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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说到这里，严奈一脸坦然地看着白老，而白老也眉头紧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白老，莫风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会……”见白老一直没有说话，严奈便开口提到了莫风的事情。
“按理说，他在使出了‘祭’之后就已经死了，但夕却用妖力留住了他的性命，与此同时，也对他加以了控制。”白老低沉地说道。
“如果我们没有杀他，他能不能……”听到白老的话，严奈才真正确定，莫风一直都活着，虽然是依靠夕的妖力，但他确实还活着啊！
“你们不杀他，只会让他更痛苦，夕的妖力续着他命，同时也折磨着他，只要他体内还有夕的妖力，他就永远不会变回他，说到底，莫风虽然活着，但却只是一具傀儡罢了……”白老说到这儿时，眼里写满了悲愤和无奈。
“啊！慕容不会也变成那样了吧？！”听了白老的话，原本情绪低落的严奈突然想起了慕容羽，立即惊声问道。
“慕容羽已经不在阴都了……”白老轻叹了一口气，目光投向了古塔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