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说这个姓庞的联合假陈名利用我妈,为的就是一旦害我的事情败露,我妈就成为了罪魁祸首的主犯。
看着这条短信,我简直怒不可遏,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在倒流。我紧紧攥着拳头,拳头被攥的咯吱咯吱响,好像是假陈名和那个庞友光被我捏断了骨头的声音。这时,我舅又给我发了条短信,让我冷静,不要冲动,如果动了庞友光,很可能会打草惊蛇。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但如果庞友光不死,那么我妈可能会再次被利用,所以我不能留下他这个祸患,而且,我也要借他警告假陈名,那就是我不是吃素的!他敢欺辱我,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当然,就像我舅说的那样,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所以我必须好好筹划一下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不把我杀人的行为,是为了帮我妈出口恶气。
正琢磨着,我突然听到耳机里传来庞友光那刻意压低的声音,他问道:“不过,宋少爷,这都过去几天了,你还是没找到那个家伙吗?如果那家伙活着,对我们可是相当不利啊。听说他的身手特别厉害,那天死在他手上的,至少有三十个人,这样一个疯狂的战斗力,如果要刺杀我们,我们可就危险了。”
我立刻竖起耳朵,寻思‘那家伙’是不是指的就是我?
假陈名冷笑着说道:“那个垃圾受了重伤又无处躲藏,无论是我们,还是京城上头的人都一心想要了他的命,别说刺杀了,我想他现在连出都不敢出来,他现在就像是丧家之犬一样,早晚会被找到的,你放心吧。”
“这么说来,您确定他不在卫清风家里?”
卫清风是我舅舅的名字,我心里一动,寻思原来假陈名今天陪着我外公去我舅舅家,是因为想去找我啊,只是,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怀疑上我舅,认为是我舅把我藏起来了呢?难道说我们那天晚上还是暴露了?
假陈名这时说道:“当然确定,我那个舅舅对我嘘寒问暖,关心的很,并且在卫老头提出让他把公司股权的一部分转让到我的名下时,也是毫不犹豫,还跟我说他没有娶妻生子,以后他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他对我厚爱有加,不像是装的,我估计上头的怀疑是多余的,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而已,并未参与到任何的计划中去,更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庞友光放心的笑了起来,说道:“其实我也觉得上头的怀疑是多余的,既然宋少爷您都亲自确认过了,咱也就不用担心了。”
听到这,我松了口气,寻思还是舅舅厉害,三两下就把这个假陈名给迷惑了。
他们接下来又聊了一会儿,无非都是庞友光在溜须拍马,而假陈名则偶尔应两句,等到假陈名说要离开之后,我赶紧躲进了男厕里,然后悄悄看着假陈名进入电梯,庞友光在送走他之后,转身哼着小曲,一脸春风得意的朝着卫生间走来。
我本来想去追假陈名的,但看到庞友光的时候,我顿时改变了自己的计划,给我舅发了条消息,让他找人盯着假陈名,随即就躲进了厕所的隔断。
庞友光很快进来了,他站在小便池尿尿,同时在打电话,当我从隔断走出去的时候,他丝毫没关注到我,我飞快的朝他走去,在他张嘴要喊的时候,掏出枪抵住他的头,说:“闭嘴。”
我是无声说的,因为对面就有镜子,所以庞友光能看到我的口型,他吓得立刻把要喊出来的声音给憋进了肚子里,我看了一眼他的手机,他立刻对手机那头的人说他还有事,先挂了,等他挂了电话,我夺过他的手机,揣进了口袋。
庞友光倒是没吓得发抖,毕竟他再怎么奸诈,好歹也是一名军人,而且如果不是我出其不意的话,他可能还能反抗几下子。他直勾勾的盯着戴口罩的我,半响语气颤抖的问道:“你是耳海?”
我挑了挑眉,摘下口罩,他肯定是见过我的照片的,所以一看到我的脸,就倒吸了口气,颇为忌惮的说:“果然是你。”
看着还算镇定的庞友光,我笑着问道:“怎么?不害怕?你不是说我战斗力变态,怕我刺杀你的么?”
庞友光眯了眯眼睛,说道:“你在我们房间装了窃听器?”
这时,外面传来说话声,我戴上口罩,用枪抵住庞友光的腰,低声说道:“不想死就跟我走,你记住,我是个无论可走的人,如果你敢惹怒我,我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
庞友光倒也识趣,跟我说:“你放心,我会完全配合你的,你不要激动。”
就这样,我和庞友光一起离开了卫生间,出去之后,我看到那个外国人站在不远处,似乎在找我,看到我后,他微微有些惊讶,我冲他点了点头,他寻思离开了。我带着庞友光从员工通道离开,出去以后,来到地下停车场,让他将钥匙交给我,我们上了车,他负责开车,我则坐在后面,用小刀将车座椅割下来一个枪口那么大的洞,然后将枪口放进去,让他不要乱动。
庞友光忙说:“我不会乱动的,只是,你想去哪里?”
我淡淡道:“你这样的人,应该很喜欢金屋藏娇吧?”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庞友光的脸色无比的难看,他没说话,默默开车,估计是要带我去他的小蜜家了。
我拿起我的手机,问道:“你要带我去的地点是哪里?”
庞友光老老实实的回答说:“华彩国际。”
华彩国际可是朝阳那边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了,我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