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木阳摇摇头,舅舅顿时了然,及时的打住了话题。
跟唐木阳说道了几句后,他去招待别的宾客了。
唐木阳扭过脑袋,对上程徽若有所思的面容,唐木阳拉着他到了一处僻静地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跟我说?”
唐木阳直视着他,心道,我是瞒着你好多事,可是,现在却不是说出来的好机会,再等等,再等些日子,我一定把所有的实情都坦白出来。
“你母亲……”程徽从先前的只言片语里听出不对劲了。
唐木阳点点头,这件事,她倒是没想着隐瞒,“嗯,就像是你猜到的,当时家庙着火,是我和外祖母商量好的,就是想让母亲离开那个牢笼”
程徽了然,唐家的事,多多少少他是清楚地。
唐木阳真正在乎的人是谁,他也会同样在乎那个人,他隐约知道,这件事是唐木阳策划的。
在他不认识她的时候,她那么艰辛睿智的生存着,不过,以后有他了,他会保护好她的。
赵家张灯结彩,到处都是红绸,间或还有一两个孩童穿着喜庆的大红色衣服,穿梭在院子内欢快的笑闹。
舅母脸上带着红光,逢人就笑,看到唐木阳后,更是欣喜的抓着她的手腕,看着程徽,笑个不停。
“等你大哥的事张罗完了,剩下的就该是你的婚事了,把你们的事都张罗了,我也没别的事要操心了”她打趣着唐木阳。
唐木阳应景的脸红了红。
时辰到,表哥手拉着红绸,牵着盖着盖头的新娘子缓缓走来,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当了新郎官的男人比往常多了丝神清气爽以及英勇威武。
夫妻俩在众人的欢贺声中,拜了高堂,还没等表哥的同僚热闹的闹腾时,新娘子就已经被人给送到洞房里了。
剩下的就是新郎在这陪着宾客喝酒了。
唐木阳正在感叹的时候,手突然被人捏住了,她嘴角噙着笑意扭过头来,在她旁侧坐着的程徽此时目不斜视,一副正经模样,嘴角却微微挂着,“别着急”
唐木阳的脸顿时通红,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把刚才自己欣慰的眼神当成是迫不及待的表情?
还说什么别着急,好像自己急着要嫁给他呢!
唐木阳想要辩解,可是众目睽睽,她却什么都说不出,只能任由脸上的红晕,越发的大。
却说此时洞房内,苏浅遥遥的听着前厅传出的笑闹声,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欢喜,这时候,她紧紧的抓着嫁衣的裙摆,脸上的红晕,却是比胭脂还要漂亮。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嫁给他。
她现在还觉得自己的在梦中。
“奶娘?”苏浅心跳的太快,她看不清外面的情况,于是开口叫着乳娘。
“少奶奶,方才府里的丫头说,嫁妆和单子对不上,所以乳娘出去看嫁妆了,您要是有事的话,先吩咐奴婢也行”
苏浅点点头,心底却浮现一丝的疑惑,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可以,却又带着些不对劲,要是乳娘真的去的话,为什么不跟自己说一声?
“没什么事情,我就是想问问什么时辰了”
“现在……”那丫头看了看沙漏正想说话的时候,脖子传出剧痛,未说出来的话还在口中,人却软软的栽倒在了地上。
苏浅听到重物倒地的声音,心里的不祥预感越发的浓烈,当即便要站起身子叫人。
“别动!”冰凉的器物触碰着她的脖子。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语气,只是,为什么他会进了喜房……
苏浅不安的时候,眼前突然一片明亮,原来是盖头被人掀起来了,她眯着眼,半晌才反应过来明亮的屋子。
“你是谁?”她不似寻常女子的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定了定心神,谨慎询问。
“知道答案的,怕是要活不下去了”
男人挑挑眉,笑的越发肆意起来,“你是个聪明人,看目前情况,你是跟着我一道去,还是我用别的手段把你带走?”
他看似是在跟她商量,可是语气里的威胁,却难以让人忽视。
“我要是你的话,我不会愚蠢到这时候求救……”看出了她的意图,男人笑容顿敛,换上一副无比阴冷的面容。
“你前些日子是见过赵老夫人吧?”男人看见美人脸上带着惊慌,心底受用,出其不意的抛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什么意思?”苏浅因为害怕,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脸色发白的盯着他。
“姑娘乖乖的跟我走,那便好了,老夫人还安安稳稳的在她的院子里呆着,要是姑娘觉得勉强,或者是不想要去,那就对不住了……”
原来男人竟然要用祖母的性命来威胁自己!
“当然,你也可以不跟我走,只是,那老太婆死了,就不关我的事了,我的同伴可没我这么好的耐心。”
他走到苏浅身边,抓起她的一抹头发放在鼻翼边,“大婚之日就死了赵家最德高望重的人,姑娘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喽”
新娘子刚嫁进来,老人家就没在了,不是丧门星是什么?
就算赵家的人不说什么,也堵不住外面人的嘴!
这个人,简直是可怕到了极点。
“阁下倒是打的好算盘,可惜,你来之前,应该估量好同伴的实力,不然等最后给你拖后腿,那就得不偿失了”
就当男人正得意的望着苏浅等她回答的时候,门被人推开,另一道好听的女声飘了进来。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