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好了吗?
岑瑾在心里又问了自己一边,很快她就得到了源于内心的最真实的答案。
她把手抚上他的肩膀,倾身向前,红唇印上他伤痕累累的脖颈。
然后,那里开出了一朵朵嫣红的小花。
不需要再说什么,薄祈凉已经完全知晓了她的回复偿。
重新噙住她的耳垂,耳鬓厮磨。
床吱吱呀呀的声音极有韵律的响起,虽然顾及岑瑾是初次,但薄祈凉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撄。
在低低的哀求叨讨饶中,薄祈凉不知疲倦的,爱了她一次又一次……
终于,在最后的时候,薄祈凉把自己全部的爱意交给了岑瑾。
在早已累极的可人儿耳边,他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实在太美好,美好到让他有些不忍破坏她的完美无瑕。
可是,当看到她在自己身下完全绽放出美丽的那一刻,他只感觉,此生足矣!
将岑瑾抱进浴室,小心翼翼的清洗在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看到她全部都印记着属于自己的记号,薄祈凉笑了。
眼儿弯弯,像是一个刚刚成长的少年。
当岑瑾从梦中清醒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了有一双手臂正从身后揽着自己。
轻轻一动,岑瑾就感觉到了浑身的酸疼,就像是连续蛙跳了一千米似的。
她的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而且身子也是清爽的,应该是被清洗过了。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岑瑾便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阵阵的烧,不用摸,她也知道那里一定是滚烫的。
看到那只拦在自己胸-前,覆盖着自己柔软的大手,岑瑾的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怪气。
她拿起他的手,拉到自己嘴边,狠狠地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
“看来你恢复力气了。”手上传来的痛感,可薄祈凉也没有把自己的手拉回来。
他只是轻轻地在岑瑾耳边吹了一口气,笑意深深。
“要不然咱们再来一次。”
“色-狼!”听到薄祈凉这样说,心里更是恼羞交加。
松开他的手,想拽着他身上的软肉拧一圈,却徒劳的发现,他的肉实在太结实,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实在没办法,最后,岑瑾抱住了他的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鼻子。
终于消了气,岑瑾放开了薄祈凉的鼻子,哼哼两声,重新窝在他的怀里。
“这些天你去哪儿了?”岑瑾摆弄着薄祈凉的手指,郁闷的不想看那张此刻正一脸餍足的面孔。
“我一直在你身边。”
薄祈凉以为自己的暗示已经更明显了,岑瑾应该能联想到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可岑瑾却只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然后点点头,根本没有发表任何观点。
“我说我一直在你身边。”薄祈凉看岑瑾没有按照他想的那样明白自己的意思,不死心的又说了一遍。
岑瑾这次倒是回复了,只是结果依旧不是薄祈凉想要的。
“你一直躲在暗处对吧,我知道啊,谁能没个意外呢。”岑瑾说完后还点点头,表示对自己的想法十分认同。
薄祈凉看到岑瑾这个模样,磨磨牙,拿起她的手指放在自己嘴边,然后重重的咬了一下。
不得不说,两个人待久了,真的会把自己的习惯传染给对方。
例如,现在的薄祈凉和岑瑾,只要心情一个不爽,分分钟张嘴啊。
“诶对了,现在在b市的那个人是谁呀?和你长得好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听到岑瑾这样问,薄祈凉的手指无意识的动了动。
他早就想好把自己的事全部都告诉她了,现在的话,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好时机。
“他是我的孪生哥哥,薄祈城。”
“哥哥?”岑瑾疑惑的看着薄祈城,眼睛里透着疑虑,“你确定不是仇人吗?”
能把薄祈凉逼的藏起来这么久,想来这两兄弟两个的关系也绝对好不到哪去。
“也可以说是仇人吧,毕竟,是我害的小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薄祈凉轻轻地拍了一下岑瑾的肩膀,看着她晶亮的眼睛,微微一笑,将自己最隐蔽的故事讲给她听。
而岑瑾也终于知道了,这个男人心里,掩埋的最深的一道伤疤。
原来,他们来到这个世上是不被祝福的。
薄祈凉的母亲叫薄英妍,是薄盛治唯一的血脉,于是早早地进入了公司,以便以后帮助自己的父亲减轻负担。
由于长相俏丽,她的身边从小就不缺男生的追求,可是,她却从来没和哪个男人在一起过,绝世的容貌外面,覆盖着的是一层厚厚的荆棘。
可是,在某次出差m国后,薄英妍却是杳无音讯了。
她消失了整整七年,直到七年后才又突然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
而且,对于这七年里发生了什么,薄英妍只字未提,就连薄盛治再三询问,她也只是以笑待过,然后重新投入工作,生生把自己变成一个只知道工作的机器。
没过几年,她的身子就垮了。
在疾病垂危的时候,有一个少年突然出现了,他自称是薄英妍的儿子,一定要见她。
薄盛治听到竟然有人敢冒充薄英妍的孩子来诋毁女儿的声誉,怒不可竭,当即就要拿着棍子把少年赶走。
可薄英妍却阻止了薄盛治的暴怒,她同意了见那个少年。
直到少年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叫薄英妍“her”的时候,薄盛治才终于知道,原来女儿真的未婚先孕了,而且他还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