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阳说:“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们的关系,就好比那北斗七星,永远都窝在一块。”佟香玉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这个比喻,怎么听上去这么别扭?”
金阳一副认真的模样:“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此情可比日月。”金阳说完这话,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脸了。
他看着佟香玉,一步一步地走近她,好趁机下手。佟香玉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脸上凝重下来,往后退了几步:“我堂堂一个弱女子,你可别乱来,这里还有其他人,我可要叫非礼了。”
她说是这么说,开往后退了几步,她就停下了脚步,后面还有很大的空间,也不愿意再继续往后退了。佟香玉在醉香楼里面,见过形形色色的客人,只要给足了钱,霸王硬上弓的都有。不过对于陈少爷的这种货色,他倒是见得多了,对于像陈少爷这种人,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随便乱来。
不过作为醉香楼的老板,她不愿意将这些人拒之千里之外,否则断了自己的财路。佟香玉说:“我是醉香楼的老板,也是醉香楼的王牌,我们是卖艺不卖身。”
金阳没有停下脚步:“得了吧,哪有开了醉香楼,卖艺不卖身的?就跟脱了裤子放屁一样,纯属是多余的,又像是挂羊头卖狗肉。”
其实醉香楼,并不是佟香玉所说的那种卖艺不卖身的地方,自己底下有些女人,很多都是经受不住诱惑的。那些达官贵人,怎么可以允许她们卖艺不卖身,她们虽然标榜的是卖艺不卖身,但实际上都慢慢变了性质。
金阳冷冷地盯着她,佟香玉有点不爽,她并不太理解陈少爷这个人,毕竟金阳是躲在陈少爷的面具下面的,现在很多的表情,还有很多的动作,都是靠伪装装出来的。
佟香玉以为,金阳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拆穿了她的谎话,她自己都感到有点心虚了,改口道:“嗯,你说得倒也不错,我们并不是完全的卖艺不卖身,你知道的,我是醉香楼的头牌,要想得到我,并不是一两个臭钱就可以的。况且,你还欠我很多钱,不是吗?”
金阳突然一闪身,就来到了佟香玉的跟前,他的身手之敏捷,是佟香玉之前没有想到的。佟香玉看到金阳近身,急忙闪躲,却说是迟那时快,已躲闪不及,又往后退了几步,已经来到了墙壁跟前,后面已无退路。
佟香玉看见金满堂和张老一直都站在那里,好像对看见的一切都无动于衷。金阳的手已经朝她伸了过来,佟香玉心中暗想:我保留了二十年的贞操,一直在婉拒醉仙楼客人的追求,难道今天就要断送在这小子手上了吗?断送也就罢了,亏的是还要在墓室里面,连一张床都没有,是不是太悲催了?
不过看这陈少爷,长得还算干净利落,不比最想来那些下流的那些大爷们,张口就是一嘴黄牙,让人看见了,几天都吃不下饭去,一咬牙,心说,这次只有委屈求全了,这口气,以后一定要还回来。
佟香玉的身手还可以,若是在平时,不会毫无还手之力。可是现在,她的内心是荡漾的,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脑中一片空白,所以毫无招架之力,也是情有可原。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金阳那只手。可是那只手,并没有停留在自己的身前,突然向下,伸到了她的腰间,当金阳的手触摸到那骨牌时,佟香玉顿时想到,这下可完蛋了,原来他的真正目的在此。
她睁开眼睛,想要去争夺那骨牌,却发现那骨牌已经到了金阳的手中。此时的金阳,已经离开她有五六步远了。佟香玉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太过激了?她还以为,金阳想要对她那样,她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急忙看看张老和金满堂,张老的注意力在棺椁上,那倒还好。
又看了一眼金满堂,他眼神中带着一股笑容,像在嘲笑自己,佟香玉心中更加的难为情起来,想想在醉香楼,有多少人败在她的石榴裙下,可现在在这里,突然露了底,敢情刚才是自己主动的一样,面子上过不去。于是她换成了一副盛气凌人的口气:“好你个金阳,趁我不备,那将我的骨牌拿走了,快还给我。”
金阳把骨牌握在手中,哪有时间去理会她,抓紧时间看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道:“那长生不老药,竟然藏着秦始皇的眼皮底下。”
金满堂说:“陈少爷,如果看到上面的内容超过三个人,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金阳又细看了一遍,摇了摇头:“和佟香玉以前说的一样,确实有很严重的后果,只是不知道这后果到底是什么?”
金阳看了一眼佟香玉,原来佟香玉没有骗自己,如果上面说的是真的,他可能犯了一大忌讳,说不定这后果会蔓延到自己身上。可是他看到佟香玉没有骗自己,心里还是很舒坦的。佟香玉咬着嘴唇:“金阳,你这个骗子。”
金阳笑道:“佟小姐,你这样说就见笑了,你说我是骗子,可有真凭实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骗你什么了?”
佟香玉听到金阳这话,好像是在侮辱自己,感觉到自己好像是中计了,表错了情,脸颊更加绯红起来。她又说道:“你明明是在骗我。”
金阳为了给她台阶下,就说:“好吧,我不该骗你的骨牌的。”他把骨牌还给佟香玉,佟香玉接到了,金阳说:“既然都已经还给你了,这下可就两清了。”
佟香玉有点懵了,有点搞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