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告诉你们,涨潮的时候这飞机会漂起来,说不定就会被海水给漂走。你觉得这个铁家伙会老在水面上漂着吗?听我话最好离开飞机,白天在上面休息还行,晚上最好不要在飞机上过夜。”
说完江枫就从窗户跳了出去,从海水里捞起那两个座椅走向自己搭建的树屋。
反正他把话说完了,信不信就是人家的事儿了。
刚走上沙滩后面就传来朱莉的声音:“等等我!”
江枫回头就见朱莉从飞机上跳下奔了过来。
“你刚才说得飞机真得有漂走的可能?”
“不一定,不过有很大的概率,这个岛非常的古怪什么颠覆人认知的事儿都可能发生。”说完头也不回地走。
朱莉停下脚步看着江枫渐渐远去的背影,猛回头就跑向了飞机。
十多分钟后她拎着一个大包从飞机上跳了下来嗖嗖地跑向江枫的住处。
江枫正在往树屋里搬座椅,他已经搬进去一个了,这是第二个。
抬头就见朱莉呼哧带喘地跑了过来。
“你这是做什么?不准备在飞机里过夜了?”
“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吗?我觉得跟着你会比较安全。”
江枫把座椅扔到树屋前的小台子上:“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我认识你。哇!几个小时你就搭出这么漂亮的屋子!你太厉害了。”
朱莉这才发现江枫建好的树屋,离地三米多高建在几颗树中间,十分的漂亮。
她围着江枫的屋子乱转,一脸的新奇不住地赞叹,然后踩着楼梯进了树屋。
江枫已经把两个座椅摆在一个墙角,端详了一下满意地点头才问刚爬上来的朱莉:“你认识我?你怎么会认识我?”
“我在波什蹲警局工作。一个月以前你到过我们警局。”
江枫抬头看着朱莉。
“你还强吻过我。”
江枫一下就想起来了那个虎了吧唧的女警了。
“呵!原来那个女警就是你!我说怎么有点眼熟呢。你不会是追到这里要我偿还那个吻吧,你若认为吃亏可以吻回去呀。”
“我会吻回来的,但不是现在。我要在你这里住。”
“在我这里住?你不怕晚上我兽性大发叉叉了你?哦对了,你们米粒间人都是性解放者,多一次少一次也没当回事儿,谁干不是干。”
朱莉的脸气红了,胸脯急速地起伏:“我不是那种人,不是米粒间人都像你说得那样!”
“鬼才相信。不过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儿上,你可以住在这里,但是得付房租的不能白住,一天一百米元。”
“你这个黑心的黄皮子。”朱莉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切,你看不起我们炎华人,我同样看不起你们。爱住住,不住请。”
“我住!”
江枫把座椅变成的床移到对面的墙角:“那这是你的床。算你走运了。”
“朱莉!朱莉!”
这时外面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哎!”朱莉从树屋里探出脑袋:“门笛!”
江枫也从窗户探出脑袋,外面是两个女人都是金发碧眼的。
江枫因为被黎明拉着看了最后的决赛所以对这两个女人有印象,她们都是美国人。
到底是霸权国家就连选美都比别的国家人多,其余的国家最多的才两人,大多都是一个人,而他们米粒间竟然有三个人参加。
那个叫门笛的好像得了一个什么最上镜小姐的称号,另一个女人他没想住名字,好像在十六进八的时候被淘汰了。
“朱莉,你怎么跑来这里?他是谁?”门笛这才发现从窗户伸出脑袋的江枫。
“他叫江枫,我们是在飞机上认识的。”朱莉给门笛介绍江枫。
“你不在飞机上住就是为了和这个黄种人住在一起?”
“是呀!我觉得和他住一起安全。”
“朱莉,我们是米粒间的精英人士,你怎么会和一个下等的黄皮人住在一起。”
另一个女人借口道:“再说他们那东西很小的,你不会尽兴的。”
这两个三八讲话倒是真不客气,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江枫只是淡淡地看了两个白头鹰女人一眼,缩回了脑袋,搭理这些外表光鲜一肚子草料的白皮并不是一件什么光荣的事儿。
朱莉不高兴了:“门笛,巴兰妮不许你们这么说我朋友,你们需要道歉。”
“朱莉!你竟然让我们向一个黄种人道歉!我看你是被猪油蒙心了,你不配做米粒间人。巴兰妮我们走吧。”
两个女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江!对不起!”回头朱莉有点疚愧地向江枫道歉。
“朱莉,你不用道歉。我对未开化的人类向来是宽容的,你不必放在心上。天色晚了,我们该做饭吃了。”
“我这里有火腿沙拉三明治。”
“切!那是猪才吃的东西。”
江枫从树上跳下来去了海边,十多分钟后就拎着一条十多斤的大鱼和一只叫不出名字的海鸟回来了。
从空间行囊里拿出锅碗瓢盆就在树下的三块石头上开始煮鱼。
当香味飘进树屋的时候,正在啃火腿的朱莉不淡定了,她抽抽鼻子就果然地舍弃了火腿从树屋里出来下到地面。
“你竟然还带着锅出门旅行?”朱莉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正在一个架子上烤海鸟的江枫。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出门的时候身上带得东西可多了,你只是看不见而已。”不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