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出手上去收拾他们?你要是出手他们估计一会儿功夫就死光了。”潭间习水给江枫出建议。
“这是风间女王的战争,而我只是个旁观者。所以我承诺过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出手,你的建议没有任何价值。”
“啊!”闻听江枫这么解释,潭间习水立刻来了精神:“你不会出手?你个臭无赖,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对我出手了?”
“你?我出手了吗?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你赖皮!你敢说你没有出手?”
“那叫出手吗?我除了用手电筒照了你一下,我可是一下都没动你。”
“那你射那一箭算怎么回事儿?淋了我一身水。”
“呵呵呵!”江枫一阵嬉笑:“我又不是射你,我只是照着那个地方射了一个水箭准备下点小雨,谁让你不长眼偏偏站在那下面,那是你自找的,这可不关我的事儿。”
潭间习水握紧双拳气得咬牙,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她准备找个机会报仇,最低也要在女王面前进谗言。
这时,野田博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以前这种动嘴炮的事儿都是元一勇之阶的差事,但是现在这货和横田家的人正在海上打秋风。
所以这个差事就落到江枫的身上,环顾左右都是些杀才,哪有能嘴炮的人。
江枫只好走了出去。
他今天的打扮非常的骚包,一身白衣地走了出去,扶桑的武士服大多以黑灰色为主,他这一身白衣还真得非常瞩目。
潭间习水这阵子天天跟江枫聊天打屁好的没学会,屁话倒是学了不少,在江枫背后扔出一句:一身白衣,纯是傻比!
风优美使劲儿忍住没有笑出来,不过这话确实有几分恰当。
看那货背着手装比的样子确实和傻比差不多。
但是像不等于是,谁敢说这货是傻比?
江枫一直走到两军中间。
“刚才是谁大呼小叫的?说什么没听清楚能不能再重复一遍。”
一人从对方阵子飞出也来到江枫的对面:“我们城主说了,让你们速速下马投降!”
“白痴!我们好不容易到了这个地方你却让我们下马投降?你脑袋里全是屎吗?”
对方当场卡壳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回去换一个能说的还说得算的,你这种嘴除了吃饭估计也没有什么作用。”
那人当然没有回去,吭哧了半天冒出一句:“南方的贼寇,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投降,否则涉谷城下就是你们埋骨的地方!”
江枫扣扣耳朵:“声音挺大呀!不过声音大没用,回去告诉你们城主,风间女王是天命所归,她所到之处万民归顺,还是你们投降比较合适,滚吧!”
来人策马就跑了回去,把江枫的原话向野田博做了报告。
让对方投降,对方却让他们投降,让涉谷城投降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野田博大手一挥:“何人出战给我拿下此獠?”
一将脚不点地地飞出对着江枫就冲了过来。
江枫回头就跑,小腿蹬蹬瞪跑得非常的飘逸。
风优美看着江枫的小腿飞快地倒腾笑得非常的写意。
而潭间习水看着江枫的跑法立刻非常的郁闷,这货还真能装呀!
有往回跑的就有往外跑的,边墙义熊大步飞出让过江枫后在距对方十米处也不说话,挥手一个刀技就斩了过去。
扶桑武士大部分是使刀的,刀技也就成了最常见的武技。
最常见就是月牙斩,一个类似于月牙形状的技能,几乎人人都会人人必备,但是威力就大不相同了。
边墙义熊这一刀斩下,一个澎湃的月牙就对对方奔出的武将的斩去。
那武将吃了一惊,拨马似乎来不及了,忙乱中腾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就地一滚。
他的那匹马就被月牙斩斩成了两段。
边墙义熊没有给这个武将反击的机会,随后一刀劈在地上又是一招贴地斩。
贴着地面的一道刀气直接就从那武将的身上掠过,一蓬雪花爆起。
那人到底没有免于被一刀两段的命运。
野田博脸黑如锅底,到目前的和对方的两次交手,竟然都是他们看不起的穷鬼流寇获胜了。
还没等他问还有谁出战,又有一个野田家的武士举着刀就冲出去了,两个回合又被斩杀。
野田博没有再让其余的人再下场,而是问身边的一介休:“介休君,对方这个武士亦不过是武道三段的修为,上去的我方武士也都是三段为何会不是他的对手?”
一介休捻着下巴不成形的山羊胡:“对方这个武士的武道凝结的非常扎实,力量凝固的非常好,而且他还有突破进入四段的迹象,他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我从没看见武道凝固的这样好的人,他在同阶已经没有对手了。这样的人一但突破到武道四段简直就是噩梦,既然不能被我们所用,就要趁早斩杀以除后患,下一场让我来。”
说完一介休就走了出来。
野田博在身后大喊:“介休君小心!”
江枫故意装作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风优美迎接他的是笑意,而潭间习水迎接他的是白眼:“跑得很快呀!比兔子跑得都快!”
“闭嘴!三八你刚才说我一身白衣,纯牌傻比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再阴阳怪气的小心我捶你。”
“我说你跑得很快有什么不对吗!”
江枫给了潭间习水一个白眼。
“你这是何苦呢,你说装比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