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丽丝走向她的哥哥,转过身来,向我们挥了挥手,再转身走入侍卫之中。
她哥哥礼貌的向我们点了点头,带着黛丽丝走出了寒冰水居。
一直消失在黑暗处,阿水依旧现在大厅门口。
这就是两个孤独的人误打误撞之下碰撞出的美好回忆。
我走上前,拍了拍阿水的肩膀,“别想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也有每个人的选择。”
聂冰在一旁流下了眼泪,他忍住感动,仰天望着天空的星星,仿佛陷入哀伤沼泽无法自拔。
“人家离别,你哭什么?”我问聂冰。
“她还是没有告诉我雪凝在哪里?她到底把雪凝藏哪里了?雪凝跟她什么仇什么怨?”
是的,雪凝还没回来呢?
我对聂冰说:“别想了,雪凝那么聪明的女子,怎么会任由黛丽丝摆布。再说了,雪凝一生气,秒变雪焰,连我们都打不过啊,更不要说她。十个黛丽丝都不是对手。放心吧,太晚了,洗洗睡了,说不定明天睁开眼睛就看到雪凝了。”
我伸了个懒腰,向房间走去。聂冰依旧站在原地思考人生,阿水站在门口看着远方。
这两个情种,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这么重感情。
走进房间,我停住脚步,地面上一摊血迹,像是谁用血在地上画出的地图。不过,谁那么无聊用血画图,是在召唤神兽么?
这两个臭小子,地上这么大一摊血,只知道感伤,也不过来打扫打扫。
转过拐角,露出一双人的脚,我心想不会是把雪凝藏在这里,给聂冰一个惊喜。
再往前走,露出半个身体,腹部还有起伏,我快步上前,我去,不是雪凝,是管家巴布亚提。
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刀,浑身是血,地上一条血拖过的痕迹,直达卧室。
我赶紧上前,问他出了什么事,他有气无力的指了指外面,手抬起来,力气用尽,又锤了下来。
你光是指着外面,又不说是谁干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
聂冰?阿水?
“喂,你们两个,快进来,出事了。”我急忙喊他们两人。
外面轰隆一声响,一阵猛烈的冲击波袭来,把我击打得后坐,靠在墙壁之上。后背感觉一阵火辣疼痛,我立即用手摸墙壁,墙壁滚烫,像是被火烤焦了。
一时间,浓烟滚滚,烈火滔天。我惊呆了,他妈的阿水和聂冰在搞什么鬼?
“聂冰,阿水,你们两个混蛋去哪里了?围,怎么也出不去,大声喊叫。
一声巨响,两个物体从外面撞进来,滚落在墙壁边,一个身影大声叫到“好烫,好烫!大姐头,你在哪里?”
冲进来的是阿水和聂冰。
“我在这儿。”
两人快步走到我面前,我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阿水说我也不知道,我们站在庭院里思考人生,无数的火箭和火球从外面落进来,我还以为世界末日了,转过来一看,房子都烧起来了。我们正想跑的时候想起大姐头你还在房子里,于是赶紧进来救你,是不是很有义气。
聂冰用头巾捂住口鼻,“不知道当时是谁跑得最快,谁又说别管大姐头了。”
阿水很尴尬的想要解释,我满头黑线的看着他,“这就是你说的义气?”身边火焰猛烈的横梁掉落,房屋开始垮塌。
“混蛋,患难见真情,你就是这么见的?”
“我不是用行动证明了么?你看我现在和你们一样深陷火海啊。”
“那是聂冰逼你回来的。”
两声咳嗽,“你们……可以……先把我救出去再吵架么?”巴布亚提躺在地上,被烟雾呛得直咳嗽,说完,昏了过去。
我们忍住吵闹,扶起巴布亚提,聂冰指了指他的房间。我们抬着人冲向房间。
打开门,聂冰指了指房间中间摆放的圆桌,“移开,下面有条地道。”
我想聂冰想得可真是周全,造这间房子的时候就考虑到了,倾佩的问他我们的房间是不是也有地道。
“没有,只有我的房间有,别的房间墙壁里都撞的是隔板,隔板降落就锁死怎么也打不开了,住在里面的人必死无疑。”
难怪墙壁被火一烧墙壁像个烙铁,原来是这个原因。
“太自私了,幸好我们没有回自己房间,否则都不知道是怎么挂的。你就是这样对兄弟的。”
“修房子的时候还不认识你们。”
火势越烧越旺,我对众人道:“先出去再说。”
我们推开圆桌,地面露出一地道,我们扶着管家巴布亚提进入地道,经过一天长长的通道,走出地道一看,尽头竟然是太平县衙里面。
聂冰道:“就算有人发现地道,从地道里通过,万万没想到进入衙门里。这就叫瓮中捉鳖。”
我心说什么瓮中捉鳖,宁宁是想把祸水往衙门里面引,一方面可以顺利捉到贼人,另一方面也为衙门的破案率的提高作了贡献,这招一箭双雕果然够精明。
我们在地道里想了好多的借口,以便于说出来展飞雄就能相信我们。
聂冰摇摇头,展飞雄并不是那么好骗的。
阿水急促道:“有什么好讨论的,直接告诉他我们房子被烧了,不就结了。”
“太平县有规定,不得擅自私挖地道,否则以侵占国家财产罪论处。”聂冰道。
“查出来的话,不会让我们自己填平吧。”
“斩首示众。”
“还是编个好点的理由吧。”阿水想了想,“要不就说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