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暖思音欲。颛顼被困在房间中无法出来,姜莺站在自己的房间里思春不愿意出来。两个人吃饱饭无事可干,一个个春心荡漾。情郎在彼岸,给情郎展示下她悦耳动听的歌声。姜莺放开喉咙,在房间里婉转的唱起了一曲在空中飘荡,飘进了颛顼的耳朵中,在整个宫殿悠扬的荡漾。听到的男子一个个性致勃勃,神魂荡漾,听到的女子一个个如醉云端。
颛顼首先是个男人。颛顼在房间里怔住了。听着姜莺的圆润、婉转、多情的歌声,颛顼感觉到姜莺好像站在自己的面前。看着看着,颛顼感觉姜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姜莺身上的衣服一点点掉下来,如雪的肌肤犹如姜莺的歌声透明,高耸的**犹如姜莺时而高亢的声音,神秘的下体犹如姜莺低沉的声音,将颛顼带到灵魂的最原始的深处。
受不了了,憋不住了,颛顼伸开双手要抱住姜莺。姜莺如流动的歌声轻飘飘地飘走,颛顼一步步追着。“砰”,颛顼的脑袋碰到了墙壁。疼痛将早已飞到姜莺身边的颛顼灵魂拽回到他的身体中。姜莺首先是个女孩儿,姜莺听到“砰”的声音,好像自己细软的腰肢被苍牛强有力的双臂抱住了。姜莺半推半就的推开颛顼的身体。苍牛抱的更紧了,姜莺的**贴到了苍牛强壮的胸膛。姜莺娇喘连连,被苍牛按到了床上。
姜莺倒在了地上,柔软的身躯感觉到疼痛。白日梦。受伤的颛顼和姜莺一起躺在了床上。颛顼抱着一个狐狸皮的枕头,好像抱着姜莺娇小的身躯;姜莺抱着虎皮的被子,好像苍牛强壮的颛顼压在自己身上。
窗外,月光皎洁。屋内,春心荡漾。在子夜时分,两个人竟然都还没有睡,满脑子都是与对方欢乐的场景。苍牛是北方男子,北方是男人在社会中占统治地位的民族,女人都如小鸟依人,自己也必须矜持,为颛顼在心中留下好印象。如果不是因为这,虽然禀性遗传了九黎族北方女子的贞洁,性格却如南方女子温柔,敢爱敢爱,一定会主动地进颛顼的房间,大胆地向颛顼求爱。
睡不着,睡不着,姜莺在屋里哼哼唧唧,颛顼听到后,主动在寂静的夜色中与姜莺说话。充满男子汉气息的话横冲直撞地冲到姜莺的房间,姜莺被这些话压在床上。
“你叫什么名字?”
“姜莺。”
“你呢?”
“苍牛。”
“骗子,还苍猪呢。”
沉默无语。
“你犹如一池温柔地春水。”
“你好像一座巍峨大山。”
沉默无语。
“你们为什么要进入我们江南?”
“船沉没了,我被浪涛冲到江南岸边的,回不去北方了。”
“我在这里,干嘛要回去。”
颛顼是个男人,也是个圣人。
“我必须要回去。”
“你舍得我么?”
“舍不得。”
“那留下来。”
“不行。”
“为什么?”
“北方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沉默无语。
“你是颛顼?”
沉默无语。
“你是怎么知道的?”
“共工的大臣王石告诉我的。”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不知道你在这里。”
“那他怎么告诉你我在这儿。”
“我根据他给我说的话推测出来的。王石来到我们九黎族,告诉我你被共工逼到象城,而前几天一个九黎族的人民在长江上发现一条大船,华夏民族只能造小的独木舟,造不出这么大的船,而能乘坐这样豪华的大船的一定是个有很高权势、地位的人。”
“有权势、地位的人怎么就一定是颛顼?”
“颛顼是一个英明的领袖,怎么可能会在华夏民族面临覆鼎之灾的时候一直住在象城。”
“离开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他要乘船?”
“你北上能躲过共工么?”
“你好聪明。”
“你好有魄力。”
.....
“九黎族与华夏族从未来往,为何王石会来到九黎族?“
“为了你。”
“为了我?”
“共工不是要杀你么,派王石来做说客,让九黎族和共工联合,共同进攻你。”
“你答应了么?”
“答应了。”
“答应了!”
“那你为何不杀我?”
“舍不得。”
“我是安全的。”
“不是。”
“又为什么。”
“九黎族的人民和文武百官一定会要我杀了你。”
“你舍得么?”
“舍不得。”
“你打算怎么办?”
“你傻呀,你说你是苍牛不就行了么?”
“谢谢。”
“不客气。”
“那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我舍不得你,你却舍得我。”
姜莺嘟起小嘴儿。
“我会永远在心里记着你的。”
“没用。“
“我的部落和人民需要我,我必须回去。”
沉默无语。
“我以前和共工是好兄弟,共工都能背叛我,共工明显是利用你们九黎族为他夺取帝位。“
“我知道。”
“你知道还答应王石联手进攻我们。”
“我不怕。”
“为什么?”
“我们九黎族是利用共工来为我们夺取中原的土地。”
......
黎明鸡鸣的时候,两个人才睡着。在睡梦中,两个人做了同样一个梦,梦见他们两个在皎洁的月光中,站在盛开鲜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