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很”男人的声音冷的像冰,这种冷和程徽的不一样,程徽的冷是对世间万物的漠然,可是这个人的冷,能透过皮肤此刺到骨肉中。
看完那个字条后,他一点不留恋的把那纸条扔到火盆中,火苗卷着舌头把它吞噬,男人摒气敛声,等着吩咐。
像是过了许久,他的声音才飘来,“程徽已经开始怀疑了,那些人坏我好事,去处理了吧”
他嘴里说的要处理的人,就是寺庙里的那些和尚了。
此时程徽已经带着唐木阳一行人到了城外,只是现在夜深,冒然进城不合适,再说,唐木阳的伤必须快些治了。
四人在城外找了一家客栈暂时落脚,黄舒易从自个药箱里翻出药丸,捏开了唐木阳的嘴,塞到她嘴里。
“这是什么东西?”程徽看着她吃下去,不经意的问道。
说到自个得意之作,黄舒易滔滔不绝,“这叫回春丸,名字怪,可是却是闺房之乐不可或缺的好东西……”
“将将军您这是做什么,快放手,放手啊”黄舒易捂着自个的脖子,凄惨的喊着,程徽此时跟个野兽似得,那眼神,分明是想把自个剥开拆到腹里!
“你竟然喂给她这种腌臜东西!”他手掌上青筋暴起,一脸暴怒。
“你听我解释,趁着这个时候让唐姑娘沐浴啊,这一内一外,逼着她的寒气,这才能奏效,你这冤枉我了!”
程徽怒气冲冲放下了手。
小二抬着一人高的大木桶进来了打上热水后,悄无声息走了。
“我在水里加些药材,她身上的衣物都要褪干净,而且,水不能凉了,不然起不了效用,适得其反”
程徽望着在美人榻上脸上明显带着红润的唐木阳身上,眸子中带着迟疑与挣扎。
“将军一定在想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看姑娘家的身体是吧?其实,我暂时算是半个佛门弟子,女色入不了我的眼,况且,我是大夫,这男女大防这种事对我来说……”
话音未落,自然被人踢出了屋子。
周墩嘴角叼着一跟枯草百无聊赖的望着天,听到动静,再看着他狼狈出来,忍不住笑出声,“黄太医,您这又是何苦呢”
黄舒易捂着小腿肚子,“你这就不懂了吧?你家将军就是头懒驴,不抽走不了,我做这么多,还不是想让你家主子早得抱得美人归”
想到一番苦心没人理解,摇头晃脑,“要去配药了,走了走了”
周墩在原处站了片刻,也相继离去。
屋内,程徽犹豫的把她抱到水桶旁,一只手摸着水桶里的温度,另一只手指伸到她的腰带旁,犹豫半晌后还是解开了,唐木阳此时穿的还是当初唐大拿来的寻常老妇的衣物,腰带一解,里面的衣衫很容易的飘散开来。
唐木阳浑身热的不行,正好感受到身边男性皮肤传出的凉意,忍不住把身子靠的他更近,程徽身子更僵硬了。
她此时就像一株藤蔓似得,不停的牵扯着他,往日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把人给扔到手里,可是现在,却不能。
深吸口气,把她放到木桶,闭着眼,把她衣服给褪去,随手把桌布给扯下来,放到水面上。
他以为这样就看不出唐木阳的身子,谁知道这单薄的丝纱笼罩在水面后,白嫩的身子更加显得带着神秘。
程徽转过身子,可是,当时她被热气蒸腾的粉色的面容越发清晰,那一幕就像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身后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平缓了情绪的程徽诧异,挣扎的扭过身子,只见那浴桶里,唐木阳早就没了!
他急速奔去,果然,黑色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唐木阳自己早就滑到水面下了。
伸手将她捞出来,程徽拍着她的脸蛋,“醒醒,醒醒”
手心下是滑腻的触感,他此时却完全感受不出,拍了许久,她还是没反应,程徽慌了,他急速奔到门口,想去把黄舒易喊来。
“咳咳……将军?”虚弱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程徽大喜,急匆匆跑到她身边,手撑着浴桶边缘,焦灼道“你现在怎么样?难不难受?需不需要我把黄舒易喊来?”
唐木阳脑袋还有些晕,她所有的记忆都是当初在森林里看着那些人被野兽撕咬干净的画面。
最后晕过去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掉入了冰窟,本以为必死无疑,谁知睁开眼后,竟然看到的是他。
只是……
唐木阳低下头看着浑身没一丝遮挡的自个,又看了看在浴桶边的程徽,似乎没认清楚到底怎么情况。
片刻后回神,她把身子缩到水里,躲开对方的视线。
程徽隐约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了,我方才……”话说到一半觉得不需再说,紧闭着嘴,“我先出去,你慢慢洗”
唐木阳点点头。
程徽咳嗽一声往外出去,还未走出就听到身后传来撩水声,手摸到门框,耳边想到方才黄舒易交代的事,时常添加热水,脚步慢了下来。
唐木阳面带诧异,望着去而复返的男人。
“黄舒易说,你泡澡的水不能凉,得随时添加着热水”
“哦”
唐木阳在水里泡了小半个时辰,穿好衣服,刚要出去程徽将她拦腰抱起,“你身子虚,静养”
“嗯”唐木阳点点头,她在极力咬着自个的嘴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