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看看再说。”
靠近大厦，张凡感觉更加邪门了，煞气不仅浓郁，隐隐带着一股阴寒的吸力，普通人可能还不觉得，可他阴身何其强大，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正在吸他身上的阴神之气。
越接近这大厦，张凡越是感觉到这股吸力的强劲。
可身边的周振云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难道这吸力只对修炼的人有用？”张凡心中暗忖。
“咦，这是什么情况？”
一走进大厦的前门，张凡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震撼之色，这煞气竟然不见了，张凡又一脚退回门外，果然那股煞气再次出现了。
搞事情啊！
煞气在外，不在内！
煞气通常都是在屋内形成，由内而外，这煞气竟然只聚于外，甚至不入屋。
“这个大厦，我不能进。”
周振云闻言大吃一惊，张凡的事情身为周家弟子可是听了不少的，连集江南万里山河大气运于一身的大鬼物都被他一剑给斩杀了，这区区一栋大厦竟然不敢进？那这里……
可是不对啊，很多工人进出，自己也进去过，是有些邪门，但还不至于让强大如斯的张先生如今忌惮，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这附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小动物？”
周振云摇头，就算明水湖畔临山近水，可毕竟是在城里，除了一些人养了宠物，哪里还看得到小动物。
“没有吗？”
张凡站在大厦外，他本可以让神识探查的，可是保守起见，他问：“里面有蝙蝠吗？”
蝙蝠？
周振云说：“没听人说啊”
张凡说：“周先生听没听说过，蝙蝠的由来。”
周振云摇了摇头。
也亏了张凡的记性够好，他在钱得重的《鬼草纲目》里面读到过，不过，里面说天地间第一只蝙蝠是僵尸的怨气而化。
周振云说：“好，我让人进去调查一下。”
很快就叫了一个工地里的工人，让进去查看了一圈，回来说：“里面并没有蝙蝠。”
这下张凡迷糊了，里面连怨气都没有？
那这大厦里面到底有什么让煞气都不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