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警察眼前飞出了一片金星,然后头一耷拉竟然被敲昏了。
只有一个警察没有动手,他有点痴呆地看着江枫,他感觉今天的事儿非常的不对劲儿。
江枫斜着眼睛看他:“你不打算上来试试身手。”
这个警察看来不笨,迟疑地摇摇头。
“你可是看到了,我可是没还一下手,他们全都是自己不小心伤了自己,我相信你不会无中生有说是我打了他们吧?”
“不会,不会。”
“我喜欢聪明的人,你应该就是个聪明的人,不像你的这些同胞猪狗不如。现在这里没我什么事儿了吧,我可不可以走了?”
“可以,可以。”
“不可以!”那个被皮带抽了眼睛的家伙喊了一声猛地站了起来。
很不幸,因为站立过猛的原因,他的脑袋正好撞到了上面行李架上,而且还非常倒霉地撞到一个突起上。
他嗷地叫了一声,脑袋已经开始流血了。
“活该!”
江枫拿起自己的假证件,往兜里一揣,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车厢。
江枫回到自己的座位时,全车厢里的人都用奇怪地眼光看着江枫。
按照惯例一旦在列车上惹到了放牧国的警察被带走,通常不到目的地是不会出来的,就是出来也是非常狼狈的。
可是这个人被带走前后没超过十分钟,而且整整齐齐地出来了,似乎他刚才只不过是去了一趟厕所。
那个用酒瓶子砸了自己脑袋的家伙好像已经没事儿了,他也看着江枫,但他的目光里射出了愤怒的火焰。
“你为什么会没事一样出来的?”
“你想知道?可以去问列车乘警呀!”
那人摸了一下脑袋上被酒瓶子砸得地方:“哼!告诉你炎华狗,我卡里楞在乌拉把脱可不是一般人,得罪了我你会死得非常难看,你要倒霉了,要倒大霉了。”
江枫撇撇嘴,没搭理这个家伙。
你就是放牧国的总统在老子眼睛也不过一只蝼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