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拉住,但苏澜萱不断挣扎,动作一大,原本就被拉扯开的衣服便直接被撕破了衣角,露出了白糯糯的胳膊。
而白皙的胳膊上,那一点嫣红已消失不见!
“抱住澜儿,快吧衣服整理好。”听到边上扫洒丫鬟竟高声叫嚷没了守宫砂,赵氏喉间涌起一抹腥甜,连忙出声补救,她万万没想到,苏澜萱胳膊上的守宫砂都不见了!
她知晓自己女儿胆子大,可从没想到苏澜萱胆子大到这样的地步。与人厮混,混到连身子都舍了出去,而这个人还不是权贵,娇养着的女儿成了一颗废棋。
这些贱婢怎么敢这样叫出来?一定,一定是苏九棠安排的,她设了一个必死的局!
原本的苏九棠,不是这样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
“啪!”赵氏咬着牙,怒极攻心,上前抡圆了胳膊,再次狠狠打了苏澜萱一个巴掌,在心中狠狠地咬牙。没用的东西,非但不能为弟弟添助力,反而给宝哥儿拉后腿。女儿毁了就毁了,但儿子一定要保住!
心念电转,赵氏眼底闪过怨毒,面上却满是哀痛,一把抱住了苏澜萱,大声哭喊道:“我的澜儿怎么这般命苦,方才不是还好端端在和棠儿说话吗?怎么一转眼,呜呜……”她一边哭,一边在袖摆的遮掩下,用蓄得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掐着苏澜萱衣衫凌乱中露出的软肉。直掐的鲜血渗出也毫不怜惜,哭声都不曾停顿片刻。
平日里,赵氏对苏澜萱也是极好,算得上慈母,但遇见了这样关键时刻,她便早已做出了抉择。
苏澜萱中的药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春药,只是容易让人神志不清罢了,是以被这样连续不断地狠狠掐着,苏澜萱痛的出声,神志却渐渐清醒了过来。
冷风一吹,苏澜萱打了个哆嗦,灵台更多了丝清明,看清了周边情况,这一看,忍不住一声尖叫:“啊!”她怎会衣衫凌乱,那些鄙夷的目光都是在看她?
“澜儿,快跟娘亲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怕,有娘亲为你做主。”赵氏见苏澜萱有些清醒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落下,端的是慈母心切,“我用尽心力将女儿拉扯大,却被个歹人害成了这样,我命苦,我不要活了。只可怜我女儿啊!”
说话间,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遥遥看着苏家二爷,也就是苏澜萱的父亲,狠狠地打着自己耳光,打得自己头发凌乱狼狈极了,方才柔声开口。
“事已至此,澜儿的错已犯下,儿不教,母有过。打了澜儿亦打了自己,可这远远不够,还请老爷责罚,若是要罚澜儿,理应先罚我!”
苏澜萱看着跪倒在地柔弱非常的母亲,却想要一力承担错误,眼眶渐渐红了,就连红肿的面颊都不再感到疼痛,跪在了赵氏的身侧:“父亲,苏将军,此事我是有错,但更有错的,是苏九棠!”
“你说什么?”苏将军猛地愣住了,原本二房的事,怎么就牵扯上了自己女儿,他正要站起,却被苏夫人拦住了,“将军,看清了再说话。”
狡猾!苏九棠正冷眼看着这一幕,看到赵氏这样决绝跪倒抽打自己,不禁暗暗叹息,赵氏这么自请有罪,最后不管是怎样的结果,恐怕苏澜萱都会一力认下,看来想要一箭双雕是不可能了,当真可惜。
“这关我姐姐什么事?”苏黛在一侧不忿地说道。
苏九棠却缓缓站起,走到了两人的身侧,居高临下却并不咄咄逼人,只淡淡一笑:“愿闻其详。”
苏澜萱用恨恨的目光看着苏九棠,幽幽一笑,才高声道:“澜儿想要顾念姐妹之情,可我的好姐姐竟然给我下了这样的脏药,还找来这样的酸秀才折辱我,试问,就算要厮混,哪个傻子会当着家宴来厮混,还就在不远处?”
赵氏依旧在哭,暗暗唇角却缓缓勾起,看来好好教养还是有点用处,这个女儿并没有完全失去脑子。
“哗!”这段话就像是重磅一击,让场上的人不由思索了起来,此事确有蹊跷。难道说,这般貌美绝艳的苏九棠,其实是个蛇蝎?
苏澜萱故意顿了顿,暗暗观察着不远处众人的神色,低下头,她看了眼自己手臂的位置,眼中的冰冷更深了,娇嫩的脸上全是肃然,继续开口说道:“就连我手臂上的守宫砂,都被好姐姐给设计弄掉了!你们不要忘了,当医师都对苏黛的病情束手无策,苏九棠却直接将人救了回来!”
“有着这样一手绝世医术,区区守宫砂算什么!”
“最重要的是,我怀疑她不是苏九棠,而是凭空冒出的妖孽!人人得而诛之。”
韩非夜猛地坐直了身子,幽深的眸子瞬时变得冰冷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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