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冬辰在化妆间的小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双眼睛敏锐的看着木婉清:“木小姐支走了所有的人,说是有话和我说,是嫌待遇给的不够,是要让我私自加一点么?”
易冬辰衣服要钱就开口,别和我墨迹的模样!
以前圈子里也出现过这种事,在临上场之前谈判,大多知道企业方是无可奈何的,但是他易冬辰之所以会这么淡定,那是因为他早有对策。
其实易冬辰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应该不是要钱这么简单,他只不过是这么一问,投石问路而已。
木婉清根本就不管易冬辰说了什么,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听见,就那样看着易冬辰,深情款款的说:“冬辰,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怎么说以前也是陪伴了那么多天,甚至她去安宅住了些日子,就算她现在改了样子,难道真的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了吗?还是说在他的心里,早就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这句话一出口,让易冬辰正儿八经的看了她一下,确实很是眼熟,昨天看到她的照片时就觉得很熟,但是他又确信,自己应该是不认识她的。易冬辰自认为记忆力是不错的,不管是在乎的还是不在乎的人,只要是他见过的,他都是有印象的,而面前的这个人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那就只能说明是没有见过的。
易冬辰好整以暇,不急着开口,她既然已经说了,自然继续,他只需要等着她自己往下说。
木婉清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易冬辰,激动而颤抖,她多么想就那样扑到在易冬辰的怀里,但是她知道易冬辰一定会推开她,所以她还是只有淡定,将所有的筹码都抛出来之后,再和他谈条件,那样主动权才会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她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冬辰,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你难道不记得以前你的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整个海城,谁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啊。”
那几年是木婉清最幸福快乐的时光了,易冬辰虽然结婚了,但是他不爱他的妻子,整整三年他都没有回去,整个海城能够和他有所交集的女人就只有她沈清宛,那个时候她是有希望的,虽然易冬辰没有真正意义上碰过她,但是他坚信,只要她等的住,易冬辰就最终一定会是她的,毕竟她在他眼中和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不是吗?
可是最后,她恨,恨孩子为什么要生病,恨易冬辰为什么要回家,正是因为他回家了,他才爱上了木子,正室因为孩子生病,才逐渐的发现孩子不是他的,如果没有这一切,也许今天的易太太就是她了,想到这,她是真的恨啊,但是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恨,而是转恨为动力,将自己失去的全都夺回来!
说到这,易冬辰眯了眯眼,再笨也知道了,当年的沈清宛居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整容了!”易冬辰淡淡的说了这一句话,没有惊喜,没有惊讶,好像她的出现根本一点也没有让他的心情起波澜。
木婉清有些失望,他是如此的淡定,难道三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她重新脱胎换骨的站在他面前,对他就一点震撼也没有吗?那她这三年的努力算什么,这三年为了这一刻,她付出了每一天的努力,现在所有的人都羡慕她,都巴不得和她见一面,就是因为她今天的成就,难道她今天这样的成就还是配不上他吗?他那个木子又有什么,和她木婉清比,只会黯然失色,因为她什么也没有。
但是木婉清真的是被仇恨占据了心灵,不能想明白,就算木子什么也没有,但是她有易冬辰的爱,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我不整容能活下去吗?”木婉清苦笑:“当年你那么狠心,是不是没有想到我沈清宛居然也还有今天?”
当年她被那么多男人欺负了,整个海城的报纸都登载着她沈清宛的儿子不是易冬辰的,她早就给易冬辰戴了绿帽子,别说是海城,就算是任何一个城市,她也待不下去,她不整容,难道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
易冬辰摊摊手:“我不记得当年和你有什么特别深的瓜葛,不过还是佩服你,一件事情能瞒过我几年,这在我易冬辰的生涯里,你是第一个做到的!”
小涵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但是这一点,沈清宛就瞒了他整整几年!易冬辰真是觉得好笑,他都没有追究她当年的欺瞒之罪,她现在是在质问他什么?
木婉清有些不自然,小涵的事情确实是她骗了他,但是他难道一点也感觉不到她的爱吗?就算什么都是假的,她的爱也是真的啊。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狠心绝情的对待一个这么爱他的女人?
“冬辰,你让夏氏那个老男人糟蹋我,事后看见我就像不认识一样,让我自生自灭,所以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有多么的恨你?”木婉清有些气愤,当年他那么对待她,现在重新相见,他凭什么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愧色也没有?
易冬辰冷笑,真的是冷到骨子里的那种笑:“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再说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支配的了夏氏的董事长!”
木婉清尖尖的指甲竖起来:“易冬辰,如果不是你故意说在乎我,让那个糟老头将我带回去,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你明着说是在乎我,不在乎木子,其实就是混淆视听,让那个糟老头控制我,放了木子,然后又重重的打击他,根本不考虑我的安危,所以才会让我被那些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