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荆棘这么说,让我很为他感到高兴,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啥叫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懂?这货是在告诉我,我这个‘单身狗’是不会理解的?我去,这家伙秀恩爱竟然秀到老子的头上了,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荆棘见我脸色不好,忙说:“铭哥,您别误会,我没有笑话您的意思。”
我:“…;…;”
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我说:“得亏我脾气好,换了别人早把你崩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见他那么开心,真的很高兴也很欣慰,我说:“你知道我为啥要问你这个问题吗?”
“为啥?”他憨头憨脑的问道。
我说:“因为我想告诉你。如果你足够爱一个人,那么你就得做到尊重她,保护她,你不能有那种,‘我养你,你什么都不用干’的思想,你该让她自己做决定,决定她愿意过什么样的人生。是为了你放弃她的追求,安心躲在你的庇护之下,坐着陌市第一夫人的位置,养养花种种草,搓搓麻将赶赶宴会;还是做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待在想待的地方,有独立的生活空间,有足够的自由和自信。”
荆棘认真思考起来。我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说:“爱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是你有钱或者你有权就不会有问题的事情,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两个人要想在一起,那么,就先要做到彼此尊重,同时,做出相应的退步和包容,要么你包容她远走高飞的梦想,要么她包容你画地为牢的希望,要么,你俩可以退后一小步,选一个两人都能接受的方案,互相妥协。这也不叫妥协,而是爱的退让,是把两个小半圆,结合成了一个大圆满。”
说完,我喝了一口水,看了他一眼说:“你啊,好好想想。”
荆棘认真的说:“您说的很有道理,铭哥,您原来对感情的事儿这么了解啊,可您…;…;”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他很识趣的没有再说下去,我没好气的说:“别看我这样,我也是被爱情滋润过的人。”
并且一直滋润着…;…;
当然,这话我是不能跟荆棘说的。
我看到荆棘很尴尬的耸了耸肩,显然对我的感情史不感兴趣,毕竟一个直男基本不会对同志的事儿有好感。
我乐了,说:“行了,睡觉去吧,我也去睡了。”
“好,那我先给您收拾房间。”
荆棘说着就去了二楼,我坐在那里,点了根烟,于黑暗中暗暗思考着,我知道徐洲人家的老板一直有落叶归根的梦想,小菊现在又在华夏读大学,她会不会也喜欢华夏呢?如果是的话,我真心希望她能够带着荆棘一起去华夏开始新的生活,因为如果荆棘能接受去华夏,我想即便有一天无敌帝国不在了,至少他能在华夏,在我的地盘过得不错,而不是觉得自己无处可去,无处安放。
这么一想,我觉得小菊简直出现的太及时了,松江都不带这么及时的。
没多久,荆棘将房间收拾好了,他喊我去休息,我不再胡思乱想,去楼上房间了。
躺在床上,我给小白脸发了条短信,问他进展如何,他说进展顺利,让我放心,我于是不再多想,安心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照旧起来训练,不过没出去,而是在荆棘的健身房里训练。
一个小时以后,荆棘起来了,看到我这么努力,他说:“铭哥,您真厉害,到现在都还能严格要求自己。”
我淡淡道:“有时候战斗力是我唯一的依靠,所以我永远都不会懈怠,你起来的也不晚,一起训练?”
“好咧。”
一大早上。我们挥汗如雨,结束训练以后,荆棘去买了早饭,我们吃过早饭,他就去上班了,我则继续回去训练。
到了晚上,小白脸和杨庆余回来了,小白脸说:“铭哥。那两个人已经派了亲信去了泰国。”
我冷笑着说:“果然,他们还是按捺不住出手了,既然如此,我这就联系邵勇。”
“您想联系他?”小白脸皱起眉头,有些不赞同的问道。
我笑了笑说:“是啊,邵勇在这几千亲信中的分量最重,最有话语权,让他见证那两个会长的死亡,我们能省去不少麻烦。”
“可是这个邵勇…;…;”小白脸颇为顾虑。
我知道,这个邵勇的身份成谜,华夏那边竟然查不出他的资料,所以谁也拿捏不准这个家伙有多危险,又有没有其他的身份,只是我觉得既然查不出他的身份,不如就多和他接触,相信他如果只是单纯的有一个不想提及的过去。不会威胁到我的话,他不会给我造成伤害,相反的,如果他的身份不简单的话,他也可能会露出马脚,所以我才决定让他过来。
我没解释原因,小白脸看着我的神情,就明白我的心意已决,也不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我冲他笑了笑,说:“放轻松,对了,让咱们驻守在这里的兄弟,没事儿多和徐洲人家的老板聊聊天,探探口风,看看他想不想回华夏,如果想的话,有多想,必要的时候,帮他一把,点燃他的希望。”
小白脸好奇道:“您什么时候关心他了?”
我淡淡道:“不是他,是为了荆棘,他的小闺女现在和荆棘在谈着。”
小白脸立刻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