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父母家看小孩,路上堵车有些耽搁了,后面还有一章,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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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剑?他怎么还在金玉城的地界上转悠?”
“这魔头怎么跑来我们朝远镇了?孩儿娘咱赶紧走,别一不小心成了这魔头的剑下亡魂。”
朝远镇东头镇口,王延和鬼伯迎着正午炙热的阳光朝着镇中缓缓而去,只是一路所过,王延却发觉周围不少人对他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口称自己魔头,一眼见之便远远避开,仿佛多看自己一眼就会遭到杀身之祸一般。
“血魔剑?这是我的称号吗?”
王延自是从周围的言语中听出了意味,一旁的鬼伯点点头,道:“生性好杀,嗜血成魔,实乃大魔头。”
鬼伯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番话,王延听之却不由哈哈大笑,道:“穷途末路下的搏命之举,却被人当做嗜血凶魔,岂不是说我王延如今人人得而诛之?”
“他们不敢。”
鬼伯依旧惜字如金,不过王延能明白鬼伯话中的意味,点了点头道:“这些人自然不敢,就不知那位五音庄庄主是否还想取我性命。”
说着,王延目光遥望北方,就在朝远镇以北二十多里外,有一处前往金玉城的必经之地,若是朱五音当真要动手,必然会在那处等着自己。
“百里琴魔若敢出手,自由我应付。”
鬼伯显然对杀王大会之事也有所了解,更知晓朱五音的名号,不过王延却摇摇头,道:“若朱五音当真动手,鬼伯在一旁帮我掠阵便是,我此番闭关又有所进,正好想找人试剑一番。”
“好。”
鬼伯回答的极为干脆,王延听之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两人说话之间已至镇中,王延随即走进一间酒楼,在店小二的引路下,与鬼伯对坐于临窗的一张桌子前,待点过酒菜打发走店小二后,王延看着鬼伯目光微动了几下,似乎有话想问,却迟迟没有说出口。
鬼伯见此不由道:“有话直说。”
王延嘿嘿一笑,挠了下头方才道:“我就想问问鬼伯您是如何找到我的,我自问并未留下什么踪迹,苍山也极为隐秘,我着实想不通这中间的关节。”
王延对鬼伯很尊敬,称呼都是用的敬语,鬼伯似乎也很受用,听着王延所问,当即道:“灵机你可明白?”
王延点了点头,道:“天地初开,清气上浮,浊气下沉,遂成灵机,生出无尽天地灵气,灵机可谓灵气之源。”
“没错,但将你所说的反过来便可看作武者的修炼之途,武者以呼吸吐纳之道,刺激自身潜能,以先天之气为引,继而体察气感,打磨自身,最终照返先天。在这个过程中,一旦修为小有所成,也就是结成元胎,实际上就是形成了自身气机,以其为根源,不断洗练自身,方才能一路照返先天。”
鬼伯这番话并不深奥,很多道理王延从无相感元洞虚真经中都领悟过,只是他从未将之窜连起来领悟,如今听到鬼伯如此说,就像是一层窗户纸被捅破,王延当即道:“也就说武者的修为越强大,自身的气机也就越明显,而开创武道的大能便是参照天地规则,以人身自成一世界,最终将自身小世界与外间大世界相连沟通,遂成先天?”
“没错,先天之境有内景外现,外景内照的说法,便是指内外沟通,相互交融,先天之秘便在此。”
鬼伯没有丝毫避讳,一言点出先天的关键,王延将此番话牢记后,不由轻叹道:“只可惜武者无法凭借自身修炼进阶先天,需得外界灵气相助,否则武道也可看作逆天改命的通天大道。”
听着王延的轻叹,鬼伯眼神微动,继而玄之又玄的道:“未必不能。”
王延听到这话当即一惊,道:“这世上有人不通过外界大量灵气灌体便能自行成就先天的吗?”
鬼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随即话锋一转,道:“我之所以能找到你便是因为‘气机’,或许寻常人体察不到‘气机’的存在,可一旦凝结真元就会对气机生出特殊感应,不过这种感应也分强弱,而我对‘气机’的感应格外敏锐,方才能寻到你,普通的抱元期武者并无这等能耐。
不过除开抱元期武者外,有些天赋异禀或是修炼了特殊秘术之辈也能体察到‘气机’的存在,甚至还有些特异之处,你以后若是遇上需得注意。”
听到这话,王延的面色变得有些古怪,因为他想到了自己那种可以体察外界‘气’流动变化的特殊感应,之前他对此种感应的认识尚不清晰,但现在听鬼伯一说,他这种感应岂不正是可以体察到‘气机’存在?
就像他之前在苍山结束闭关出洞后,第一时间感应到鬼伯的存在,当时他身周除开鬼伯,还有其他活物搅动‘气’的变化流动,可那种特殊感应却在第一时间形成映射,反馈给脑海最直接的信息便是有武者的存在,这样的感觉想来就是对于‘气机’的特殊感应。
那么自己这种特殊感应会否如鬼伯所言那般还有其他特异之处?
王延不禁陷入沉思,只是就在这时,店小二端着酒肉走了过来,闻着浓浓的肉香与酒气,王延不由食指大动,当即拿起一大块熟牛肉就准备往嘴里塞,却不想肉还未吃到嘴边,一道人影一下闪到桌边,继而一声不那么正经的佛号入耳。
“阿弥陀你的佛,姓王的你还真是好雅兴,把这金玉城地界弄的天翻地覆还敢堂而皇之的坐在这朝远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