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匍匐在地上,眼睛对着陆许南的脚尖,老女人已经开始在我身上用些恶心人的东西了,我很想对这个世界硬气起来,可我做不到。
枷锁无时无刻不套在我的脖子上,生活有几千几万种办法让我低头。
我用尽力气爬到陆许文的脚边,伸出手,嘴角都咬出了血,我抬眸盯着他说:“放了我,从今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从五岁开始就过着察言观色的日子,他想要什么,我很清楚。
一个人有了利用价值,别人才会注意到你。
他大费周章,想要我臣服于他。
臣服之后,就是永无止境的堕落。
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遥远,他的声音像是从远古传来,清清淡淡的落在我的心上,他说:“好。”
我穿衣服的手不争气的开始抖,这破地方,我再也不想来第二次了。
不知何时,老女人和那些惹人厌的保镖都已经消失在这间房里,只剩下我和陆许南两个人。
我站在距离陆许南几步远的地方,我低着头,长发挡住了我的半张脸,我问:“说吧,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陆许南灭了手边的烟,从沙发上起来,他踱步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无波无澜的开腔,“你会愿意的。”
我抬眸,怒从心底而来,嘴贱的毛病又冒了出来,“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愿意的吗?”
衣衫不整,青白交接,他分明就是逼良为娼,怎么说得出我会愿意这种话?
他先是一愣,随后轻笑,“你不是喜欢陆许文吗?”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亮晶晶的眸子如狐狸一般狡猾,“当然有。”
我心里升起一抹不安。
他方才将我绑来越界,也是这么笑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噢,我想起来了,他一笑,我的世界都明亮了。
此情此景,我只想说,他一笑,我的世界都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