刚刚被秦鞅所杀的徐通的胞弟,此人名叫徐广与徐通一样善用战斧,一样是以力量见长,只见他飞奔阵前并不答话,大吼一声挥动战斧向秦鞅砍去,秦鞅不慌不忙只是轻轻一带马,战马突然横跳一步居然轻巧的躲过了这一斧,随即右手一挥,只听嘭的一声,长枪如同一条怪蟒一般抽在徐广后背,只这一下便抽得徐广盔甲崩裂血肉横飞,当场气绝。
秦鞅横枪立马一声长啸,“难道你离国居然没有一合之将?”此等气概当真是气吞山河。身后士兵再次敲盾呐喊以壮气势。
干净利落的斩杀两将,不由让高简一方士气大减,任他们谁也没想到秦鞅居然会厉害到这种程度。
高简此刻已经有了收兵之意,如果再这样杀下去恐怕军心士气无法收拾。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自己阵中突然飞奔出四匹战马,四员战将各举刀枪齐战秦鞅。
这四人虽然不算名将,但也跟随高简多年,而且这四人具是高简堂弟,一奶四胞,此刻见士气受挫便直接冲出,一来想要挽回局势,二来几人都是高简贴身战将,近日不时听到高简夸赞秦鞅,心中早就憋着一股怒火,若说单打独斗也许几人都不是秦鞅对手,但四人擅长合击,数年来不知有多少名将丧命四人之手。
此刻四人兵刃已经到了秦鞅近前,这两刀两枪将他围得密不透风,攻击凌厉又不乏守势,秦鞅也不敢太过托大,忙收拢心神一颤手中长枪拨打对方兵刃。
高简只见战场之上刀光枪影战做一团,已经分不出那是刀枪那是人影,秦鞅在四人的合击之下竟然游刃有余,转眼又是十几个回合,突然听得阵中一声暴喝,己方四员战将纷纷勒马后撤,只见秦鞅手中枪一横,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痛快痛快!没想到离国有你四人,也能抵得一员上将了,今生难得一遇也算是我秦鞅开了眼界,我们再战几合。”
四人听得这话不由连连叫苦,刚刚四人围攻交手数十招竟然都不能取下秦鞅,再拖下去恐怕配合有失被人取了性命,所以四人合力想要以力取胜,那里想到人家只是两膀运劲便将四人兵刃齐齐封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