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盈天把门关上了,满意地一笑:“你放心好了,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陈少爷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金阳又看了看门窗,说道:“真是不好跟你们说,陈少爷说,要是有另外第三个人知道,那可就完蛋了,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明白,明白。”洛盈天见得不到什么消息,就放弃了这个念想,“那我们这就送你们出去?”
金阳说:“你刚才那样对我们,让我们很没有面子,你想想该怎么办?”
金阳只是随口一说,可是在洛盈天听来,总觉得这话里有话:这小子想要对付自己了。让他对付自己,不如自己动手,他是明白道上的规矩的。他脸色一沉,只好又笑道:“我明白,一定会给足你面子。”
洛盈天说完,抬起右手打自己的耳光,抽了十个,脸颊都红肿了,右手抬不起来了,接着又换左手抽左脸颊。
金阳哪里想到他会这么做,有点吃惊,见他这么折磨自己,想必平时也是这样子欺负别人的。金阳没有吱声,任由他折磨自己。洛盈天这二十个巴掌拍完,金阳才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忠心了,把我们领出去就是了。”
醉香楼的门只是关上了,能够听到房间里面的声音,何况洛盈天抽自己的时候,都是使足了劲,生怕金阳不满意,所以那噼里啪啦的响声,有条不紊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斧头帮的那帮人听到了,都是暗暗叫好,这么一个黄毛小子,被我们的洛老大这样子叫进去,那还不是找死的份?我们的洛老大,岂是那么好招惹的?一解心头之恨,他们心里都平静了很多。
周伟更是哈哈大笑起来,他对着佟香玉和金满堂说:“你俩都看到了吧,得罪我们洛老大,就是这个下场。下次知趣一点,对了,可能都没有下次了。待会洛老大出来,不把你们这醉香楼摧毁,把你们两个人碎尸万段,我就不信周,你们等着好了。”
醉香楼里的妓女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金满堂和佟香玉听到了这个声音,心里低落到了极点,金满堂心里悔不当初,怎么一下子到这里来了?要是不来这里,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如果金阳就这么死了,他一定要告诉佟香玉真相,他就是假冒的陈少爷,不能让金阳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佟香玉心里更是低沉,呼吸都已经紊乱了,朝着房间门那边走去。
周伟拦住她:“佟掌柜,我知道里面非常血腥,进去不好,脏了你的眼睛不好,哈哈!”他又盯着金满堂说,“待会洛老大出来后,如果你从我胯下钻过去,说不定我会考虑让你多活两天。”
佟香玉说:“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王法了?”
周伟说:“王法?洛老大就是王法,我就是执行王法的人,待会那小子从里面出来,不死也半残废了,好好蹲在这里看里面的惨状吧,那画面一定很美,肯定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品。”
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两个人,可是这个时候,周伟的脸色陡然变了,由喜悦变成了一种难以置信,下巴拉得老大,斧头帮的那帮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见里面走出来的洛老大,脸上肿得跟猪头一样,下巴上的肉,下垂得更厉害了,脸上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像被人捏住了七寸。
而他旁边的那个人,就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这两个人的外表和神态,一胖一瘦,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佟香玉和金满堂看到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怀疑是自己看花了眼,不停地揉眼睛,金满堂口中自言自语道:“能活着出来,真是是太好了,太好了。”
佟香玉心里想,那小子没有因为我而死,真是太好了,不用我欠别人一条人命。
“洛老大,”周伟急忙迎上去,扶住几乎快要站立不稳的洛盈天,连忙问道,“这怎么回事情?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洛盈天说:“我刚才在里面也听到了,你在外面胡说什么,还世界上最美好看的画面?你现在看到了,心满意足了吧?”洛盈天一抬手,使劲打了周伟一个耳光,“我就是要告诉你,酒可以乱喝,话不可以乱说,明白吗?”
周围被这一记耳光一下子打懵了,这是哪跟哪啊?他一会儿看看金阳,一会儿看看金满堂,金满堂这个时候突然挺直了身体,像是碰到了救兵。把他们的斧头拿开,对这帮人说道:“你们刚才有眼不识泰山,不过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你们散了吧?下次不要碰到我们。我们想隐藏自己的身份,怎么就这么难呢?”
金满堂看了一眼周伟:“你刚才不是说,让我从你的胯下钻过去吗?”他把腿往桌子上一放,指着自己的胯下,对周伟说,“你先给我演示一遍,我学习一下,该怎么钻别人的胯下比较好?”
周伟明白他的意思,金满堂这是要让周伟钻他的胯下,他看了一眼洛盈天,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连洛盈天这么有威望的人,都变成了这副猪头样子,很难想象,面前的这个人,身份有多么显赫。
所以他看了看那帮斧头帮的兄弟,只得委屈自己,来到金满堂的身边,跪了下来,当他来到金满堂的胯下时,金满堂说:“还是算了,我这个人学习能力很差,你再怎么给我演示,我可能都学不会,今天还是到此为止。”
周伟如获大赦,立刻站了起来:“这位仁兄,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