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江枫的预料可是错误的,一排的三班和二排的一班在林子里相遇了,双方并没有发生混战,反而合成一股了。
这是打算和三排死磕的意思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江枫他们则正在围在一起甩扑克。
玩得是一种叫三打一的游戏,赌注是贴纸条。
和江枫对战的另外三个人已经贴了一脸的纸条了,风一吹呼啦啦就像盛大节日时飘扬的彩旗一样。
只有某人的脸上干干净净的,连一个纸条都没有。
这导致了所有参战的和看热闹的战友的不满,一致认为某人作弊了。
江枫大声喊冤:“你们输了就是输了,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总找客观原因是不对滴。我这人天生就运气好,你们还别不服。还有那谁毛球球就属你叫得欢,你给我出去搜索一下五公里范围内的动静。”
毛球球虽然岁数小但是不傻,当时就火了:“班长,你这是明晃晃地给我穿小鞋,我抗议!”
“我就是明面上给你使绊子,这叫阳谋,你咬我呀!抗议无效,快去。”
毛球球是带着一肚子的不愿意和一脸的愤怒出去的,稀里糊涂地照一个方向走过去了。
俗话说:上帝关上了一扇门就会给你打开另一扇门。
毛球球被剥夺了看打扑克的资格,却让他看到了另一个风景。
毛球球始终认为班长打扑克的时候一定是作弊了,为什么那几张最大的牌老在他的手里?一次两次那是概率,但把把都在他的手里这要是正常才出鬼了呢。
尽管他把眼睛瞪得铮亮但也没看出了子午卯酉,所以只能靠嘴炮抗议,所以就被派出来巡山了。
毛球球带着情绪往北走了大约二里地左右,突然就发现了前方似乎有异常,他马上隐藏起来悄悄地前进。
他看到了一座小山包。
山包不大,到处是荆棘。
毛球球就潜上了山包也就看到了一排二排两个班汇合在一起的情景。
其实这就是纯粹的瞎猫撞死耗子。
毛球球突然也就理解了运气这种东西,班长说他天生就运气好自己这运气似乎也不错吗。
毛球球不动声色地下了山包,连滚带爬地跑回来报告。
江枫抬头看天,感觉天色差不多了,再耽误就有天黑的危险。
把手里的扑克一摔:“兄弟们!关键的时刻到来了。应该让全连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厉害。跟着我推上那个山包,把一排二排残余的力量消灭!”
全班人吓了一跳,有两人干脆就拉住了江枫的手臂。
“班长,你的意思是我们直接推上去?”
江枫奇怪地看着他们:“怎么不好了,我们像推土机一样推上去这样不显得有气势吗!”
“我们也知道有气势,但以我们一个班正面推人家两个班,而且人家还居高临下。”
“屁!一个破山包有个屁的居高临下,跟着我冲!”
一班人到了那山坡下。
“你们都把绳子拿出来,给我做好捆人的准备就行了,这一战我包了。”
然后对着山包就是一嗓子:“山包上的残兵败将们听好了,速速下来与洒家大战一场。”
山包上的人当时就毛了,那两个班的班长一看当时就傻了,这是什么打法?以卵击石的打法还是自寻死路的打法?
这是要正面硬抗了。
那个江枫一马当先,身后跟着一帮拿绳子的。
他们的人手里都拿着绳子是什么意思?
时间已经不允许他们多想了,再想人家就冲上来了。
当下手一挥:“兄弟们!新兵蛋子们太嚣张了,侥幸赢了两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冲啊!”
于是两个班长带着人就冲下来,双方就在山包的半坡上一番混战。
毛球球和李胜河跟在江枫后面,他们已经有心得了,只要江枫把人扔过来他们就飞快地一绑。
江枫什么招数也没有,也不在乎对方打在身上什么地方,只要伸手能够着抓过来就往后面一扔。
当初干过江枫的王刚和他那几个兄弟,一看这货不但抗打而且还能打,一转身就作鸟兽散了。
并美其名曰保留革命的火种。
十多分钟后,整个战场就剩两个班长还在负隅顽抗。
“投降!不然就把你们绑起来吊树上。”
“我们是战士…坚决不投降…哎呀…敌人他妈的不讲道义…我们要上山打游击…坚持革命…哎哟…革命的火种不能熄灭…我们要宁死不屈…哎哟哟…哎呀我说兄弟轻点行不…喂喂!你们真得往树上吊呀?…卧槽,现在投降来得及不?”
…
战斗全部结束,当江枫带着二班押着两个排的联军回到营地的时候,太阳才开始贴近山顶。
吴德红已经笑不出来了,再笑后槽牙就掉了。
刘何两个排长已经哭不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两个排的人被人家一个班的人给包了,这让他们的脸往哪儿搁。
当逃兵的王刚偷偷凑到何永生的身边。
“班长,三班那新班长就是我们曾经对付过的那个畜生,我们输得不冤。”
何永生一听是那个家伙这心里才平衡了一点,毕竟变态是比熊猫都珍贵的产物,只能怪那个变态为什么不在自己的班里。
洪胡子开始总结,自然是说了一大堆八股文,先是表扬了一批然后批评了一批最后表彰了一批。
总结结束后,晚上就是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