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张平再次踏进了韩椘荷的房间。
韩椘荷的回答没有一点改变,这让张平恼羞成怒。
“臭婊子!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吗?你现在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奴隶而已,来呀!给我把她带到我的房间去,我看她还能强硬到什么时候!”
两个狱卒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架起韩椘荷。
徐万云惊慌地拉住韩椘荷的衣服:“母亲,母亲!”
张平大踏步走进来,飞起一脚将徐万云踢倒在地:“去你妈的,小崽子!再不闭嘴老子打死你!把她给我带走,等我收拾完了你妈,再来收拾你。”
韩椘荷凄厉的叫喊着:“不要动我儿子!”
她的话没有什么效果,被被两个狱卒拖出了房间。
身后留下徐万云凄厉的哭声:“母亲!母亲!”
韩椘荷回头也大声地叫着:“儿子!儿子!”
“拖走!”张平一挥手。
韩椘荷被狱卒拖走了,屋门又咣当一声关上了,整个房间里就剩下少年一个人。
徐万云抓着屋门不住地大声痛哭着。
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来说,失去了相依为命的母亲,这个黑暗的房间就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
又饿又害怕的少年终于支持不住了,他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两只眼睛无神地忘着屋顶。
不知过了多久。
屋门又传来响声,少年的脑袋无力地转向屋门,难道是母亲被送回来了?
屋门开了,进来的不是母亲,是一个大哥哥,他低头看着自己。
眼前这个躺在地上的少年无疑就是徐美玲的弟弟徐万云了,徐美玲画出过她母亲和弟弟的画像,江枫早已牢记在心。
少年面黄肌瘦,明显是营养不良,他此时似乎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江枫把少年扶了起来,拿出一瓶矿泉水和两个面包。
徐万云几乎是三两口就把一个面包塞进了肚子。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来喝口水,告诉我你妈妈呢?”
徐万云喝了一口水感觉身上有了点力气。
“妈妈刚才被坏蛋带走了。”
“什么时候被带走的?”
“就在刚才。”
江枫立刻就放开了感知对方圆进行了搜索,很快他的脸色一变。
“来大哥哥背着你去救妈妈。”
“你是谁?”徐万云还有点小小的戒备。
“我?我是你姐姐让我来救你的,你就叫我雷锋吧。”
闻听是姐姐派来的人,徐万云就不犹豫了,他爬到了江枫的背上。
在离这里一百多米远外的另一个房间里,韩椘荷两手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张平挥手撵走了两个狱卒,对着韩椘荷狞笑。
“既然不答应老子的要求,老子就来硬的。以后老子就把你绑这里,衣服脱得光光的,老子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就来一下,让你生不如死。”
韩椘荷一口口水吐了过去:“畜生!”
张平抹着脸上的口水,挥手一巴掌拍在韩椘荷的脸上:“臭婊子,给脸不要的东西,敢往老子的脸上吐口水,我叫你吐,我叫你吐!”
张平又往韩椘荷脸上扇了两巴掌,然后伸手撕拉一声撕开了韩椘荷的外衣。
正要撕扯韩椘荷的内衣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张平一声大吼:“谁?什么事儿?”
“头,有人从前门打进来了。”
张平立刻收了手,有人来袭击监狱这可是大事儿,万一监狱这里出了什么事儿他可是要有麻烦的。
“先把二层大门关上,老子去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到寒宫来捣乱。”
张平骂骂咧咧地向门口走去,被那两个坏了自己好事儿的人一肚子的怨气,他要出去把这两个不开眼的家伙抓住,然后扔到牢狱里饿死打死。
“等老子回来再收拾你。”张平扔下一句狠话就推开的房门。
出房门走了几步,张平就看到了一个青年从远处的牢狱区走了过来,身上还背着一个人。
“喂!哪个人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张平指着来人高声大气地问。
“嘿嘿,我才来的,你当然没见过我。”来人一边回答他的问话一边脚步不停地走来。
“才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我是偷着溜进来的,你哪里会知道。”说话间那个青年已经来到了张平的面前。
“你背上背得是谁?”
“他?你一定认识,我放下来你看看。”
江枫说完就把背上的徐万云放了下来:“怎么样!你认识吧?”
这不是韩椘荷的儿子吗!
“大胆!你竟然敢私自放出岳北王的囚犯。老子要把你抓起来。”
说完张平就要动手。
在宾州,张平可不是无名之辈,他有个外号叫‘四手蛇’,他的修为是筑基初期,当年在岳北区他也是排名前十的人物。
可是他为人奸诈,不择手段。
徐驼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阴险狡诈之徒,他认为这样的人都是修道不正的人,根本就没有登上大道的机会,自己懒得与之为伍。
所以张平和徐乐一样并不受徐驼待见,他在徐驼的手下并不受重用,这也是他投靠徐鹤的原因。
可能他是前朝的人,投靠徐鹤后也没得到什么重用,被派到这里看囚犯。
虽然他一肚子怨言,但也只好暂时先委屈在这里,既然来了他就得把这里看好,万一出了什么漏子他的前途就更暗淡了。
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