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广厦说姓胡的敢跟我抢女人,看他怎么教训那货。
我知道他是知道我和胡耀为地位和势力差距悬殊,所以想帮我一把。但是胡耀为可是他上司的儿子,而宋佳音是胡锦绣看中的儿媳妇,要是他苏广厦为了我,从中作梗,恐怕胡锦绣会刁难他的。
想到这,我就说:“苏大哥,这件事你不用插手,这是我和情敌之间的战争,我要亲自将他打败。”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段青狐淡淡道:“逞强。”
我心里一酸,有种被人戳穿了的感觉,偏偏这女人还叫我生不出怪罪她的心思来。我扭头望去。只见段青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拿了线和钩针,在那里安静的勾着什么。
房间里的电灯泡很暗,晕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使得冷冰冰的她的身上多了一丝柔和的气息。
感觉到我在看她,段青狐缓缓抬起头,那一双潋滟波光的水眸里,带着几分刻意伪装出来的疏离,却怎么都盖不住那抹扎根于眼底的关心,她说:“陈名,我知道你准备怎么办,但是无论你做什么,半年之内,这些都不现实。”
“你都听沈诺言说了?”我有些无奈的问道。
段青狐点了点头,说:“你想阻止他们两个的事情,有一个很好的办法就是让胡耀为在那个时间里没法结婚。”
我心里头“咯噔”一声,隐隐有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问道:“你的意思是,让那家伙受伤?”
段青狐点了点头,我耸了耸肩,说:“谈何容易。”
“有什么不容易的?”苏广厦不屑的说道,“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吧,不过暂时先放过他,四个月以后,京城那边要举行一场比赛,是京城所有我这种红色后辈都要参加的一场比赛,关乎着家族荣誉。”
顿了顿,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恶魔般的笑容。说道:“到时候我已经好了,我会向那家伙发起挑战,他想结婚?先躺在床上休养个一年半载再说吧。”
不等我说话,段青狐就附和道:“这的确是最好的拖延婚礼的法子,某个人不要因为自己所谓的自尊和面子,就不识好歹。”
我看着他们两个,知道他们都是在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顿时下定决心,对苏广厦说:“苏大哥,那就拜托你了。”
苏广厦说:“别那么客气,对了,沈诺言那小子今天怎么没过来接你?”
我心里微酸,说:“南北受了很重的伤,他留在南津看护了。”
“原来如此。”苏广厦点了点头,皱起眉头,颇为不赞同的说,“其实耳老爷子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
他提到陈江河,没再说下去,有些内疚的望着我,我说:“我知道你们欺骗我是为我好,我都理解。”
苏广厦知道我不想提陈江河,也就没有再说这个话题,只是在听说张一山把我给放下来,自己却选择继续完成耳大爷的任务之后,脸上露出了悲戚的神情,虽然他和张一山接触不多,但作为曾经的队长,他心里自然不好受。
我和苏大哥又聊了一会儿,他接了个电话,告诉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我说那我就不在这里等他了,我还得赶回去见孙南北。
苏大哥叫我们路上小心,临走前,我望着早已经吓傻了的萧爷。对苏广厦说道:“这群人得严惩,他们做了什么祸害十里八村的事情,你都可以从刘爱国兄妹俩那里了解清楚。”
苏大哥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放心走吧。”
我对刘爱国招了招手,他走了过来,我凑在他的耳边说:“你之前说很多青年迫于他们的压力,所以跟着他们混了。想必我走之后,会有很多人来找你求情,你酌情处理,看看有哪些人还不错,卖他们个面子,对我这位苏大哥说一声,将他们放了。也好让你在这村子里做人。”
刘爱国有些惊讶,又有些感激,说:“没想到陈名你这么细心,谢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多。”
我淡淡道:“不客气,那我走了。”
临走前,我看了苏广厦一眼,他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他听到了,知道该怎么做。
就这样,我和段青狐,张卓,带着保镖们走出了刘家,前往直升机停放处登机。半路上,我让大家将钱包里的现金都给我,然后交给一个人,让俺人带着钱去刘家将那头野猪给买下来。
那人立刻去办了。
有人不明白的问:“名哥,您想要那头野猪,干嘛不早点买下来呀?”
另一个人说:“你真是榆木脑袋,谁不知道咱名哥最重情重义,善良心细了?他是知道如果他刚才提出要野猪的话,那位刘爱国兄弟不会要钱。所以才来这么一出。”
我有些好笑,寻思原来在我的手下心里,我的评价那么高啊?我的心里顿时产生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这时,张卓来到我跟前,一脸认真的说:“名哥,我一定跟着你混一辈子。”
我知道是刚才这件事,彻底的触动了他,人都是这样,你对他好他或许没感觉,对他在意的人好,他反而会千恩万念。我半开玩笑的说:“怎么?如果我不买下这头野猪,你就准备半途背叛我?”
张卓赶紧说:“我没这个意思,只是这件事让我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没有选错这条路。”
我冲张卓笑了笑,上了飞机,等飞机要起飞的时候,被我派去买野猪的那位兄弟背着野猪,气喘吁吁的朝这边跑来。
“哇,他的力气好大。”张卓有些惊讶。
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