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的皮肤被磨的生疼,恶心的感觉一直没消散。
“大当家,今个可真是幸运,出来一趟,收获不小啊”
自己身旁的男人,大笑一声,“也是该老子走运了”
那旁边又有胆小的说,“大当家,这次我们杀了不少人,不会惹事吧?”
那大当家的呸了一声,“你小子真是怂包!白长了你裤裆里的玩意,以前咱们杀的少?可是你看有什么事?这年头,好人不长命啊”
他说罢,后面又是一群叫好的。
这些人,这些人就是屠村的那些人!
那些被掳来的女眷,忍不住低啜起来。
不知是谁,挥舞了大刀,“哭,哭什么哭!喜气的日子就得给我笑!你们跟着那些窝囊废有什么好的?今晚就让你们再当新娘子,尝尝哥哥们的厉害……”
他说罢,身后吆喝着响起了数不清的附和,哭声笑声,夹在在一起,长长久久的在山林里回荡。
在马上颠簸了快有一个时辰,这些人终于到了寨子里。
闹腾的动静不小,马上就有人来迎着了。
“大当家,这还有个带着面巾的丫头啊”
下面人起哄,“快看看这到底是俊死人,还是丑死人啊”
“老子只看她的眼睛,魂儿就被勾走了,不过,就算丑也没事,吹了蜡,那还不一个样?”
“大当家的,快摘开吧,咱们都等不及了”不少人搓着手,呵着粗气催促。
那大当家的,也心痒难耐,这会被人催着,顺手扯掉了唐木阳脸上的纱布。
扯下来的一瞬间,周围寂静无声,片刻,众人回神,那大当家拊掌大喊,“妙啊,妙啊”
周围顿时有人凑上前来,谄媚道,“恭喜大当家,贺喜大当家,今个打了一个好‘猎物’来!”
“哈哈哈,老子阅女无数,可从来没玩过小道姑,今个可要玩个痛快,今晚,把她、她,还有这个,一并送到我房里”
众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唐木阳被那个老大扛着扔到了屋子里,又被下面人喊走了。门被关上,唐木阳睁开了眼。
上下打量着这个房子,用泥胚打的房子,屋子里的摆设杂乱,有的昂贵,有的却很低廉,估计都是抢来的东西。
这些人,自大,残暴,没了人性,这是短短的接触,唐木阳所作出的所有判断。
今晚如果程徽来不了的话,她恐怕难以逃离魔掌。
如果稍微有点志气,她会以死明志,可是,大仇没报,她还真舍不得死。
摸着台上的铜镜,看着里面露出全部面容的自个,唐木阳自言自语道,“我不能死,所以,就麻烦你去死了”
稍微晚些,有老奴来送衣服过来,很合身,就像是量身给她定做,色彩明丽,裙摆飘逸,她的身子虽然瘦弱,可是却比同龄人高,穿好衣服,她坐在房间里,等着今晚她的命运。
大当家跌跌撞撞的进了屋子,摇着脑袋,跟下面人说,“不对,这姑娘太安静了”
以前不是没碰过小丫头,刚进屋子就寻死觅活的,哪里像这眼前的姑娘,这么安静?
不过,听话点好,那档子事,自然要你情我愿,要是一味的挣扎或者是太死板了,也没趣儿不是?
“你胆子不小,爷喜欢……”他桀桀怪笑,踉跄的走到了她身边,抬起如花似玉的小脸,作势要亲上去。
唐木阳别开了脸。
还来脾气了。
就她这年纪的小丫头,正是滋味,想到那紧致的感觉,大当家忍不住来拨她的衣裳。
唐木阳四两拨千斤,“大当家平时阅人无数,也不必急在这一时,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来赌一局如何?”
“赌一局?好,老子陪你玩”
大当家很久没碰到新鲜玩意了,在他看来,这小道姑故作玄虚,也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可是,有什么用?
反正长夜漫漫,陪着她来闹一会,也未尝不可。
唐木阳打开了门,凉风袭来,吹散了屋子里的浊气。
再次坐到桌子旁,她笑道,“你说,我们玩什么好?”
“嗝,你来说,你说玩什么好?”
“你是个小道姑,这样,我们来玩你擅长!”
唐木阳一挑眉,“好啊”你想玩,我就陪着你玩。
大当家迷糊着眼,“那就猜,会不会有人来救你,我掳你来的时候,可是看到有不少身穿铠甲的男人啊”
唐木阳笑了,程徽既然信誓旦旦的说,她的命只能他来取,那他就自然会来!
给自个倒了一杯酒,自信道,“自然会有人了”
“哈哈哈,这么自信?”大当家拍着桌子,酒气上来,他大言不惭。
“我这山头易守难攻,山道多崎岖,除了我们自己人,别人想要上来,那比登天还难”
“有时候这天命,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唐木阳说丧气话,惹怒了他,大当家拍着桌子,“别跟老子说晦气话,来,给老子测字,测老子的名字!对,老子的名字!”
他在原地转了两圈,“老子是什么名字来着?德顺,对张德顺!”
唐木阳笑笑,将他的名字拆开,“‘德’字下面有一个心子,我的救兵,他是‘一心要来’啊!”
那大当家捏着她的胳膊,怒气一览无余,“好哇,你就这么想触我霉头?那你说,你的救兵,什么时辰能来!”
唐木阳的眼睛瞥向桌子上的东西,“鸡未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