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痴说道:“以前这种蜂只有总院附近才有,那里天地源气充沛,有些物种经过代代繁衍逐渐有了变化,就像人类进化一样,动物也会随着岁月变迁慢慢进化,这毒蜂是源气充沛之地所孕育出的灵物,名为灵蜂,体内拥有大量天地源气,就好比有了内力一样,呦,快看,海雅撑不住了。”
刘天影急道:“赶紧想办法呀!”
天痴一愣:“主意不是你出的么,干嘛要我想办法。”
刘天影正急的白毛汗起,这还得了,万一海雅失去冰甲保护,那不得被毒蜂蛰死么,赶紧把衣服罩在头上,准备好冲刺姿势,无论怎样都要冲过去救海雅。
天痴把两手扩在前额,昏暗目光中隐约射出一道精芒,落在海雅身上的灵蜂仿佛失去了攻击目标,纷纷飞起,在天空中迷茫盘旋,像乌云一样,遮天蔽日。
刘天影白了一眼天痴道:“哎呀,合着你有办法是不,这不是耍我么,看给我急这一头汗。”
天痴目露欣慰,嘿嘿一笑“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讲义气,同门之间就应该这样,互相关怀,亲如一家嘛,这一点啊,闫儒雅就不如你喽。”
此时,佛头带着闫儒雅已经往推车上装了不少东西。海雅也已经完成任务,距离饲畜场不远处的三个巨大蜂巢很是醒目。
一切始作俑者刘天影,正跟天痴老道搂着肩膀不知聊些什么,时不时的还抖起肩膀一起嘿嘿坏笑……
太阳西下,有繁星点缀,深邃夜空显得格外绚烂,在遥远宇宙当中,不知有多少奥秘至今为止人类仍无法企及。
树林中,十几个天玑门弟子围地而坐,风来说道:“师兄,放心,天痴不敢困我们太长时间。”
风树看看天色说道:“不好说啊,那个老疯子做事实在不好以常理判断,你看,都已经这个时辰了,一点放我们出去的意思都没有,哼!看师傅回来怎么收拾你们。”
众人吃饱喝得都在院中坐着,只有刘天影一个人还在进行着体能训练,训练地点里石屋很远,天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道:“再来一口,怎么样,这个好用吧。”
刘天影拧开葫芦盖,只一小口就感觉浑身热气腾腾,吁出一口热气道:“怪不得全顺说你擅酿药酒,原来这真是个好东西。”
天痴一把抢过葫芦,愤愤道:“可别糟践东西了,平时酿的药酒能跟这比?不跟你说那么多,赶紧练!”
刘天影道:“哎我说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不行,再给我来一口。”
天痴苦笑道:“你说的倒轻松,就这东西,平时我一年都舍不得喝一口,还再来一口,美的你,赶紧练啊。”
前几日天痴都是在刘天影练完之后在偷摸给他喝一口,但今天却不同,没等练完就已经给他喝了两次。天痴脸上笑容不减,担心里却泛起一丝酸涩,师父,您的意思徒儿已经明白,这小子的确适合……
已经快到午夜,刘天影筋疲力尽的躺在藤椅上,今晚训练负荷实在太大了,沙包重量增加了一倍都不止,幸亏有那药酒,否则不死也得脱层皮。
刘天影高枕胳膊,静静看着美轮美奂的银河。
海雅坐在一边,双目紧闭,盘膝而坐,面无表情。佛头正在低头看着一本风痴硬塞给他的佛经。闫儒雅靠在树下,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
许久后,刘天影捅了捅一旁也在望天的风痴“到底要把天玑那些人困到什么时候好呢?”
天痴双手合十道:“善哉,无量善哉,这逗鬼阵你只用两个时辰就能走得出来,他们太笨,连佛祖都看不过去,明天日出吧,我会给他们些提示,善哉,善哉。”
刘天影一咧嘴,就这还善哉呢?
这时,耳边响起一个豪放声音“天痴。”这声音给人感觉极是悠远,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
天痴噌一下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喃喃道:“师傅回来了。”
远处影影绰绰走来一群人,等到近前一看,为首正是奎狼,风树等人跟在他身后,各个须发皆张,怒目而视。
风树道:“天枢首座,事情就如我说,天痴平日偷鸡摸狗不算,而且还带着弟子无故挑衅,预先布下阵法,然后设计将我们引进山中,困了六七个时辰,雨花石宗规森严,天痴干出如此陷害同门之事,还望天枢首座公允处置,还我天玑说法,佛则我天玑必会向总院告发。”
奎狼眼睛里精光一闪,看向天痴道:“都多大年纪了,真是胡闹!还不快快赔礼。”
天痴小眼睛轱辘咕噜直转,有些支吾地说道:“师傅,天玑私下克扣用度,平日只分给我们杂粮和野菜,所以我才……”
风树理直气壮的说道:“你偷东西在先,数千年来,我雨花石何时出过偷鸡摸狗的人,克扣肉类只是小惩大诫罢了,谁道你不但不知悔改,而且还变本加厉,设计残害同门。”
风树身旁几个师兄弟立刻附和道:“对,陷害同门,这是大罪,重罚!对,重罚!”
佛头怒道:“明明是你么克扣在先,怎么反过来说!”
奎狼眼中寒芒一闪,瞪着风树道:“注意你的言辞,什么陷害同门,莫要胡说八道!”
风树被奎狼气势所慑,心头没来由一颤,结结巴巴道:“我,我们只是以事论事罢了,这件事我回禀明师傅,让他老人家向总院讨个公道。”
奎狼厉声道:“哼!我天枢虽然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