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太子寝宫内,烛火通明,上等精致羊毛组成一片柔软的地铺,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云霄。
云霄之上,衣着暴露的女子,舞动着勾人的舞曲,眸心染着妖媚诱人的□□,但凡是个男人,怕是拒绝不了这等风情。
自然,不远处床榻边缘坐着的男子也不例外,眯着的眼,闪烁着遮不去的*,盯着眼前的女子,仿佛在考量着从何出入口,将她吃的一干二净。
女子见时机成熟,扭着芊细的腰身,一步一步靠近,娇媚的靠在那人怀中,食指不住在那人胸口打着圈圈,捏着嗓子,娇羞轻唤一声“太子殿下,今夜就让奴家好生伺候伺候您。”
“妖精!”
男子一声低吼,化身饿狼,将女子扑倒在床。毫不怜惜扯掉女子单薄的衣衫,疯狂的撕啃着。
屋内弥漫着□□,腐烂的味道。
谁知半刻之后,男子倏地抬眸,眉头紧蹙,紧随其后,女子也睁开满带求欲不满的双眸,勾住男人的颈脖,主动亲吻着他的薄唇,忍受着□□焚身的痛苦,恳求着,“殿下,要我…求您给奴家…”
谁知夜风悦,面色一黑,冷漠甩开女子的手,怒斥道“滚!”
女子整个怔住,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突变的男人,旋即一声媚笑,上前自背后搂住那人,有意无意的用着浑圆去蹭着那人健硕的背,“王爷,奴家伺候的不好吗?”
夜风悦周身倏地散发一股杀气,伸手将女子从背后拽出,狠狠的扔在地上,“贱人,本宫的话听不见吗,滚!”
“殿下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这就滚!”身体的热度消散殆尽,至于恐惧,此刻她已经不敢抱任何希望,颤抖着身子,顾不得周身的剧痛,逃命的离了去。
女子一离开,夜风悦满腔怒火,一声怒吼,扬手将旁边木桌上的水果酒水一扫而落,珍贵的羊毛地摊,一片狼藉。
“咚咚。”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移开了男子的注意力。
闭上眼,长长呼一口气,收起了几分怒火,沉声道“进来。”
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进门,便知道眼前人心情不好,想着要禀报的事,男子,不禁虚抹了一把汗。
“怎么了?”
“禀告太子殿下,下人来……来报……侧王妃与……金侍卫,在……行苟且之事!”
夜风悦面色已经阴沉一片,若隐若现的杀气,足以可见,此刻他很生气,怒斥一声,“贱人!”便匆匆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他府院中一抹黑影远去,消失在黑夜中。
二皇子夜凌轩的府邸,同样的灯火通明,却不比太子府热闹,被一股低沉的气压笼罩。
书房内,烛火摇曳,墙壁之上投射着三道人影。
夜凌轩看了看低压中心,那位一言不发,专心致志看着书籍的某人,说不出的苦楚。
这几夜,他家亲爱的皇妹,总是拉着他和鹿邑,说是书房“共商大事”,可结局便成了这副场景……她是要活活冻死他二人!
他知错了,还不行?!
抛给对面同样苦不堪言的鹿邑一个眼神“鹿先生,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鹿邑自是了解,一番思索后,起了身,行了一礼,打破僵局“公主殿下,这几日城内已经仔细搜了一遍,都不曾发现驸马下落,想来驸马已经不在城内……”
夜凌轩扶额一叹,天,鹿先生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不其然,他听到了那令空气结冰的声音,“鹿先生言之有理,驸马的下落,本宫就交给你了,三日后,若还不见人……本宫府上的厨娘定会开心的。”
鹿邑身子一震,他素来爱干净,也就是俗称的超级洁癖,另外他毕生最头疼的便是与那些个没没文化内涵且不讲道理的妇女。而公主府的掌厨,一个目不识丁的寡妇,身上总泼辣不说,最主要的是,其对鹿邑那可谓是“一见钟情!”
“公主,臣……”
“鹿先生是觉得三天多了?”夜灵顶着玄云的模样,扬唇勾勒一抹邪魅冻人的弧度。
“不不……臣……定会努力,寻得驸马!”天知道,鹿邑想死的心都有,此刻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他,找到陈云!
夜凌轩看着面色如灰的某人,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心中那个庆幸,幸好他没有开口!
“三皇兄。”夜灵侧首,隐晦的目光落在了夜凌轩身上,吓得后者背脊一震。
“三皇妹……有何吩咐。”讨好的笑着,只希望三皇妹,手下留情。
夜灵收了目光,敛眉低首,又埋入书籍,缓缓开了口,“父皇寝宫的守卫是禁卫军的屠大,他有一个义弟,卢二,二人感情甚好,每日屠大都会抽些时日来看他……”
“三皇妹的意思是,通过卢二,从屠大口中套取父皇的消息?”夜凌轩接道,寻思着,比起鹿邑,这不算什么,很简单吗。
然而,下一刻他便笑不出来了。
“卢二有断袖之癖,所以,相信凭借着二皇兄的姿色,定能一举拿下卢二,套取可靠消息。”抬眸,狭促的看一眼那已经木勒的人儿。
“咳咳……那什么,皇妹,我们直接抓了卢二,还怕屠大不老实交代?!”为了自己的节操,夜凌轩试图挽救着。
“我想,太子会让他老实交代的。”幽幽一句话,灭了夜凌轩所有希望。
他能目测自己的节操……将碎成沫沫。
夜,鹿二人相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声的泪水和满天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