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想都没想地跑了过去,一直跑到郑红影的面前。
“我说你到底行不行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被人家绑到树上了?说是谁绑的?”
“就在你后面!”
江枫本能地就把脑袋转了过去,没人呀?
等再把脑袋转过来,就看见郑红影的一只手在自己的面前一撇一捺。
江枫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上当了!
“呵呵呵呵!这回再叫你跑得比兔子都快!”郑红影手持画笔得意非凡,好像自己干成了一件天大的事儿。
“三八!干什么了?”
“咯咯!我给你画了个八字胡。”
“我呸!你们家八字胡长脸蛋上了?”
“谁让你乱动!这不怪我。”郑红影理直气壮。
不怪她?那怪谁?难道怪老子自己?
“赶紧给我擦掉。”
“擦不掉。我这支笔叫神仙画,只要画上只有过了五天才能掉。”
“什么?五天?死丫头被你害死了。”自己脸上顶着两撇超规模的八字胡要过五天!这是个多么悲惨的事实。
江枫说完取出一面镜子往脸上一照。
只见镜子里出现了一个两个脸蛋各有一黑色墨迹的衰人。郑红影倒是没说谎确实是画得八字胡,就是这八字胡不是长在嘴上。而是从脸蛋上长出来了,活像一个没画好的脸谱。
郑红影见江枫手里拿出一个很精致的椭圆形的东西往脸上照,不由好奇地凑了过去立刻就发出了一声惊呼。
“哇!你的镜子看得好清楚!”
江枫一巴掌就把郑红影的小脑袋拍了回去:“和我保持三米的距离!”
一边呵斥一边用手帕擦脸上的那两道墨迹。
但是擦了半天一点变化也没有。
“别擦了!再擦就秃噜皮了。”郑红影在一边善意地提醒。
确实,再擦也没有用,郑红影没骗他这确实是神仙笔。
“要不我再给你画几道,这样出门就没人认识你了。”
江枫一眼睛瞪了过去:“还画?这都没人认识我了。再说在乘风城有人认识我吗?”
“哥!你这面镜子不错,送给妹子呗!”
“滚!”江枫说完就走,郑红影就在身后跟着,像个跟屁虫一样足足跟着江枫走了二三百米。
“咱能要点脸不?你一个女人跟着我干什么?”
“你要是不给我,你走那我跟到哪儿?”
“我上茅房你也跟着?我回去睡觉你也跟着?告诉你我睡觉有个非常不好的习惯,不穿衣服!”
“你…无耻!”
“呵呵呵!那叫英雄本色。”不过江枫还是把那面镜子送给了郑红影。
她们现在还在用一种叫铜镜的东西,那玩意能照人纯属唬人。
郑红影手拿镜子扣到脸上半天没动地方。这镜子看着多清楚呀,连个汗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哥!你还有什么好…”抬头时江枫早就不知道走哪儿去了。
回到家郑义肚子里的气总算是消了。问老婆依云曦:“江兄弟没回来?”
依云曦还没等回答,郑义身后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声音:“回来了!”
郑义回头一看吓了一跳:“你谁呀?”
“我呗!”江枫恼火地叫了一声。连郑义都不认识自己,有必要恼火一次。
“呵呵呵呵!”听出是江枫的声音后,郑义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并且还欠扁地围着江枫转了一圈。
“别说,简简单单两笔就非常传神地把你的风采勾画出来了。”
“滚!少扯蛋!”
“红影干的?”
“你说还有谁!”
“唉!好几年没看到红影拿神仙笔画人了,你非常的荣幸呀!没事儿三五天后它自己就褪色了。你就委屈几天吧。”
“唉!再过两天就上擂台了,你让我带着两撇长过界的八字胡上台。这多影响我的光辉形象!”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脸上有这两道又粗又长的胡子,认识你的人也不认识你了,说不定这是个好事儿。”
“你觉得在你们这里会有人认识我?”
“那可不一定,红牛宗一定会请助拳的人,说不定这里面就有你的相识。为了防备你被人认出来,我给你报了个假名字,江火!怎么样?”
降火?我上火了吗?
郑义非常的有预见性,他的话在擂台赛开始的那天就应验了。
三天后,擂台赛正式开场了。
乘风城里有一座非常有名的寺庙:法华寺,香火旺盛声播四方。
法华寺面前有一片面积巨大的广场,这是专门做庙会用的,不开庙会的时候这里就是一个集市。
擂台赛就在这个广场召开。
广场中央已经搭起了高五丈,直径二十丈的擂台。
擂台的四周被法力围栏围着。这想防备打擂台的神通从擂台上泄露出来伤及无辜用的。
巳时初,擂台下临时搭建的主席台开始宣布红牛宗和白山派的擂台赛拉开了序幕。
红牛宗的掌门谷占城也终于来了。他和郑风雨相互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招呼就各自坐在己方的位置谁也不理谁了。
宇峻博宣读了大赛的规则、章程注意事项并致了开幕词。
接着是双方参加擂台赛的弟子出场。
首先出场的是东道主白山派的弟子,在郑义的带领下白山派的十名选出的弟子进场向观众致意,激起了乘风城百姓热烈的掌声。
随后就是红牛宗的弟子出场了。
当红牛宗的弟子进场的时候,江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