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竟然张开了嘴
我彻底的懵了,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的溃散退败,加上药效越来越强,很快,我满脑子里都是陈雅白花花如软玉一般的身体,还有不断传来的阵阵爽感,最后,我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大掌狠狠的按住了她的头
一夜疯狂,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榨干了一样,累的不行,而当我醒来时,怀里躺着的这个白玉一般的美人,却红光满面,好像是吸取了上好的营养。..
我有些懊恼,虽说我对陈雅有那么点不为人知的企图,但我们两个的年龄差距摆在那,我还真没想过会跟她走到今天这地步。而且,她现在那么恨我,醒了之后又看到自己被我给玷污了,指不定就更恨我了,万一她偏激做出啥事儿咋整?还有,如果她要我为她负责该怎么办?我总不能娶她吧?
一边想着。我一边打量着我们所在的这个房间,发现这里是一个设计极其简单奢华的卧室,旁边的床头柜上有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长的极有韵味的女人穿着旗袍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
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是年轻时候的陈雅,不由有些惊讶的想,这里难不成是陈雅的卧室?
正想着,怀里的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陈雅怔忪出神,随即惊叫出声,想要拉被子。却摸了一把我那里,搞得我一阵心猿意马,她惊恐的缩回手,坐起来才发现床上压根没被子,赶紧抓了地上的裙子盖在身上。
可她的裙子已经被撕的不成样子,压根没法遮羞,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陈雅背过身去,坐在那里瑟瑟发抖。
看着陈雅那瘦削的肩膀,我突然有些心疼她,找来体恤给她,我说:“不嫌弃的话,你先穿着这件衣服吧。”
陈雅不去接我的衣服,下床迅速的冲到衣橱前,找了条睡裙套在了身上,此时她的身体还在发抖,尤其是两条腿,看起来软绵绵的没力气。
我瞄着她的侧脸,发现她正委屈的流泪。
我说:“陈姨,昨晚我俩都给下药了。我本想推开你的,但你没控制住,看你那么美,加上药效,我也就没把持住。”
陈雅微微一怔,咬了咬嘴唇,脸顿时红了个通透,看那样子应该是记起了昨晚的事,害羞了吧。
看到陈雅面含娇羞,却又皱眉懊恼的样子,我咽了口唾沫,刚刚尝过男女间美好滋味的我。浑身都像馋虫一样叫嚣着想要再来一次。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炽热了吧,陈雅皱起眉头,有些惶恐的看着我,红着脸说:“你你不要那么看我。”
我看着她被我吻到红肿的唇,和她玉颈上那些斑驳的印迹,昨晚的疯狂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播放。我的身体火辣辣的烧起来。努力压下这股邪火,我艰难的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问道:“很疼吧?”
陈雅没说话,我偷偷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但她不愧是个女强人,很快她就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说:“陈名,我不知道是谁要害我们两个,是你也好,是你的仇家也好,这件事,我希望到此为止,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也不会让你负责,从这里离开后,我们两个再也不要见面了。”
说完,她转过脸来看着我,说:“还有,不管雯雯怎么对你,你都不应该做的那么过分!她说到底只是个女孩子,被你赶出南京之后,她要怎么生活?”
说到最后。陈雅已经隐隐有了怒气,她红着眼睛,似乎是想起了自己那被我逼迫着离开南京的女儿。
我的心猛的一沉,问她这话什么意思?她该不会是以为她的药是我下的吧?她以为我因为讨厌鲍雯,就迁怒于她,想要报复她。占有她?在她眼里我难道就这么不堪?不知为啥,我心里头很失望很失望。
陈雅转过脸来,哀怨的看着我,说:“如果不是你,谁会对我下手?谁会想让我们两个有染?对方那么做,有什么好处?没有!只有你。你占有我,会有报复的快感!而且,要是真有人害我们,怎么会来我家?”
我愣住了,因为陈雅的话提醒了我一点,那就是既然有人要给我俩下药。让我俩发生点啥,就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就像她说的,我俩就算真的睡一起了,也没啥大问题。毕竟一个单身,另一个是死了丈夫多年的寡妇,对方压根没啥好处啊。
想到这,我能理解陈雅为啥会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了,我颇为无奈的说:“陈姨,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这事儿真不是我做的。”
说完,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那里还有一些青肿,我说:“你看我肩膀上的伤口,这是昨晚偷袭我的人留下来的。”
陈雅快速的瞄了一眼我的身体,脸红的更厉害了。她说:“你的身上有多少伤口,你自己也不看看!随便找一点伤痕就想忽悠我?你真以为我这么蠢吗?”
她说完就朝门口走去,我发现她的双腿分开的厉害,我估计她现在这幅样子出去,估计谁都知道她昨晚干啥了。
陈:“你走吧。”
我想说啥,她红着眼睛,泫然欲泣的吼道:“走呀!”
我只好穿上衣服朝外面走,临走之前,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转身望着陈雅。她警惕的抓住衣领,问我还要干啥?
看她那副害怕我的样子,我有些郁闷,看样子她是认定了我是始作俑者了。
我说:“陈姨,别忘了吃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