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槿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下口一点都没留情,直到嘴巴里有血腥味传来,她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缓缓地松了口,就见温齐越古铜色的手腕镶嵌着一排很深的牙印,不少地方不但破了皮,而且还很严重出了血。
“泻火了?”温齐越面无表情的问着乔木槿。
他越是这样阴晴不定,乔木槿就越是紧张,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生气了就去找卫生纸,创可贴!”
温齐越再次开口。
乔木槿低低的哦了一声,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从临夏那屋找来碘酒,棉签和创可贴。
她想帮温齐越处理伤口,温齐越直接一记冷冰的眼神瞪了过来,吓得她也就不敢开口。
乖乖的坐在一边,看着他动作熟练的处理着伤口。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乔木槿再次道歉。
温齐越撕开创可贴贴在伤口处,抬眸看她:“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有意的!”
“我还不知道我竟然养了一只小奶狗,还是一直伶牙俐齿的小奶狗!”
“温齐越,你说谁是狗呢?”乔木槿皱眉咕哝着。
这人嘴巴太毒,亏她刚才还有那么一丝的内疚。
温齐越抿着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不是狗,那我手上的伤口上怎么回事?”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乔木槿:“收拾一下回去了,妈一个人在锦绣良缘!”
乔木槿本来就打算回去,也就没说什么,洗漱后带上自己的行李,给临夏发了个信息就坐上了温齐越的车子。
上车的时候,她才发现秦淮竟然也来了。
这会,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那会,温齐越压根就在卧室里一直躲着,是秦淮从外面关的门。
秦淮不知道就因为他的一个举动,他在乔木槿的心里就被定义为帮凶,以至于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不管他做什么事情,乔木槿都十分的怀疑他的目的。
车子还没上高速,乔木槿就接到了临夏的电话。
乔木槿余光看了一眼低头一直玩着手机的温齐越,身体下意识的往车窗边靠了靠,一手捂着电话,防止临夏说的一些难听的话落入温齐越的耳朵。
开会回来的宋临夏正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看到乔木槿发来的信息瞬间就不淡定了,立马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劈头盖脸就数落起来:“我说乔大小姐,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前两天还给我说要和人家划清界限呢,怎么着人家一来你就蔫吧了?我说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肤浅,咱们能吃一堑长一智不?”
“我可告诉你温齐越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这次回去你们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来我还打算这几天休假,找个地方带你好好玩玩,可你呢!”
“我说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啊,你就不能给自己长点志气!”
宋临夏巴巴的数落了半天,才觉得有点不对劲,以前她要是这么说,乔木槿早就反驳了,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了。
她愣了一下蹙眉问道:“温齐越就在你身边?”
乔木槿低低的嗯了一声,那声音小的简直堪比蚊子叫的声音,余光下意识的朝温齐越看去,见他依旧玩着手机,似乎没有听到的样子,莫名的就松了一口气。
“乔木槿,以后再要是被那个那人欺负了,可别来找我诉苦,我可没有你这么没出息的闺蜜!”
宋临夏简直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她怎么就摊上了乔木槿这么没出息的一个闺蜜。
人家没在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人家一来就蔫吧了,巴巴的跟着人家回去。
宋临夏只顾着数落乔木槿,忘了以前她和高盛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和高盛闹矛盾,不管高盛做的有多过分,只要人家一个电话,或者一个短信,她就熄火了。
要说没出息,她比乔木槿还要没出息。
听到电话里嘟嘟的忙音,乔木槿才松了口气,正准备把手机放回到口袋。
一道幽深的嗓音在静谧的空间里幽然的响了起来:“以后少和她联系!”
乔木槿愣了一秒钟就明白过来,这人刚才听到了临夏说的那番话,心里不舒坦呢。
瞥了撇嘴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还就偏不了!”
温齐越眉心微蹙,眸光深沉的盯着乔木槿看了几秒,忽然问道:“温太太,你确定你不是三岁的小孩?”
“嗯?”乔木槿愣住。
“简直比三岁小孩还幼稚!”
温齐越吐槽了一句,就低头继续看着手机上的邮件。
秦淮一边开着车一边注意着后面的情况,听到自家老大和太太调情,他的心情也跟着美了起来。
也不征得温齐越的同意,就打开了广播,也不知道播的是什么节目,正好唱的是‘今天都是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秦淮跟着就哼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音乐让乔木槿忍俊不禁,连带着看着秦淮的眼神也有些怪异,这两个人在一起果然是有问题的。
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来回了一秒,乔木槿收回视线,侧着身体闭上了眼睛,本来就是想安静的躺一会,后来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的就给睡着了。
再次醒来车子已经停在了锦绣良缘的单元楼下,车门敞开着,温齐越伸着胳膊想要抱她的样子。
睡眼惺忪的眨了眨眼就彻底的清醒过来:“我自己走!”
话音落地,温齐越便把胳膊收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