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睁开眼睛,阿水,聂冰和雪凝围着我。
阿水手上端着一碗药,见我醒了,高兴的说醒了醒了,我就说我这偏方很管用。
我坐起身来,使劲的摸自己的身子,完好无损。难道是圣海灵珠起了作用?
我问聂冰:“我是怎么复原的?”
“复原?什么复原?”阿水问我。
这臭小子,装不知道。“我去砍杀怪兽,结果被怪兽的血液腐蚀了,是怎么复原的?”我对着聂冰重复了一遍。
阿水伸出手摸着我的额头,“你发烧糊涂了吧?什么怪兽,太平县哪里来的怪兽?最怪的不就是我们了么?”
什么意思?看着这小子的脸不像是说假话,聂冰也是一脸茫然,雪凝更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大姐头,刚才你上街买胭脂,结果太阳太大中暑晕倒了。这不,我弄了个偏方你才喝一口就醒了。你是不是做梦了?”阿水凑到面前,嘟着嘴,“亲一下,可能你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一拳把他打倒在地,立即下床,冲出了门。
站在庭院里,太阳很大,我的头脑还是很眩晕,柳叶随风摇摆着,望着天空。到底刚才的是梦,还是现在是梦?
头剧烈疼痛起来。
恍惚的过了一个月,我的身体逐渐恢复。他们也不再提那件事情,我也不再问。
各自保持各自的沉默。
我知道,身边有很多事情完全不一样了,说不出来为什么不一样,就好像我曾经在某个时刻经历过这些事情似的。
一切都很熟悉,但一切又很陌生。
我怀疑自己在梦中还未醒过来。
我和阿水,聂冰还有雪凝继续着打打闹闹的生活,我却如鲠在喉,仿佛有个东西失去了,我却怎么也找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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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里是不是寒冰阁?”一位男人现在门口问我们。
刚吃完饭,阿水瘫软的歪坐在太师椅上剔牙,聂冰和雪凝挽起袖子收拾桌子。我打开一本书刚提笔蘸了墨水准备写写毛笔字。
“是的,寒冰阁,只要给钱,无所不做。”阿水慵懒的说。
我很想踹阿水一脚,顾客就是上帝,有你这么自由散漫的对待上帝的么?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使劲掐了他一把,疼得他坐到地上。
来者是一位老人,他请我们帮他们找女儿。阿水哼了哼,得意的说,“找人这种事情我们最擅长了,只不过价钱方面。”
“钱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找到。”
阿水一听他说钱不是问题,两眼放光,“你女儿特征,样貌,身高,体重,三围什么的报给我。”
老人拿出一张画,画着约莫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心想如果是找小孩什么的还是有些艰巨,而且小孩失踪的可能有成千上万种,万一遇到人贩子卖到天涯海角,天下这么大,怎么找。
“小朋友的话,可能困难一些。”我盯着那副画,眼睛有些胀。
老人摇摇头,“不是小孩,应该是个大姑娘了,按照她失踪的时候算,现在应该二十四五岁了吧。”
阿水瞪大眼睛,大声问道:“失踪这么久了?大爷你没搞错吧?消遣我们来的?都失踪十几年了,那么小长这么大,别说我们,恐怕连你这个爹妈都不认识了。”
失踪或者拐卖妇女儿童在现代社会也是弊病之一,没想到古代社会也存在。我很想帮他,但找一个丢失了十几年的小孩确实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我想了想,用缓和却坚决的语气对他说:“大爷,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这件事情我们帮起来也有困难。因此,不好意思,这个生意我们不接。”
如果帮了他,找到了还好,皆大欢喜。
没找到,或者早已经不在人间,那要怎么告诉他。
很多结果都是具有两面性,预见了正面,那么就要规避负面。
老人见我拒绝,脸色一变,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着求我们。
寻找失踪的小孩在网络发达,信息爆炸的现代社会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这刀耕火种的古代社会,加上十几年的空窗期,铁定难于上青天。
除非我们开了一双天眼,或者有神仙帮忙。
“你别这样,看我们慈眉善目的好欺负是不是?我们打开门做生意,属于双向选择,又不是慈善机构,大爷,够了。你要理解我们,你拿个十几年前的小朋友照片,让我们找个大姑娘还给你,有你这么强人所难的么?”阿水苦口婆心的对大爷说。
聂冰和雪凝一直没说话,看他们的态度也很同意我不接着单生意,我们四个人步调越来越一致了。
讲了好一阵,大爷哭着站起来,叹了口气,转身亦步亦趋的向门口走去。
看着他的背景我感觉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见过。
眼前突然模糊一片,我感觉有些心闷,阿水挤眉弄眼的和聂冰说些什么,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请问,这里是不是寒冰阁?”那位老人又出现在门口。
我心说他还真是契而不舍,转过身想让阿水把他打发了,阿水斜躺在太师椅上剔牙,聂冰和雪凝卷着袖子收拾餐桌。
阿水懒散的问,“是的,你有什么事情?”
我走上前使劲掐他,他疼得坐到地上。
我站在原地不敢再往前,一切显得十分荒诞。
十分钟之前发生的事情又在我们身上发生了一遍,而我依旧不自觉的做出了刚才的那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