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想帮帮阿尔哈图而已……顺便……顺便……”
“欠揍。”蛇尾巴又是啪嗒一下敲在我额头上，就像他平时用手指戳我似得。
蛇尾敲完了，就松开了，随后我搂住他的脑袋，在大蛇下巴那儿蹭了蹭。
“你怎么来了？”
“总觉得你撵我走有些不对，回家就瞧见你果然不在。”一提起这个，韩墨羽那收在嘴里的倒牙就又竖起来了，森白白的牙齿吓得我连忙往下缩了缩。
“好哥哥……这事儿等回家再说嘛……”
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他一早就告诉过我不让我出府也不让我掺和，但我毕竟还是帮上忙了嘛！
韩墨羽倒是也没有追问的意思，反倒是侧立在旁边，眼瞧着那边的阿尔哈图依然死踩着那个蝙蝠妖，低吼着讯问。
“帝都吸血的事情全都是你这个蝙蝠妖所为？”
蝙蝠妖显然对黑狮和腾蛇感到很惧怕，立马摇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为了保命，这蝙蝠妖就直接很明白立场的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我之前被道士打伤，中了道士的净妖水，沾染了人气后妖力退化，越来越像人。在人间生活染上了赌瘾，我凭借仅剩的一点妖气，掳走少女，卖给赌坊抵债。开始的时候没经验，少女一挣扎我心里一慌就咬了她们，但血并不是我吸的。真的不是……饶了我吧……”
听完以后，我和韩墨羽都稍显无语。
韩墨羽先开口对阿尔哈图说了句：“封了这家伙的妖力，弄死他之后你就可以领赏了。”
我疑惑了一下：“但……很明显这事还有别人啊……”
“有个替罪羊就可以了。”那条大蛇此时冷血的让我看起来都害怕：“不然你要去追查些什么？”
“我不懂……不是他做的为什么不查？”
“少女的确是他掳走的，只是吸血的不是他而已。”
“对啊，我们该继续去找那个吸血鬼啊！这样也能还你一个清白对不对！”
“不，抓了他我立刻就是清白的。”韩墨羽看起来依然是那个一点也心软的冷血动物：“即便是追查，也要先把案子结了。案子不结，风险会一直继续下去。”他低声侧在我耳边：“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丈夫是个蛇妖？”