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脸一仰:“有本事,打啊!”

林卓锋举手眼见就要落下,却被人一把擒住,安白纶横在我和林卓锋中间:“林总,这是干什么?难道亡妻的东西,拍得钱少了?找人发泄?”

“你是谁?”林卓锋用力把手一抽,“我教训人,轮到你管?”

安白纶放松手指,“轮不到,不过你打的是我的女伴,我不管,就太不男人了!”

林卓锋有些口不遮拦,“你的女伴,正在策划抢别人男朋友,难道不敢打吗?”

我觉得林卓锋还不是特别气恼,如果气急,一定会说出我是他女儿,现在这么理性,还真是让人意外。

安白纶震惊,惊呼,“大叔,男未婚,女未嫁,各自都有选择的权力,谁有本事谁上,大叔你不要激动,结了婚还能被撬墙角呢,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家女儿就无辜,难道我家叁就不可能是受害者了吗?要知道秦氏总裁,秦东篱别说女人想嫁他,我一大男人都想嫁,人多豪啊!”

安白纶这是睁着眼睛胡扯乱讲吗?

还好林卓锋没有胡子,有胡子绝对能气得吹飞起来。

不过,我喜欢,他说的话。

“裴叁叁,你自甘堕落,都交得什么朋友,有个见不得人男朋友不说,还交了这么个口出狂言的朋友,难道跟这些人在一起,你才会做些见不得人的勾搭吗?”

看见林卓锋炸毛,我就心情舒畅,“随你怎么说,你女儿没本事,墙角要被撬,怪我喽?我好荣幸哦!”气死你拉倒。

安白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林卓锋这样一说,对我说道,“叁叁,你自甘堕落交我这种朋友,你说林总这样自以为是为女儿出头的人,是不是自甘下贱,自己女儿没本事,让亲爹上,不嫌害臊的慌!”

林卓锋气得啰嗦,我就不明白了,林卓锋每回被我气,还惹我,有意思么?

“裴叁叁!”林卓锋对我冷声冷气道:“我警告你,你要破坏艳美跟秦东篱,我不会放过你!”

“林总!”安白纶一声叫道:“什么叫不放过裴叁叁,讲点道理好吗?沪城秦东篱哪个女孩不想嫁,就兴你女儿嫁,不兴别人追,果断残暴了吧!”

“不知所谓!”林卓锋丢下四个字,正了一下衣角,警告地望了我一眼走了。

我望着他背影,心里骂着,神经病,不吃药就往外跑。

安白纶一手夹着礼盒,一手搂过我的肩头,边走边道:“裴叁叁,胆大,心肥啊,想上秦东篱啊,你小脸蛋,小手手,就林家人打的吧?”

要不要这么火眼金晴?

我扒拉下安白纶的手,“很明显,他一家像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安白纶摇头叹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无论你做“三”也好,给秦东篱当床伴也好,三思而行,量力而为,毕竟豪门不是一般凡人能驾驭得了的。”

我直接说道,“我想要春色紫罗兰,秦东篱说拿我最贵的东西去换,一亿八千万,我最贵的东西,就是我自己!”

说完,又故作自嘲:“你看多好,我把沪城男神给睡了,多少人会红了眼?让那些凡人羡慕嫉妒恨去吧!”

安白纶沉默了一下,“每个人都有执着的东西,我不劝你,有事挂我电话,我回家膜拜柳宗理大师大作了!”

“好!安白纶拜拜!”我摇手恨不得安白纶走快点。

安白纶点了一下头,转身走了,见他走,我也转身离开。

“裴叁叁!”

“啊?”我回眸望去。

安白纶站在远方道,“杨凌轩去京都前,打电话让我照顾你,其实他很爱你,你把他拉回正途吧!”

我扯了嘴角,半响,“好,我试试,不过试之前,我先把秦东篱上了,不然杨凌轩阅人无数,我觉得亏。”

安白纶笑了,“这个我赞成,加油!”

我破口而笑,心中有些苦,转身离去,眼泪刷一下出来,杨凌轩我是拉不回来的,他爱我,也不是男女爱!

我爱他吗?

我不知道!

安白纶唯护我,都是杨凌轩临行前的嘱托,抹着眼泪,哭什么哭,他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他不护我,谁护我!

坐在出租车内,憋着嘴巴,哭得不能自己,亲生父亲,还不如一个外人,同样是女儿,拍着我妈贴身物品,说我自甘堕落,对他?我还抱什么幻想?

就这样吧,亲情对我来说,只限杨凌轩,努力奋斗把他拉回正途。

春色紫罗兰,妈妈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楼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春色紫罗兰的镯托,放进包里,打了车,就往秦东篱家里跑。

比了一个剪刀手,自拍了一张,对黄昏亲道:“快来恭喜我,我将去睡沪城最贵的钻石单身汉,不但免费,人还倒贴钱!”

“哭了?”黄昏亲回道:“眼晴那么红?”

“高兴的,太激动!”我回道:“不管怎样,我还是爱你的,很快,等秦东篱腻了,我拿钱跑路,得钱还睡人,多赚的事。”

“随便你!”黄昏亲半天回了这么一句,没了声响。

我傻呵呵地笑了,看吧,正常人都难以接受,别人被包的事,觉得拉低自己档次。

也许我跟黄昏亲的友谊也到尽头了,没有朋友,孤家寡人多好!

下了车,整理了一下情绪,望了一下时间,晚十一点,真是尴尬的时间,仿佛无声召示着,我等别人来睡一样。

按门玲前,特意照了一下手机屏,我看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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