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还补充说:“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也就我们几个会所里面的高层知道,怎么?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我没回答她。而是又问了花姐关于王豪老婆的事儿,知道他老婆的父亲救过骠骑一命,和骠骑关系很好,那老头对这个闺女特别的宠爱,不乐意她受丁点的委屈,而王豪当年娶她的时候,只是个小喽啰,能有今天也全是沾了他们父女俩的光,所以王豪特别的小心,不敢让他们发现自己有了婚外情。
“我感觉老天爷最近总是在帮我。”听完这些,我笑着说,“花姐,还请你务必帮我一个忙。”
花姐让我直说,我说我要她约人间富贵花的几个高层出来,怂恿王豪带上这个孙悦,我需要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俩有猫腻。花姐说这事儿不难,还问我是不是想利用这个把柄进入地下拳场?我说不是,只是想用这些把柄,换一个主持人的位子而已。
我没再说下去,聪明的花姐也不再追问,我们坐了一会儿。她就说要去招呼客人去了,临走前,她将酒杯放下,欲言又止,几次三番之后才叹了口气,望着我说:“如果你要那个负心汉的命,不要让他死的太难看,他好面子,最在意自己的形象。”
我看向花姐,很认真的说:“我尽量。”
花姐不再说什么,起身离开。
我看着花姐窈窕的背影,这一刻,我感觉她特别的脆弱和孤独,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得多恨一个男人,以至于明明曾经深爱过他,却还是想他去死,也不明白,一个女人得多爱一个男人,以至于男人百般羞辱折磨她,她却依然想给他留一个体面的死法。
爱和恨。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我想也许我一辈子都无法全部理解和参透。
等花姐走后,我给鲍雯打了个电话,让她盯住雷鸣,然后,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遍一遍的听着苏若水的歌,她的声音,犹如一颗良药,细细暖暖的抚平我心间的所有动乱和不安,直到我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是鲍雯打来的电话,我将卡拉ok关掉,按下接听键,听到鲍雯说:“那个女人离开了,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下雷鸣。”
我淡淡道:“你去跟踪那个女人,抓住她,把雷鸣引出去。”
“老公,你想干嘛?杀掉雷鸣?”鲍雯聪明的一语道破了我的目地。
我说:“是啊,杀掉他。引守山犬出来。”
鲍雯说:“杀掉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何必这么麻烦?我直接找狙击手去对面楼里,找机会将他一击毙命就是了。”
我淡淡道:“我答应过一个人,要让他体面的死去,我不会食言。对了,让你的人给我准备足够的麻醉剂。”
鲍雯说行,接下来我就开始等消息,半个小时后,鲍雯告诉我,我要的东西放在了人间富贵花门口的垃圾桶里,此外,她已经将雷鸣引了出来。我于是离开会所,找到垃圾桶里的东西,然后按照鲍雯给我的地址,打了辆车赶了过去。
等我赶到地方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有些破败的旧街道,雷鸣带着四个人正在街道里转悠,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枪,我知道鲍雯和她的人都在附近,给她发短信,让她们的人射杀雷鸣身边的四个人。很快,枪声四起,雷鸣他们一行五人,瞬间除了他之外都变成了尸体。
这样的变故,让雷鸣的脸都绿了,我悄无声息的摸过去,来到雷鸣身后,拍拍他的肩膀,他顿时如临大敌,转身就要朝我开枪,却被我直接将枪给夺了过来,随即我一手捏住他的脸颊,阻止他喊出声,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将他踹翻在地,然后掀起他的衣服,将装满了麻醉剂的针筒的枕头扎进他的脊梁骨。
过量的麻醉剂使用会让人死亡,看着软软倒下的雷鸣,我想他应该再也不可能醒来了。
鲍雯这时走了过来,说:“老公,他的尸体怎么办?”
我淡淡道:“送给花想容,对了,附赠一张纸条。”
“什么纸条?”鲍雯好奇道。
我说:“出来混,总要还的,骠骑,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