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时,赛琉小心翼翼地推门走进来,不解道:“d的同伙了,现在却放他走了,这样好吗?呃——”
说到这里,赛琉抬头看到苏书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吓了一大跳,急忙上前观察苏书的身体,发现她并没有受伤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真是的……”苏书见状,不由得苦涩地勾了勾嘴角,“也只有你是真心理解我为我好的吧……”
赛琉毫不犹豫地拍着胸口,发誓道:“我和小可永远效忠队长!”
哼。
苏书回过神来,心中不以为然,到底也只是陷在蛊惑中不可自拔,还提什么理解自己为自己好,充其量不过是个被自己压榨利用利益的傀儡。
“算了。”在赛琉的搀扶下,苏书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冷漠道:“放走了也没关系,一个伪娘是阻止不了我的王道我的正义对黑暗邪恶的强势碾压。”
真是这样么?
事实上,苏书根本毫无头绪,放走夏澜只不过是留不住而已,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下次见面必然拉开血腥的序幕。
“我累了。”
苏书双眼无神,慢慢松开赛琉,有些摇摇晃晃地趴在了床上,很快就毫无防备地睡着了,毕竟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差点被杀,又杀死了玛茵,最后与夏澜彻底决裂,无论是哪一件事都让她的精神饱受打击。
赛琉细心地替苏书脱掉靴子,并替她盖上一条薄毯,随即带上小可高度戒备地守在房间外。
……
黄昏渐渐降临,夕阳笼罩之际,庞大的帝都仿佛被披上一层了近乎血色的灿烂外衣,远远看去,似在映射这历经千年风雨飘摇的帝国已处于迟暮之日。
此刻,帝都城外,一条林间小道上,一大队帝国士兵带着大量物资准备运送到前线关卡。
领头的中年武官表情十分惬意,如果换做平时的话,他决不敢如此大意,毕竟城外一直有危险种出没,就在这个月后勤车队被危险种全灭的传闻也不少,不过这次不一样,警备队的帝具使自告奋勇地要一起去前线守护车队,这才让他彻底放下心来。
想到这里,中年武官颇为纳闷地转过头,看向身后骑在战马上的清秀少女,疑惑道:“我说,莎悠小姐,警备队可是个安逸的肥差啊,你怎么反倒主动要求上危险的前线?”
不等莎悠开口,旁边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卷起袖子秀出胳膊上的肌肉,抢先接话道:“别小看我们,警备队虽然也不差,不过上前线磨练,最后出人头地才是我们离开村子出来闯荡的终极梦想!对吧?莎悠。”
“伊耶亚斯你这笨蛋。”莎悠翻了翻白眼道:“才不是为了自己出人头地这种自私自利的梦想,而是为了磨砺自身,更好地帮助大小姐实现她正义光明的梦想。”
伊耶亚斯悻悻回过头,随即又振奋起来,“没错没错!艾莉亚大小姐是我们的恩人,还没好好报答恩人的恩情,我伊耶亚斯大爷那点小小的野心根本算不了什么。”
两个天真的小孩子。
中年武官无奈地收回目光,正想把坐姿调整得更舒服一点时,胯下的战马突然暴躁地嘶吼起来,高高扬起前蹄,差点就把毫无准备的中年武官掀下马。
“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整个车队的战马都受到了相同程度的强烈惊吓,无论士兵们怎么使唤都不敢再往前走半步。
就在数百米之外,只见残阳霞光之下,路口立着一道身姿笔直的人影,在夕阳的照映下,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即使隔着较远的距离,也能察觉到那道身影正扩散着令人心惊的恐怖波动。
“危险种?!不对!那是什么……”
中年武官瞪大了一对鹰眼,最先警觉地拔出腰间的大刀,很快,两旁的帝国士兵反应过来,纷纷举起铳枪瞄准前方那道诡秘的身影。
呛——
尽管还有一段距离,但此刻林间鸦雀无声,依然能听到那道身影缓慢拔剑的锐利响声,在完全拔出剑的刹那,剑身雪亮的光芒竟刺得百米外的众人一阵眼花。
毫无疑问,来者不善。
呼……
似是火焰燃烧的声音,不知是剑在燃烧,还是夕阳将剑身照得一片血红所产生的幻觉,那把剑所扩散的可怕威压愈来愈骇人。
“这是……”中年武官话还没说完,却毫无征兆地噎住了。
众人看得真切,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前方持剑的身影突然一晃而过,竟在刹那间接连闪出百米之远,一把肆意燃烧着火焰的长剑于下一刻将中年武官的身体烧得灰飞烟灭。
“帝具使啊——”
这是中年武官临时前唯一能留下的哀嚎。
嘭!嘭!嘭!
头领暴毙,一下子枪声大作,然而在数不清的子弹中,那道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其中,手上由火焰组成的长剑一刻不停地将袭来的子弹横扫切断,并在每一次闪动时挥剑夺走数个帝国士兵的性命,不一会便杀光了留在车队里的人,无一例外尸体皆被烧成灰烬。
“嗯?”持着火焰长剑的男人似是不尽兴地将车队的物资也付之一炬,随即一把撩开垂落下来的乱发,一张长满痘痘却还是能隐约窥出其俊朗的面容完全显露出来,双眼里充满了与往日不同的冷漠和嗜血,他无疑是张昊。
“别想走,杀人凶手。”
瞥向逃向远处的莎悠和伊耶亚斯,张昊暴戾地一甩火剑,身影再次闪动,飞跃间迸溅着一连串火色残影,可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