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曾黎没跟我说,虽然曾黎以前也总是给我买吃的送来,但她知道我出去一段时间,应该不会给我送吃的,这应该是关河的自作主张,我心里哀叹一声,郎有情哟,可惜妹无意。
“是谁跟你有关系吗?多做事少说话。”
我将字条全部都拿了出来撕碎丢进了垃圾桶里,如果这些字条被童辛看到了的话,估计他们情侣之间又要大闹一场了。
傅少川摁了一下我的脑门:“你老实交代,这个频频给你献殷勤的男人是谁?”
我冷哼一声:“喜欢老娘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走出厨房回到卧室,我换了一套运动服,轻轻松松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吃的端过来,但我也很惆怅,回来之后我还没跟关河见过面,拿着手机想给他发条信息道声谢,又怕信息会被童辛看到了误会,思来想去,我在群里大吼一声:
“本宫明天要请客,你们都得到场。”
关河是第一个回我的,直截了当的问:“又失恋了要好好庆祝?”
童辛第二个,跟关河的语气一样:“又丢了工作是吧?”
这些人都已经很了解我的个性了,失恋和失业对我而言真的比家常便饭还家常便饭,所以他们都不像我第一次失恋和失业那样的关心我了,对我这种动态已经司空见惯。
只有曾黎还算有良心的问了我一句:
“新老板太丑被你给炒了?”
我哈哈大笑:“我跟新老板缘分已尽,所以我们明天老地方见。”
说起新老板这个问题,我丢下手机跑到厨房,对着傅少川吼了一声:“曲莫寒那个王八犊子欠我的工资,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傅少川低头亲了我一口:“杯水车薪能用来做什么?你有了我就等于有了全世界,你去客厅等着,厨房油烟味重,会损害你的皮肤的。”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下个厨都有讲究。
我拍了他一掌:“我知道你有钱,虽然这么点工资不够你一顿饭钱的,但那是我的血汗钱,属于我的钱,一分都不能少,不属于我的钱,那当然是多多益善啦。”
傅少川柔声唤了我一句:
“守财奴。”
这种感觉竟然很美妙,穿着围裙的傅少川就好像一个普通的男人,没有出身豪门的那种贵气,也没有陈香凝身上那股谁都看不顺眼的傲气,这样的傅少川仿佛和沈洋一样,只是一个需要为了生活奔波的男人。
他做的早餐味道棒极了,色香味俱全,更重要的是他在一旁看我的眼神,那种宠溺一目了然。
“喜欢吃的话我每天早上都给你做,好吗?”
我吃完最后一口,擦擦嘴吐槽:“你这是变着法的耍流氓,傅总,你这法子太老套了,出身贵胄难道就没有点稀奇的泡妞之法吗?”
傅少川向我勾勾手指:“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泡妞的吗?要不要今天我带你去尝试尝试。”
正好我今天没事,我点点头:“好啊,那我们第一站去哪儿?”
跟着傅少川出来,第一站真的是吓坏宝宝了。
烈士公园有个游乐场,我以前和曾黎来过,但我们玩的都是过山车和大摆锤,最多是心里难受一些罢了,可傅少川带我去玩狂呼,我张路还真没怕过什么,但这个狂呼实在是太吓人,起初当我上升到最高处的时候,能够看到烈士公园的那个湖面,风景是真优美啊。
但这个该死的狂呼一转动起来的时候,我真是被吓坏了。
三百六十度高速旋转啊,整个人的失重感特别的强,傅少川竟然很冷静的问我:“怕吗?”
我哪有时间回复这个该死的问题,全程我都在狂叫,等下来之后,我两条腿都瘫软了,半点走动的力气都没,脸色苍白到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傅少川,你个王八犊子,你是故意整我的吧?”
傅少川窃笑着搂着我的腰:“你不是号称张大胆的吗?就这么点小把戏就怕了?这鬼屋你还去不去?”
鬼屋我还真是不怕,尤其是烈士公园的鬼屋,那都是给小孩子玩的,大人走进去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狂呼把我的兴趣都勾起来了,于是我怂恿着傅少川把所有的娱乐项目都玩了一遍,每一样是他怕的,我只有悻悻而归。
第二个项目就是逛街了,我玩了半天累的跟孙子似的,他倒是起劲的很。
我自觉无趣的问:“傅少川,你到底怕什么?”
傅少川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怕的多了去了,我怕你不快乐,我怕你受伤害,我怕你不爱我,我怕你离开我,这么说起来,起码有千千万万件我怕的事情。”
说一千道一万就离不开油嘴滑舌四个字,这种傅式情话乍听之下很甜蜜,听得多了真觉得他虚伪。
没办法,我就是一个这么不解风情的女人。
说到逛街,每个男人都怕的要命,但今天却成了我怕的要命,傅少川上辈子肯定是一个裹脚女人,这辈子好不容易有了一双大脚,他就要不停的走啊走逛啊逛,买起东西来更是疯狂的不得了。
逛到一半的时候,刘亮和两个助理突然杀了出来,我们加起来一共十只手,买的东西却根本提不动。
回到家之后,傅少川也不停歇,站在门口端详着我:
“路路,你确定这个小家不需要换了吗?”
我拿着抱枕丢了过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