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阳心说,怎么平白无故冒出这么多水来?它连接地下的部分,肯定是一个洞口,水是从那个洞口升上来的。金满堂拿起工兵铲,对石像使劲一敲,依然是哐当一声,纹丝不动。
金阳他们说:“既然砸不动,那就算了。我们把它抬起来,石像的双腿立在地上,与地面连接的地方恐怕也不是太坚固,就算很坚固,我们有五个人,怕他个球。”
金满堂一听,说道:“你干嘛不早说?每个人都有弱点,蛇还有7寸呢,石像的脚就是弱点,陈少爷就是聪明,这点像我。不过,我有更致命的绝招。”
金满堂叫他们散开,他跑到你十几米开外的地方,金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对他说道:“你发疯这一点,我可不随你。”
金满堂说:“你小子懂个球,你们通通闪开,我要用毕生绝学飞毛腿给它致命一击。”
金阳知道金满堂想要干什么,果然,他们散开之后,金满堂一个箭步冲过来,虽然跳的不是很高,加上他身体偏胖,冲力着实不小,对着石像凌空飞起一脚,石像晃动一下,接着摆正了身体。
金满堂这招还是管用的,石像晃动了,说明它根基不牢。金满堂接连来了几次,令他们想不到的是,好像晃动的幅度也不大,每次都是那么一点的幅度。
这样反复几次后,金满堂虽然气喘吁吁,脚被踹得生疼,蹲下来,骂道:“他娘的,这是什么东西?”
金阳仔细看着石像与地面相接的部分,说:“我们还是抬动石像吧。”
对于这个不倒翁,留下屏风,他们四人抱着石像,一鼓作气往上抬,抬了几次,金满堂好像泄气了,一点力道都没有,金阳问金满堂:“你在干嘛?怎么不抬了?是不是没力气了?”
金满堂没回话,干脆放手,蹲在那里,好像在打量什么东西。金阳也放开手,走到他的边上,问他道:“金满堂,你在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别看金满堂这人闷头闷脑的,着实是把神经刀,关键时刻还真能指望上他。
金满堂缓缓抬起头,轻声说道:“你们看,这里有幅画,看看上面画的是什么?”
金阳用手电筒往那里一照,确实有幅画,这幅画还比较小,刻在石像的一条大腿上,上面的线条很细腻,画的内容看上去还很丰富,大腿是雪白雪白的,线条只是稍微深一点的颜色,所以金满堂看得不是很清楚。鬼爷就更不用提了,佟香玉的眼睛比较尖,于是,金阳让佟香玉过来看。
正当佟香玉看得仔细时,边上的屏风突然发出了一声怪叫,抓耳挠腮,头发更加蓬乱,目光越发涣散起来,令人措不及防。他叫道:“欢迎来到地狱。”
佟香玉连忙问道:“屏风,你看到了什么?”屏风不做声,但眼神一直盯着石像的大腿。
金满堂说:“我靠,屏风现在神志不清了,都还知道人家的大腿看,这是中邪了吗?早知道屏风会这样,当时就不应该带他过来,这不给我们添乱吗?”
金阳说:“话不能这么说,屏风是当事人,他虽然不记得了,可他残存的一些记忆信息,还是对我们很有用的,如果不带他来,我们就跟瞎子没有什么区别。”
佟香玉又问了屏风一遍,屏风还是不说话,只是在那里痛苦地扭曲着表情,金满堂说:“还是算了吧!屏风是指望不上了,陈少爷,佟香玉,你们好好看看。”
佟香玉有看了片刻,脸上的表情很凝重,金阳赶忙问道:“香玉,你看到什么了?”
佟香玉说:“这不是是一幅画,而是一行字,上面写着‘欢迎来到地狱’。”
金阳觉得不可理解:“我们又不是死了,还好生生活着,怎么可能已经走上了地狱?”
金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脖子那里生疼,好像被人捏了一下。一回头,见是金满堂,问他道:“你干嘛呢!捏我干嘛?”
金满堂说:“那就好,死人是不知道疼痛的。”
金阳说:“你怎么不捏你自己?”
金满堂说:“有你在这里,我捏自己干嘛?我傻呀。”
不跟他多计较,金阳问佟香玉:“那我们还要不要沿着这条地下河往前走?上面有什么指示没有?”
佟香玉摇了摇头,金满堂说:“我们还是回去好了,再找出路。”按理说,他们应该是应该往前走的。可是一想到屏风现在的这个状态,什么都想不起来,要找到那个发光的葫芦,简直如海底摸针。
之前和佟香玉一起下过地,金满堂一直都是身先士卒,这次突然说要回去,佟香玉感到格外诧异,他们以前碰到过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都从未退缩。她是不知道,没有明器,金满堂积极性不高。
佟香玉鼓动大家,说他们现在才刚下来,况且这些字迹之类的东西,都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他们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者,是唯物论者,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鬼魂之说。正在犹豫之时,一直很少开口说话的鬼爷说:“我用银针试了一下河水,前方的尸毒浓度高,我想那葫芦就在前面。”
金阳知道,这尸毒复制的速度非常之快,要不了十天半个月,这地下河肯定全都是这种尸毒。可是金阳又担心,如果一直沿着这条河往前面走,万一遇到岔路,屏风又什么都记不起来,那怎么办?
金阳把这个想法说出来,鬼爷说:“这个你倒不用担心,这个银针的作用可以检查出尸毒,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