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上午,天上飘着雪花,看不着太阳。
这样的天气适合释放囚犯。
江枫一走出禁闭室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小战士。
小战士只说了一句:“连长叫你,跟我走。”说完转身就走。
出乎江枫意料的是他被带去的地方不是连部,而是洪胡子的家。
炎华国在去年底更改了随军家属的条件,从以前最低只能是副营级带随军家属更改为正连级可以带随军家属,这样洪胡子的老婆终于在年前来到了部队。
与洪胡子的冷酷装比型相比,他老婆却是热情万分,拉着江枫的手嘘寒问暖。
他们有一个怯怯的小女孩,大约五六岁的样子。
洪胡子的老婆三十多岁,模样还算周正,海拔可以但方圆就有点超标了。
江枫一眼就看出洪胡子老婆是热情的人,当即就改变了策略,借口去了一趟厕所的时间,就拎着一个大包进屋了。
进屋首先声明:“嫂子这是给你的,和胡子哥一毛钱关系没有。他待会说不定会揍我,你也别拉着。”
胡子嫂当时就瞪眼:“他敢!他要是打你我就和他拼命。”
洪胡子当时就傻眼,心说这小子拿来什么东西当场就争取到了盟友?
什么东西?两条中华两条九五至尊外代一箱四瓶装的茅台,这些东西要是被洪胡子现在看见一定会吓一大跳。
至于他家那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在江枫变戏法般变出的快铺了半炕的小食品面前早已宣布投诚。
看江枫的眼神的亲热劲儿明显已经超过了她亲爹。
清扫完四周就开始攻击核心了。
“连长,我的紧闭也蹲完了,你想和我说什么我们可以聊聊了。”
“坐吧,这里是我家不是连队,不要紧张,我把你叫到这里来是想和你好好聊聊。”
江枫坐在洪胡子的一张简陋的沙发上。
“小江呀,蹲紧闭这个事儿我希望你不要有怨言,擅自出外这是非常严重的错误,所以关你紧闭也是规定所在。”
“连长,既然你说在你家不要紧张,那咱讲话少拐弯抹角好不好?关禁闭我谁也没怨,你要是不关我我兴许自己还进去呢。”
“那么总结一下关紧闭的感受吧。”
“除了地方小了点,床硬了点,卫生条件不太好外其它方面都不错,我打算过两天还进去住几天。”
洪胡子一拍桌子:“什么?你还打算进去住着?”
拍桌子的声音大了点,胡子嫂从厨房嗖地冲了出来:“怎么回事儿?”
江枫赶紧面带微笑:“嫂子,没事儿没事儿。”
胡子嫂狠狠瞪了洪胡子一眼。
洪胡子偷眼看他老婆进了厨房才说:“过两天你还打算进去住几天?”
“是呀!在那里面又不用训练还自在,我想什么时候睡觉就什么时候睡觉,想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起床,多自由呀。我决定了没过半个月就准备进去住一个星期。”
洪胡子气得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大口地喘气。
“连长,你没心脏病啥的吧?我可不是故意来气你的,这是我这几天在禁闭室里总结的经验。”江枫担心地问。
洪胡子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
这小子一定是孙猴子派来的逗比。
“小江呀,我很想知道你是为什么来当兵的?你的目的是什么?像你这样在军队里胡混你的父母知道了该会多么的伤心。”
江枫不说话了,一副义愤及痛苦的表情。
洪胡子心里乐了,看来政治工作还是非常有效的。
“我为什么来当兵?这都怪那个死老贼,要不是他绑架式的把我整来我会跑到你们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
洪胡子火了,这个混小子竟然敢说他的军营是鸟儿不拉屎的地方,就凭这句就应该拉出去枪…揍一顿。哪个缺德的老贼把他弄到军队来的?
“那个混蛋老贼为了把我整到军队来,竟然使出了阴谋诡计。凭空诬陷我闯军营说我要是不来当兵就把我送军事法庭去。”
闯军营!
洪胡子立刻傻了,他猛地想起了年前的一件事儿。
但是他只是个连长,详细的他不知道,但一些擦边的消息他还是听说过一点的。
洪胡子显得非常担心地问:“小江,我想知道你嘴里的老贼是谁呀?”
“还能有谁,就是凌飞象那个老贼。”江枫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洪胡子咣当一屁股就坐地上了:“谁...谁?”
“凌老贼…咦?连长你坐地上这是啥意思?”
洪胡子呆呆地看着江枫:“你不会就是年前独闯山后那个旧军营,单挑雷光一个中队的那个变态吧?”
“哦!我那么有名吗?”江枫很奇怪。
“啊哈哈哈!”洪胡子捶胸顿足。卧槽,怨不得这小子连他这个连长都不放在眼里,这哪是是来个新兵蛋子,这特么是来了个大爷呀!
“连长,你这是哭还是笑呀。”江枫走到洪胡子身边蹲下看洪胡子干嚎。
“你离我远点,让我先哭一会儿。”
洪胡子啊啊啊啊地哭得似乎非常伤心,倒让江枫一时不知所措。
“嫂子!胡子哥哭了。”江枫对着厨房就是一嗓子。
胡子老婆从厨房里急急地跑出来。
“这咋了,小江,你把你胡子哥打哭了?”
江枫愁眉苦脸地:“不是打哭的,是说哭的。”
胡子嫂走过去就拉洪胡子:“没出息的玩意儿,你都多大岁数还洒猫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