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睡的并不是特别的死,攀姐开门的时候我就听见了,
没想到睁开眼睛就看见她拎着那么长一根棍子走了进来,
我的天呢,她这是要干啥,
我蹭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
攀姐今天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运动衣,与昨天那身皮衣的风格完全不同,她此时的气质像是一个大学生,
只是她的手里拿着棍子,让人总觉得和身上的衣服不搭配,
她对着我不怀好意的笑着,,,
“你要干啥,”我紧张的问,
如果只是攀姐一个人的话,我完全不怕她,就是她拿着刀,我也一点都不害怕,
只是门口还站着两个带着墨镜,穿着西装的男人,也不知道他们是装逼呢还是怎么着,大早晨就他妈的带着墨镜过来吓唬老子,
正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我才害怕,也不敢还手,就害怕他们进来揍我和豆奶,
“你不用害怕,放心吧,我不会打死你的,”攀姐笑的很阴,
刚说完这句话,她就一棍子像我抡了过来,吓得我急忙逃窜,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大清早的就过来发疯,”我骂道,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攀姐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再说一遍怎么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有病,不就是亲了你一口么,有必要这样吗,还没完没了是不,”
“亲一口怎么了,你说怎么了,”攀姐一棍子又抡向了我,
我没有想到她在说话的时候还会动手,这一个棍子我来不及躲闪,只能用胳膊去挡,疼的我呲牙咧嘴的,就差蹦起来了,
“你他妈的下手能不能轻点,疼死老子了,”疼的我大骂,
“对付你这种无耻之徒,必须得下重手,”攀姐恶狠狠的说道,
我他妈的也是无语,只能满屋子乱窜,,,
而豆奶也被我们吵醒,他从地上坐起来,看着攀姐和我一追一赶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尼玛交友不慎啊,不帮我就算了,还他妈的笑话我,
在被攀姐追的时候,我又挨了几棍子,
最后她实在有点累了,才拎着棍子就出去了,,,
然而,到了晚上她有拎着棍子进来了,,,
当时我正在床板上坐着往身上抹药,看见她进来,吓了一跳,直接就从床上站了起来,
“你他妈的是不是没完了啊,老子就亲了你一口,你有必要这样没完没了嘛,”
“只亲了我一口,”攀姐气的胸脯直颤,“你知道不知道你夺走了老娘的初吻,”
“瞎说八道,夜店里混的女人,你跟我说你有初吻,”
“你他妈的才在夜店混呢,老娘在盛世唐朝只是玩两天而已,没想到就碰见你这么个人渣,”
“我人渣,我怎么人渣了,”
“你还不人渣么,砸店就砸店吧,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掺和你们的那些破事,可是你他妈的过去调戏我干啥,”
“调戏你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啊,你他妈的要长得难看,傻逼才调戏你呢,恐怖都避之不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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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这句户攀姐居然不说话了,她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但她转眼就克制住了,
显然,我拍对了马屁,接着我就趁热打铁得说道,“我真的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就是被你吸引住了,才走到你的身边的,而且我亲你,绝对不是有意识的,我是完全没有意识,并且不由自主的,”
“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是看见你就控制不住,比如现在,你即使拿着棍子打我,我依然有想去吻你的冲动,真的,这件事你真的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长得漂亮,”
看着攀姐脸上的表情有一些缓和,我继续胡编乱造着,也不管她信不信,
要不是门口有两个穿西装的人我非得把她扑倒在地上不可,
“哼,”
攀姐冷哼了一声,离开了房间,
也不知道她听到这样的话,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呢,反正接下来的时间里她都没有再过来,
每天都是我和豆奶在房间里呆着,阿标准时准点的给我们送饭吃,
从我们受到的待遇来看,我和豆奶知道攀姐并不会把我们怎么样,她只是气我亲了她一口而已,
在这个屋里待了三天后的一个下午,阿标走进来让我和豆奶跟着他走,
我问他要带我们去哪里,他没有搭理我们,
走出这个小房间,我四处张望着,并没有发现攀姐的踪影,
而当时我并不知道攀姐就在楼上的落地窗前看着我,
阿标带着我们走出了大门外面,门外停着一辆商务车,
“上车,”阿标说道,
“去哪里,”我又问,但是阿标还是没有回答我,就跟个聋哑人一样,
“是不是要放我们走,”
阿标踢了我一脚,“难道还想在这住着吗,”
“当然不想,当然不想,”我急忙闭上了嘴巴,坐到了车上,
真是老天保佑啊,我以为我们会被这个攀姐一直囚禁呢,没想到她居然放了我们,
现在我反而不恨她了,虽然她打了我很多次,
我不恨她的原因就是,她把我们从关鹏手里救了出来,如果不是她,我们现在恐怕已经被关鹏挑断了脚筋,
但我还是在心里发誓,只要有一天让我再见到她,我一定还要亲她,
阿标开着车,一路无话,把我们放在了土路和柏油路交叉的地方,他停下了车,
“下去吧,”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