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切就当是苏秀秀为自己赎罪吧。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真的很憋屈,我很想让她魂归故土,想让她身后事安宁,我也想过让苏广厦帮我这个忙,阻止这一切,可是我不能,因为我的对手是一群狡猾的狐狸,我但凡有一点不寻常的举动,可能都会暴露自己。暴露自己无妨,我怕的是站在我身后的人有危险,所以我不能有丝毫的任性。
我知道我这样想很自私,只是……我还能怎么样呢?我一直站在悬崖边上,随时粉身碎骨……
这时,杨冬竟然说道:“是啊。是啊,她被拿去医学解剖,也算是为她赎罪了,反正她就是被埋了,也不会有人去祭奠她,倒不如现在这样呢,好歹也算是个有用的人。”
本就憋着一肚子火的我顿时更加恼怒,我转过脸去,沉着脸愤怒的望着杨冬,挑眉冷眼看着他说:“她是死了,但我答应她的事情还没做到。”
杨冬见我目光不善,眼神变得惶恐,小心翼翼的问道:“答应她什么事?”
我没说话,而是拿出小刀朝着杨冬走去,他看到这一幕,顿时露出害怕的神情,一个劲的求我:“大哥,大哥,我求求你饶命吧,我真的知错了,我会给苏秀秀弄座坟,逢年过节去祭拜她,对了,我还可以把我的位子让给你,还能让那些女人帮你爬得更高,你以后在冬北可以混的顺风顺水。”
我冷冷的看着他,说:“这些我都不需要。”
杨冬的脸彻底白了,他大概也知道我不可能放过他,干脆放弃了求饶,而是准备大声呼救,只是在他张嘴的那一刻,我就将小刀扎进了他的嘴里,小刀刺穿他的头,将他钉在墙上,他瞪大眼睛。眼神惶恐,不甘心也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神中还有对这个世界的无限留恋。
我深吸一口气,其实我和杨冬没什么大仇,但是一想到他那样的欺负和折磨苏秀秀,我就没想让他活着,何况我俩的梁子已经结下来了,让他活着,无异于是给我自己埋了一颗定时炸弹,我才不会那么蠢。望着窗外,我叹了口气,说:“苏秀秀,你安息吧。”
我将杨冬的尸体给放平,将墙上的血迹清理掉,然后将杨冬尸体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拔出小刀擦拭干净,放进口袋里,然后将房间里关于我的所有痕迹都清理干净,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我才背着杨冬下了楼,开着他的车离开了小区。出了小区后,我开车前往人间富贵花会所,在会所不远处一个小巷子里停下来,然后我将一张存在杨冬手机里的照片发给了花姐。
这张照片里,花姐对着镜头笑靥如花,眼神妩媚,脸上写满了满足,她保持着坐莲的姿势。强势如女王,一看就是骑马的好手。
老实说,在优盘里看到花姐的照片和小视频,我还是很惊讶的,因为我原本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会所里面的妈妈,谁知道她原来也大有来头。资料上显示,她的丈夫是掌管整个哈尔滨娱乐会所的保安们的头子。说直白点,就是杨冬的顶头上司。没想到的是,杨冬竟然敢给自己的带头大哥戴绿帽子,当然,花姐那个老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借着花姐上位后,就在外面包养起来清纯女学生,嫌弃起花姐来,这么说起来,花姐其实和苏秀秀一样都是可怜之人。
短信发出去没多久,花姐就回了他一条短信,短信内容极其的暧昧,上面写着:“我的小祖宗,怎么?又在想你花姐那白嫩如玉的身体?”
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花姐的骚味了都。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这老娘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杨冬那方面又强,估计很能满足她,也难怪她会这么迫不及待了。
我本来想拿照片威胁花姐出来见面的。谁知道她却是这般反应,但这样也好,这样就更加的方便我约她出来了,想到这,我给她回了一条短信,说:“是啊,我做梦都在想姐姐你的屁股蛋子,你赶紧过来吧,我都要憋死了。”
没一会儿,花姐就回我一条短信,问我,不对,应该是问杨冬是不是还在老地方?
老地方?我心里头一动,寻思我可不知道这个老地方是哪里。考虑了一番。我说:“不,今天我们来个新鲜的。”
“咯咯,有多新鲜?”花姐回我。
我回她:“你出来,我开车带你去个地方,我们……”
我故意留了引她遐想的省略号,这女人果然来劲了,说她洗洗就出来,我说不用了,我就喜欢她这个味儿,然后把地址告诉了她,她说她立马过来。发完短信,我将杨冬给搬到驾驶座,开着窗户,露出他的半张脸来。然后我来到车后座,安静等待着花姐的到来。
很快我就看到花姐从人间富贵花出来了,她看起来很小心,看样子还没有偷情到猖狂的地步,等她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这才露出放心的神情,扭着大屁股无比风骚的朝我们这里走来。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挺有味道的,保养的特别好,就是混身上下一股子风尘味,但也就是这股风尘味,让她更容易引起雄性动物的肾上腺激素飙升。
别说杨冬,就是见惯了美女的我,看到她搔首弄姿都有点扛不住。
等花姐走近了。我就按了按车喇叭,她顿时娇笑着朝车走来,打开副驾驶,她一边坐进去一边埋怨道:“我的小祖宗,车震就车震呗,我们又不是没震过,还说什么来个新鲜的?”
她说完,突然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的脸,顿时惊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