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难测,但魏忠贤作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搁在外廷就是内阁大学士,算得上是阉党首要人物,既然随侍在朱由校左右,他就不得不有所询问,至少也得给东林党的孙承宗上点眼药。
于是,他大胆的冒着触怒龙颜的危险,上前一步道:“陛下怀念旧情,实乃大仁大孝子君,可孙稚绳(孙承宗字稚绳)他却无忠君之义,在他眼里,只有他们东林一党,所以对于召回孙稚绳一事,还请陛下三思。”
“朕意已决,不必多说,孙先生不是杨涟!”
朱由校知道晚明党锢之祸十分严重,对于魏忠贤等阉党刻意要排挤东林党也很是清楚,但他不能因为自己现在需要重要符合自己利益的阉党就彻底摒弃东林党。
真正让他暗自警惕的是,这党锢之祸必须得加以解决,或者朝廷将永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