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铁空的带领下,骑着高头大马,一直奔跑,向是到了天之尽头,抬头仰望,堪蓝的天河就挂在头顶的上分,辽阔无痕,闪闪发光,这是张凡第一次白天看到天河,其上隐约还漂浮着一座巨大的神宫宫殿。
“到了!”
在天空之上,禁锢之下,大圆满之下根本上不去。羽铁苍看了张凡一眼,口中念动咒语,张凡的脚下生出一片祥云来,他还没反应过来,连人带马已经向着天空抛去,转瞬就到了天河神宫空地之上,详云才散去。
眼前的大殿之巨大,娥皇宫什么的就是渣渣了,高不下数百米,宽不知几千米,通往主殿的阶梯上,左右两旁十米一士兵,身高皆是二米开外,身穿洁白铠甲,手握长矛,周身熠熠闪着光满。
阶梯的高度跟凡间差不多,但长却有五十米开外,气势端是非常的恢弘,一路而上,竟有登上天梯,将世界踩在脚下的感觉,整个人逼格都升了起来,远远的就看到主殿上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天河神宫。
进了恢弘辽阔的宫殿,一路上到了阅兵台。
看到一个人卓然立于其上,身着战甲,披风飞扬起来五六米,仿若跟整个天地融为一体般,在如此辽阔的天地之间一点都显得瞄下,反而有着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
“家主,风三少带到!”
张凡学着羽铁空单膝下跪:“北华仙朝风行烈拜见羽大帅!”
羽家的一品官爵是世袭的。
他既成羽家的家主,也就接任了天庭一品大员的高位。
此人可是凌驾大哥水一皇三品仙官之上的存在。
二哥姬七夜在他面前更是不值一提。
真正的大人物啊!
“起身!”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本以为带兵之人会很威严洪亮,不料听起来竟然有几分慈祥,站起望去,羽道宗头发黑白掺杂说老却很年轻,说年轻又有几分老态,目光丰神蕴道,极为平和,整个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这应该是一个极具有人格魅力人。
“你就是风三少!”
一双眼睛在张凡的身上打量着,眼中流露出几分惊讶,似乎此人的气质跟仙朝皇子不太符合,平凡的出奇,却也不像是孙女口中的奸诈狡猾。
按照常理,羽道宗应该礼貌性的夸奖几句,果然是仪表堂堂,丰神俊朗之类的话,可原来我们羽大家主,面对张凡这么一副屌丝的样子,实在没办法把那些夸奖之词说出口。只能是勉强挤出三个字:“嗯,不错!”
随即就重新将目光落回了天河之上的水军。
轰隆隆的操练声,引得张凡侧目。天河之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十万天河水军,张凡还记得在电视机前看阅兵,整齐的队列,化一的动作,那股气势,那股威严,那股震慑力,直看得人热血沸腾。
但跟眼前的天河十万水军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十万之军,全都漂浮在天河之上,一望无际。
只是站着不动,就气势逼人。
让人难以自己了。
以千人为列来回遁走,瞬息之间携带滔天之势而至,又瞬息在千里之外,牵一发而动全身,引得天空黑云翻涌,天山雷鸣,脚下天河之水滔滔不绝。
张凡的眼底一阵抽搐,想起这一趟过来,是做贼的,双腿都有点打哆嗦。
羽道宗问:“风三少,感觉天河水军如何?”
张凡赞叹:“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
羽道宗闻言不禁望向张凡,似乎对于他能说出这么高深的话,很是吃惊,可谓这位羽道宗并不知道,张凡剽窃了孙子名言。
他问:“你次是来求亲的?”
张凡摇头:“不,是来迎亲!”
羽道宗淡淡一笑:“你觉得,你配得上丹儿?”
张凡说:“配不配的上,我想我不用再申诉,大帅应该对翠羽小楼跟我的三场比试应该有所耳闻。”
羽道宗摇头说:“小孩子过家家而已。”
张凡闻言心中一沉,看来羽道宗并没有把孙女下嫁的意思了。
他悔婚的意图很明显了。
张凡说:“大帅高高在上,我们的一切在大帅眼中当然是小孩子过家家,可对我们而言,却也是拼劲全力的,真心实情的对待。”
羽道宗转过身躯,从阅兵台往下:“本帅不怀疑你北华仙朝的诚意,但……你并非我们羽家理想的女婿。”
张凡并没有被十万水军吓到,也没有被羽道宗的话劝退,紧紧的跟了上去,一直跟着他进入了宫殿,等待羽道宗做好,才说:“这是之前就订好的婚事,我这一趟来,不是说亲的,而是来完成承诺的,请大帅批准。”
羽道宗的脸上看不出多大情绪的变化:“那你可有婚书?”
张凡的心猛然一沉,暗叫糟糕。
当初只是说偷身份玉蝶,忘记了古人订下婚约是有婚书为凭的。
这下完了。
张凡说:“大帅,这是想要悔婚吗?”
羽道宗面色一沉:“大胆,你在呵斥本帅?”十万大军的最高统帅,虽然只是面色一沉,但但小之人恐怕吓的肝胆俱裂了。
可张凡却淡淡然的说:“怎么,敢做不敢认?”
“还想要以大欺小?”
羽道宗冷声:“你知道在跟谁说话?,本帅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魂飞魄散,杀了你,北华大帝连个屁都不敢放。”
一点都不用怀疑,以羽家的实力,以及在天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