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对沈诺言他们说:“我们走吧。”
上车以后,我看到杨沁月还站在那里,我的头有点昏,孙南北恼怒的说都怪这个女人,早知道我就不该来。我摇摇头,说幸亏我来了,如果我没来,怎么会知道有人陷害我呢,以杨沁月的性格,若我今天没来,她可能会把这事儿憋在心里头,然后默默地想什么对策报复我。
想到这,我说:“卫国,带我们的兄弟去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将塞纳左岸的监控给翻出来,调查一下都有谁给杨沁月送过菜,或者说动过她的酒,此外,找人盯着杨沁月,如果有人陷害我的话,说不定还会想着趁机拉拢她,这个人一定会出现的,找出她,很多事情就都能解决了。”
王卫国说:“我都记下了,那名哥,我先走了。”
我点了点头,沈诺言开车带我回了锦绣,路上,他就已经打电话给王梦如,让王梦如准备好姜汤,三爷又请了家庭医生过来给我看病,所以我一回到锦绣,王梦如就给我端来一杯姜茶,喝下去之后,我的身上顿时暖洋洋的,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医生给我检查了一番身体,给我将所有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告诫我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开了几味中药,这才离开。
孙南北苦口婆心的说:“名哥,你就听医生的吧,别再做那些傻事了,你也说了,你们的计划里并非缺杨沁月不可的,你又何必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呢?”
我打了个喷嚏,孙南北赶紧紧张的去找吹风机,给我把湿漉漉的头吹干,我淡淡道:“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值不值得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的问题,而是有人利用她陷害我的问题了,这个人很可能会像王光荣,杨龙那样,利用她对付我,他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很可能从蛛丝马迹中看出了杨沁月对我已经没那么深的仇恨了,怕杨沁月不肯和他合作,就想了这招阴损的法子,希望能挑拨离间,从而让杨沁月死心塌地的帮他。”
顿了顿,我说:“就冲这一点,这人也绝对不是个善茬,如果不把他给揪出来,我们就会进入被动的状态,这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战场上,不知彼而知己,是最最下等的作战条件。”
孙南北说:“要是给我查出来是谁想动名哥你,老子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按下接听键,随即很是欣喜的说:“什么?桑桑你可能要生了?要去医院了?怎么这么突然?我……我这边……”
桑姐要生了?我一阵欣喜,再听孙南北到后面为难的样子,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说:“媳妇要生孩子了,你可别死皮赖脸的赖在我的身边,赶紧滚回去陪她。”
孙南北一听,大喜过望,点了点头说:“那名哥,我就先回去啦。”
“嗯,别着急,叫人送你过道,心里是由衷感到高兴。
段青狐没生孩子的时候,我一直期盼着能在她生产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只是后来因为生的事情,我没有达成这个心愿,心里一直遗憾着,我不能让我兄弟和我一样遗憾。
孙南北没拒绝我的好意,我立刻给王卫国打电话,让他找人给孙南北开车,让孙南北好坐在车上休息休息,到了杭州,也就更有精力照顾桑姐了。
王卫国说好,同时给我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那就是塞纳左岸的监控被人为破坏了,至于那瓶酒被一个女服务生动过,但是那个服务生被现死在了家里,所以查无可查。
我说:“既然对方敢这么做,想必也是做足了准备,查不到什么也不稀奇,看样子,唯一的线索就只剩下杨沁月了,你盯紧她,看看她最近都跟什么人联系。”
挂了电话,孙南北高高兴兴的收拾东西去了,我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一个行李箱交给他,他好奇的问我是啥,我让他打开看看,他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包被,新生儿的衣物,小袜子,口水巾那些,还有我给桑姐准备的营养品。
我说:“知道你们都把东西准备好了,但我还是想小小的表示一下心意,这衣服底下有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我送给未来侄子的金镯子,希望小家伙能平平安安,吉祥一生。”
孙南北感动的抱着我说:“名哥,谢谢你。”
就这样,他提着行李箱上了车,离开了,等他走后,王梦如羡慕的说:“他们要当爸爸妈妈了,真好。”
沈诺言说:“我们也加把劲。”
“哎呀,讨厌,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呢。”
看着他俩打情骂俏,很是幸福的样子,我心里也很开心,站在窗前,看着这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歇的大雨,我的眼皮子突然不安的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