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车在张家宅院前挺了下来,车上下来一行人,其中有三人跟张凡都有过交集,叶家老五叶昊鸣,老七叶凝紫,叶娉婷,还有一位四十多岁斯斯文文的像个官员的就是丰城市的市长王长斌。他谦卑的对叶昊鸣说:“五哥,这里就是张克明老先生的家,那位张大师应该在里面。”
叶昊鸣说:“前面带路吧……”
市长王长斌像个马仔一样在前面带路。在叶家子弟面前一个市长实在算不了什么,入得了叶家眼的起码得是省级甚至是部级别,所以他在叶家人眼中是不争气的女婿。
一行人进了院子后,市长王长斌喊了一句:“请问,张凡先生在吗?”
听到外面有人叫喊。
张家伺候张老爷子的保姆闻声走了出来,看到一行陌生人,不禁问:“几位是什么人?”
王长斌重复说:“在下是市府的王长斌。”
保姆也不认为这位丰城的父母官,她说:“那几位等一下,我进去跟老爷子回一声。”张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排场还是稍微有一点的,不是什么人都会见。
王长斌身为市长在丰城的地面,何时被人如此冷落过。
可今天只能受着。
见张凡留下一个烂摊子,甩手走人,大伯母气的直接拍大腿,脸都白了:“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太没教养了,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大伯也是气愤不已:“二十多年不来,一回来了就把我儿子前程给毁了,我张家到底是欠了他张文松什么了,竟然这么的害我们。”
张年也是气的牙根痒痒,狠狠的骂了一句:“扫把星。”
二伯也说:“都是那个女人生的种。”
二伯母也附和:“可不是。”
大姑也说:“害人不浅。”
小姑说:“大哥,二哥……你们都少说两句。”
大伯看向自己的小妹说:“小妹,我可跟你说,不要对张文松家抱什么希望,更加不准你再跟他们家有任何的接触……”
小姑想要开口,却看了张克明阴沉着脸。
也只好闭嘴不言了!
也许,三哥一家再也回不来了!
保姆跑了进来说:“老先生,外面来客人的,是一个自称是市政府的,叫王长斌。”
王长斌?
大伯闻言一惊,追问说:“叫什么?”
保姆说:“王!长!斌!”
大伯问:“是不是四十出头,斯斯文文的。”
保姆点了点头。
炸了,炸了,大堂炸了。
哗啦啦全都站了起来,连张克明老先生都不淡定了,虽说他是省级大秘退下了的,可对方可不仅仅是丰城市长,他还是叶家的女婿。
大伯母一拍大腿:“完了,完了,王市长一定兴师问罪来了。”
诸人脸色都变了。
大伯母说:“天杀的张凡,管自己跑了,要让我们张家背锅。”
张克明老先生带着子孙已经迎出去了。
却是看到王长斌站在咱家的院子里,与他一行的还有一男二女,而且王长斌是站在其中一个男子的侧后方,他为官多年,一看就明白,当中的那个男人才是大人物。“王市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王长斌介绍说:“张老先生客气了,这位是我五哥叶昊鸣……”
闻言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叶家五少!
张克明都忘记把人请进去了。
司机赶紧把礼物递上。
叶昊鸣谦逊的说:“还劳张老先生大驾出迎,折煞晚辈了,晚辈这一次来,主要是来拜访张凡先生的……请问。”来的路上他已经听叶娉婷说了,张家似乎不待见张凡,还在她面前言语诋毁,可笑这些人化神强者当面浑然不知,简直狗眼看人低。
张凡?
闻言所有人都是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来找张凡算账的,肯定不是,算账哪有这么客气的,还送上……这么厚重的礼物。
张克明说:“叶少找张凡何事?”
叶昊鸣说:“我们赶来西南就是要听候张先生差遣的请问张凡先生……”
差遣二字如同惊雷一般落在众人的头顶。
所有人脸色大变,惊骇不已。
叶家五少不远千里从申海赶来竟然是为了听候张凡的差遣!
张克明不解的问:“张凡何德何能让叶少听他差遣。”
叶昊鸣心中冷笑,说出来怕吓死你,可这等凡夫俗子如何知道什么是化神强者,只能说:“张凡先生,是我家老爷子都敬重万分的人物,我叶昊鸣能供他驱使,是我的荣幸。”
“啊?”
叶家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天杀的,这个小畜生到底什么来历啊,连叶家的家主都对他敬重万分。
王长斌问:“张老先生,张大师,现在何处?”
张家人面面相觑,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白水在西南的偏远山区,交通很不方便,张凡历经二天才到达白水所属的县城,这里的空气分外的干燥,风沙席卷着灰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大漠,听说这里旱情十分严重,路上的行人都包着头巾,嘴唇全都开裂,野草都干枯了。
张凡问一位路边青年:“帅哥,请问白水怎么走啊?”
青年诧异的说:“你要去白水?”
张凡说:“对啊!”
青年说:“如果没事,你就别去了,哪里旱情太严重了,都说那里是旱灾的源头,方圆几十里,寸草不生,光秃秃的……”
“情况这么严重!”张凡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