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一手扣着她后脑勺,一手圈住她盈盈的细腰,将她柔软的身体使劲往自己怀里按。
路闪闪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不知道是药效遗留下的后症,还是自己睡太久,脑袋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他里,既不反抗,也不拒绝。
叶倾城撬开她的唇,强迫的缠上她的,挑-逗、追逐着,紊乱的气越来越重,越来越沉。
男人清冽的气息萦绕在路闪闪的鼻尖,吻的深情而有力,让她原本僵硬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瘫软起来。
缠绵吻,持续了许久,他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个吻,看着路闪闪绯红的脸蛋,羞答答的样子,有着说不出的诱惑。
刺激着他浑身血液沸腾,低头狠狠的在潋滟的唇角咬了一口,这才缓缓的放过了她。
微疼的感觉,让路闪闪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啊啊啊,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可以这样被他亲吻着呢?本就通红的脸色顿时泛起了阵阵热意。
她愤愤的瞪了他一眼,抬手就想推开他。
叶倾城蓦地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两只胳膊挽在了自己的颈上,薄唇缓缓地贴着她耳边,嗓音低沉而暧昧:“昨晚这样死死缠着我不放,这会知道害羞了?”
路闪闪整个人一下子炸毛了,她卯足力气一下子挣扎开他,恼羞成怒道:“叶倾城,你少胡说八道,我,我怎么可能会…会缠着你呢?”
叶倾城看着她羞愤的小脸,漆黑幽深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你确定药效发作时,你什么都记得?”
路闪闪顿时一脸囧涩,虽然此时她仍无法想起一起细节,但是身为医生的人,自然懂的这种药效的反应,那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你昨夜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狼,既凶猛又饥渴,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我扑到?”叶倾城说着,薄唇微微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故意逗着她。
路闪闪脸色涨成了猪肝红,不禁反唇相讥道:“叶倾城,你以为谁都像你,下半身动物?”
“如果我真是下半身动物,昨夜就将你给办了,还让你如此煎熬,难受的呜咽着?”
男人直白的话,让路闪闪羞愤至死,心里莫名的想到那种难受的场情,脑袋一片空白:“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马后炮?”
此话已出,连她自己也愣住了?自己,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叶倾城勾着唇角,笑的既银荡,又邪恶,俊脸不禁缓缓靠近她:“你这是在怪我,昨夜没有慷慨解囊,挺身而出;还是你自己也觉得,我有义务为你服务?”
路闪闪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只要和这样男人在一起,自己就变的不正常了,连最简单的思绪也会混乱起来,不禁脸红脖子粗的说:“谁,谁需你慷慨解囊,挺身而出……”
“不需要我,那你需要谁?”男人低沉的声音,明显的降了温,俊美的脸上一改刚才的慵懒与随和。
严肃的让人不禁有些退缩。
路闪闪懒的他逞口舌之能,在这个管理着成千上万的员工,长年把训话当成当成便饭的男人面前,自己自然是弱小不堪的。
叶倾城好像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瘦劲的指节蓦然扣上了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再次重复道:“不需要我,那你需要谁?”
路闪闪所有的好脾气在这一刻突然倾巢而出,她一把拍掉了男人的手,怒火中烧道:“我需要谁,也不需要你?更何况擎之,他会帮我?”
“他怎么帮你?替你宽衣解带了?还是不顾你难受的让你放在冷水里煎熬,嗯?”
路闪闪脑袋里轰的一声,突然有种被人套话的感觉?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想着自己第一次醒来时正躺着在冰冷的浴缸里?
整颗心顿时扑通扑通的慌乱了起来?不管什么情况下,叶擎之是绝对不碰自己的,这一点她十分肯定!
她平息了一下子纷乱的情绪,故作淡定的说:“这,这好像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私事,你一个长辈这样询问我,是不是有被有悖伦常?”
叶倾城淡笑的看着她,声音徐徐道:“一个丈夫在自己的老婆,被那种药物的折腾下,不亲自上阵,反而将她放在浴缸里苦苦挣扎?你说这代表了什么呢?”
路闪闪噌的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冷声喝斥道:“叶倾城,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不想听,你给我出去?”
叶倾城缓缓的站身起来,笔挺的身姿像座巍峨的大山,静静的矗立在路闪闪的床边,他突然拽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修长而深邃的黑眸直直的凝视着她美丽的小脸,嗓音低沉而邪恶的说:“你知道,你恼羞成怒的样子像什么?”
路闪闪莫名的紧张起来,就在她挣扎着要起身时,便看到男人清俊的脸旁向她靠了过来,薄唇掀动的对着她,缓缓的吐出四个字:“欲盖弥彰?”
真是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叶倾城一个个尖锐的话题,将路闪闪所有的理智炸茫茫!
她全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场面,都说祸从口出,说的越说错的越多!
叶倾城看着她沉默的样子,倒也没再逼迫她!
路闪闪一个人躺在床上,细细的想着叶倾城那番话,难怪他发现了什么?还是故弄玄虚的想从自己口中套话呢?
这个深不可测而又危险的男人,真的让人看不懂,也猜不透,心里所有的翻涌的情绪,层层荡荡,无处安放。
她拿起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